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腹,大腿根部,膝盖和脚踝,就连肩膀和手肘、腕部也被麻绳牢牢地束缚,
又松又皱,布满了褶子。忽然,哗啦一声,从肉洞里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滑蜜液
小鸟依人般的采菱,这时竟变得如此可怕,甚至还有些狰狞。
人面对着面。这时,那些太平军猥琐地在洪宣娇身上所做的一切,李容发看得清
"哟!没想到,咱们的西王娘水还挺多的嘛!"看在眼里的太平军们纷纷嘲
来,可大部分都被堵在了体内,这时口子一开,便是如泉水般一股脑儿都涌了出
她能掀起什么浪花来,所以牌刀手们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倒是大家为了能够趁
和地面紧紧相连,同时也给了整个架子足够的支撑力,使其能够稳稳地竖立不倒。
清楚楚,不由地怒不可遏,大声怒吼起来。
直到黄朋厚轻咳了两声,大家这才住了手,转过身来一起看
那边的太平军全然没把已经失去威胁的忠二殿下放在眼里,他们依旧对着洪
原来,洪宣娇被木驴顶插,虽然痛苦,可是身体在不停的刺激下,也被迫分
粗长的假阳具把肉洞堵得满满当当,洪宣娇的臀部刚离开驴背,那根一直在
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允许你为她求情!她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田
意还是无意,故意让人把木架子搭建在距离李容发不到十步远的地方,让他们二
骑在木驴上的坐姿,多多少少还能遮掩她身体的某些部位,可当她背靠着木
将她的身体依照着木架的形状,绑在了上面。
来,洒在地上。
"你们这些混蛋,她是西王娘,你们怎么能如此无礼?"也不知黄朋厚是有
被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更何况,营地里驻扎着足足两千人,也不怕手无寸铁的
十余名太平军七手八脚地解开了缠在洪宣娇胴体上的一道道绳子,有人扶着
她体内不停搅动的木棍也顺势被拔了出来,但见那原本严丝合缝的小穴,这时竟
黄朋厚叫过几名牌刀手,吩咐了一番。他们顿时带着斧子在营地四周走了一
,已被木棍折磨得奄奄一息,歪着脑袋,口水如注般从
圈,伐了些木材回来,又是乒乒乓乓一顿忙活,搭起了一个一人高的木架子来。
她的后背,有人把手臂抄进她的膝弯下,一齐高喊着,将她整个人从驴背上抱举
架被捆绑起来的时候,身体也被禁锢成了大字型,从头发到脚趾,已几乎没有任
地,都是她自找的!""唔!"李容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他猛的发现,曾经如
容易将她折腾到了那刚刚搭建好的木架子前,有人拉她的手臂,有人扯她的双腿,
挺起来的巨物蹭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西王娘大腿上摩擦。不过,不管他们再怎么放
并不大。还没过一个时辰,他就已经带着洪宣娇游示了一圈回来,把驴车也停在
笑起来。
"小殿下,你闭嘴!"听到李容发为了洪宣娇而暴怒,采菱更是妒火中烧,
木架子被搭成了大字型,落地的两根比胳膊还粗的木柱被深深地打进泥地里,
然后,黄朋厚又指着不省人事的洪宣娇,对牌刀手们下令:"把她给本王绑
何私密可言。
彻底昏迷过去的洪宣娇就这样不停地被人凌辱着,没过一会儿,白皙的身上
在众人的嘲笑中,无意识的洪宣娇身上不停地被你摸一把,我捏一下,好不
然被豁开一道深深的幽洞,四周被绷紧的嫩肉也在失去张力的瞬间,一下子变得
宣娇的身体上下其手,肆意揉捏,有几人甚至还故意往前挺着腰,把裆部已经举
嘴角流下来,双目紧闭,仿佛已经昏死过去一般。
房上下各缠一道,用绳子的张力再次挤出她的乳房来,如气球一般,接着便是她
肆,却始终不敢掏出真家伙来,插到那全无遮掩的肉洞里去。因为奉王殿下还没
几乎把她的身体彻底和木架融为了一体。
了辕门下。此时的洪宣娇
来。
有染指过的女人,他们就算掉脑袋,也不敢抢先一步。
黄朋厚这次带出来两千人,又是在山间扎营,帐子排得十分紧凑,所以营地
起来。
到木架上去!"虽然洪宣娇勇力无双,刀法精湛,枪法更是堪称一绝,但现在已
泌出了许多淫水。却由于肉洞口子始终被木棍堵着,尽管从缝隙里也溢出了一些
像刚才一样,太平军先在洪宣娇的脖子上缠了一道绳索,紧接着又在她的乳
机在她的玉体摸上一把,全都争先恐后地抢起了这桩美差。
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和乌青,模样比起刚才在驴背上时,更是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