的凸了起来,两只绝望的眼睛瞪得有如铜铃一般大,表情很是骇人。
「啊!不……放开我……」
洪宣娇没想到杨明海竟会在这种时候奸淫她,悲痛欲绝的心情和肉体饱胀充实的滋味风马牛不相及,却又硬生生地被牵扯到了一块,交杂混合成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杨明海却像是没听到洪宣娇的惨叫一般,笑呵呵地对刘明珍道:「明珍,你就在旁边多等一会,待我完事了,便让给你用!」
在杨明海闯进
杏花楼的厢房之前,刘明珍已经奸淫过洪宣娇好几回了,这时也兴致阑珊,笑着道:「你但用无妨!只是……我忽然发现,你对这女长毛好像越来越在乎了呀!」
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占有欲,更何况是像杨明海这样没有家室的男人,怎能禁得起如洪宣娇这般成熟而又风情万种的女人呢?看到她每天都被刘明珍交换给别的厢房里的将官们享用,心中很不是滋味,却又不好明说,只能一寻着机会,便放肆发泄。
刘明珍不禁又打趣道:「杨兄,这可是我的女俘,你若是欢喜,我便将她卖给你如何?」
杨明海刚把肉棒深插进洪宣娇的花蕊中,龟头便被肉壁裹挟,快感连连,忍不住地用力地冲撞了几下,一边气喘如牛,一边道:「明珍,我与你是何等交情,竟然还要老子出钱来卖,太不够兄弟了!」
洪宣娇丰满的臀部连遭撞击,每一次承受从身后袭来的巨力,整个人都会禁不住往扶栏外面扑,差点掉下去的样子,只能把十指在扶栏上抓得更紧。
刘明珍道:「那是自然,亲兄弟,明算账嘛!」
杨明海道:「罢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这骚货还是留给你回到杭州去慢慢享用吧!」
说着,一双冰冷的手从洪宣娇的袄子下探了进去,在她温暖的身体上胡乱地抚摸着。
不穿衣裳时的洪宣娇身体终于是凉凉的,就像一波秋水,可今天破例穿上了袄子,尽管外头寒风凛冽,但厚厚的棉袄还是锁住了她大部分体温,温暖得让人魂销骨酥。
杨明海的大手终于摸到了两个肉球上,手指同时摘着两颗乳头,不停地反复揉搓。
洪宣娇的双乳也似乎始终处于充血的状态,硬邦邦的,被杨明海的肉棒一插,浑身血液流动加速,变得更加坚挺结实。
在敌人的蹂躏中,她不停地惨叫:「啊!救命……不要这样,快住手!啊!啊啊啊!」
杨明海低头趴到她的耳后,轻声道:「一边看着幼逆被剐,一边挨着操,这滋味如何?」
洪宣娇实则痛苦已极,在眼前的刑场中,有不少都是她的亲人,虽然那些正在遭受着千刀万剐的人看不到绳金塔上的情况,可她却能看得清清楚楚,在这种情况下,当她的肉穴被无情地鼓胀起来时,深处竟然还是会产生一丝快意,而且越来越明显。
「看,她的骚穴又湿了!」
杨明海大笑着说,将肉棒退出一般,露出自己湿漉漉的浓密耻毛给刘明珍看。
刘明珍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那天我在白水岭上让她亲眼看着席大帅的精毅营大破长毛时,她还被我操出了好几次高潮呢!」
「看来,你的太平天国还比不上自己身体的快活来得更重要啊!」
这句话,又是杨明海俯在洪宣娇耳边说的,轻柔的气息撩拨得她后颈阵阵发软,双腿更加无力,时不时地往下一弯,若不是杨明海用身子把她夹在自己和护栏之间,这时早就瘫软下去。
看着洪宣娇屈辱的样子,杨明海更加起劲了,屏住呼吸,腰部连接发力。
足足奸淫了一炷香的工夫,这才听他大叫一声,浑浊的精液在肉洞里迸射,全部挤到了洪宣娇体内。
被滚烫的精液一激,洪宣娇禁不住大叫一声,随着小穴里滚烫的温度大肆蔓延,快感也在同时一并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突然,娇躯一颤,在不可抑制的状态下,高潮如期而至。
「啊……」
洪宣娇凄惨地叫着,叫声竟和刑场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互相应和,就像产生了回音一般。
她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安全,在极度的快感中踮起了脚尖,身子在扶栏外趴得更出去,几乎半个人都挂在了塔外。
在绳金塔的宝顶下,似乎离天上更近,洪宣娇俯瞰着南昌众生,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可这种感觉在她高潮来临的一刹那,又被狠狠地掷在了地上,不得不认清这残酷的现实。
原来,那只不过是一种错觉,正如她这辈子的人生一样,曾经权倾江南,可一转眼间,又变得像现在这般猪狗不如。
法场上的凌迟还在继续,刽子手一刀刀地在每一个犯人的身上剐着。
洪天贵福早已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不停地翕动嘴唇,发出轻微的呻吟。
一旁的洪仁政、刘庆汉等汉子此刻也捱不住疼痛,龇牙咧嘴地惨叫起来,偏偏是看似文弱的洪仁玕,竟咬碎银牙,一声不吭。
监斩台上的杨岳斌给身边的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