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发在身后对黄朋厚吼道:"狗贼,快放了她!与你有怨之人是我,你都
冲我来便是!"黄朋厚转过头道:"小殿下,你错了!虽然你的风头屡屡压在本
王之上,但本王胸怀大度,绝不会因此记恨于你!恰恰相反,和本王有怨的,正
是西王娘!"一边说,一边又变换了手势,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掐在了洪宣娇充血
的乳头上。顿时,锋利的指甲几乎嵌入她玉峰上的嫩肉里。
"啊!啊啊!住手!"疼痛让洪宣娇的身体猛的一窜,却因为麻绳束缚的缘
故,依然无法改变现在的屈辱姿势。
黄朋厚直视着洪宣娇痛苦的双眼,得意地微笑道:"西王娘,我说得没错吧?
当初是你坏
了我和湖州城南陈家小姐的好事,今天就拿你的身子来偿还如何?
"他用掌根按压住洪宣娇的乳房,使劲地往上一推,随即低头,张嘴便咬在
了那颗以变得紫黑色的乳头上。
"哎唷!啊啊!松口!啊!"洪宣娇惨叫得更大声,被黄朋厚尖锐的牙齿一
咬,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宛若刀子深深地扎进她的肉里,疼痛异常。比起李容发
的柔情比起来,黄朋厚何止是野蛮,简直能够用残暴来形容。
"混蛋!你若是英雄好汉,便赶紧将小爷松开,我俩大战三百回合可好?"
洪宣娇的惨叫同样如尖刀扎在李容发的心头上,让他又急又恨,光溜溜的身体在
木桩上使劲地挣扎起来。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采菱更加伤心和愤怒,瞪着李容发道:"你闭嘴!"
李容发当然不可能闭嘴,仍对着黄朋厚大声叫骂。
采菱恨不过,从身旁的一名圣兵手中夺过一支马鞭来,对着他的身子狠狠地
抽了下去。
黑色的鞭影如刀,切在李容发的身上,在他细嫩的皮肤立,顿时划开一道血
淋淋的口子来。
采菱的身子不由一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伤害最爱的人。
可李容发不为所动,面不改色,仍是叫骂不停。
采菱哭着怒喊道:"小殿下,你为何要对那老贱人执迷不悟?"心一横,又
对着李容发接连抽了几鞭。
李容发哪里是对洪宣娇旧情未了?即便没有肌肤之亲,看到他一直以来最是
敬爱的西王娘遭此羞辱,他也会舍命相救。可就是这样,在采菱的眼中看来,她
最爱的小殿下仍对洪宣娇念念不忘。
两人的相爱相杀,却丝毫也没能影响到黄朋厚的兴致,用牙齿咬啮了洪宣娇
的乳头一阵后,竟探出舌尖,轻轻地顶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往下滑。被他咬过的
乳头上布满了齿痕,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渗透出来,转眼便染红了她整各乳房。
"呀!十四,你要干什么?"洪宣娇感觉到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游走,顺
着黄朋厚湿润的舌尖轨迹,从乳头往下滑,所过之处,又麻又痒,鸡皮疙瘩都快
竖起来了。当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黄朋厚已经舔到了她的腹下。
洪宣娇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可身后是坚硬的木架,她根本无处可退。她以为
黄朋厚想要去舔她的下体,一想到他刚才对待她的乳头时残暴的样子,顿时又羞
又怕,屈辱的潮热和恐惧的冰凉在她体内合流,一阵热,一阵冷。
可黄朋厚并没有那么失态,反而做了一件让洪宣娇更无地自容的事情。他弯
着腰,用长满了麻疹的酒糟鼻在洪宣娇的下体前用力地嗅了嗅,忽然笑道:"西
王娘,你下面可真骚啊!想来,必定是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你的缘故吧?"话音刚
落,围观的太平军顿时一阵哄笑。
"唔……"刚刚还在大声叱骂和惨叫的洪宣娇顿时羞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浑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那就让本王来抚慰抚慰你吧!哦,对了,到时候你还可以比较一下,究竟
是本王的宝贝厉害,还是中二殿下的宝贝厉害?"黄朋厚恬不知耻地说着,猛的
直起腰,微微弯曲的食指和拇指就像鹰钩一般,勾进了洪宣娇的肉洞里。
过了那么久的光景,洪宣娇小穴里蜜液早已流尽风干,只在两旁的大腿内侧
上留下了几块难堪的水渍。当粗糙的手指刚一插进去,阴道内顿时一阵剧痛袭来,
瞬间传遍洪宣娇的整个身体。
"啊!"洪宣娇难受地惊叫一声,下体的充实感令她浑身一紧,在木架上猛
烈地震颤了一下。
虽然从外表看上去,洪宣娇的小穴已经被木棍捣得松垮垮的,可当黄朋厚的
双指一插进去,还是感受到肉壁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指尖。他用左手掐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