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的
后脑。
"呕!"黄婉梨在得到解脱的一刹那,顿时将自己的半个身子趴到了床外,
吐出一滩粘稠的胃酸。
卑鄙的朱洪章目的已经达到,当他的肉棒从女孩口中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
经裹了厚厚一层唾液。趁着黄婉梨正趴着身体呕吐不止的时候,他连忙调整了一
下姿势,捧起了她的屁股,从后面一股子将肉棒插了进去。
"呕……咳咳!呕……"黄婉梨感觉自己的整个胃部都在不停地往嗓子眼上
提,几乎堵住了她的咽喉,被突如其来的巨物从后往前一捅,似乎跟着把她的五
脏六腑
全都捅到了胸腔上。这让她更加透不过气,眼前也不禁一阵阵发黑。
朱洪章的捅插十分有力,几乎每一次进击,都要把黄婉梨的身体撞到床下去。
只是他的双手牢牢地握着黄婉梨的屁股,勉强稳住了她的身体。
大帐内只剩下单调的啪啪声,足足持续了摸约一炷香的工夫,这才见朱洪章
大喝一声,马眼舒张,精液磅礴而出。
"啊……"在被奸淫的每一瞬,对黄婉梨来说,都是折磨,直到感觉体内一
股热浪洋溢,这才彻底解脱。只是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分毫了,软软的身
子依旧保持着跪姿,瘫下来的臀部紧紧地抵着足跟。
朱洪章在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时,感觉身体里的力气也被跟着带走了大半。和
李臣典一样,这些日子纵欲过度,早已不像刚进金陵的那时一样,精力旺盛。当
一阵沉沉的疲惫袭来时,他的身体禁不住往床上倒了下去,却忘了手中仍紧捧着
黄婉梨的臀部,将她也顺势一起带倒下来。
虽然黄婉梨身上到处都是泥垢,可少女的嫩滑和剔透感犹在,狂欢过后的朱
洪章就用前胸一直紧贴着女孩的玉背轻轻摩擦,小声说:"你真是个不错的女孩,
下回召见你,可不许拖沓!"黄婉梨忽然又想起了傅善祥的嘱咐,用力地转了个
身,和朱洪章面对面,强忍着口中仍在回荡的恶臭说:"将军可知,民女今日何
故晚到?""嗯?"朱洪章心不在焉地道,"莫不是还有隐情?"黄婉梨道:"
不瞒将军,小女在来的路上,看到李将军正带着人马在故天王府的废墟上挖掘!
""他们在那挖什么?""听说……听说洪逆的私库就埋在地下,里头藏了
数不清的金银财宝……""什么?"朱洪章猛的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还
有这等事?来人!来人!快随本将军一道去洪逆的住处!"天王府废墟下的地宫。
李臣典被藏在这里的黄金白银和珍珠财宝看得眼花缭乱,他这辈子也没见过
那么多钱。如果能够尽数运回家,不仅可以光耀门楣,还能福荫后代。
傅善祥独自一人站在其中一排柜子前,上面放满了一个个大木箱,她打开其
中一个,里头装的都是一个个瓷瓶,正是她向李臣典提及过的特效春药。她用葱
茏玉指拣起一瓶来,走到李臣典的跟前道:"将军,这正是天王日常所用之药
……"可现在李臣典的眼里只有金银,哪里还能听得进傅善祥的话?
傅善祥有些不甘,她自认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她的妩媚,便轻轻地在李臣典的
身前跪了下来,主动动手替他解开了腰带。随着裤子从毛茸茸的大腿上滑落,那
根已是不那么坚挺的肉棒便裸露出来。
"你干什么?"李臣典突然低头问道。
傅善祥没有答腔,反而双手一并握住那根巨物,从根部到龟头,一下一下地
用力撸了几下。从她手心可以明显得感觉到,肉棒内部似乎发生了变化,正在努
力地振作起来,可李臣典实在是掏空了身子,举到一半,便再也无法完全勃起。
虽然他带来的湘勇大部分正在搜索地宫,可身边还是有几名随从跟着,这让
李臣典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面色变得难堪起来。
傅善祥从瓷瓶里倒出一些灰褐色的粉末来,在手心里抹匀了,又重新在肉棒
上套动了几下,将粉末又涂到了龟头上。
粉末在潮湿的龟头上很快就被融化,迅速地渗入进去。李臣典顿时感觉精神
无比振奋,丹田内一股莫名神力喷涌而起,刚刚还是疲软无力的肉棒,一下子有
如神助,变得又大又硬。可是傅善祥仍不住手,使劲地在李臣典的阳根上一下一
下地用力套动着。
"嗯!"李臣典不由地闷哼了一声。说实话,在这阴森森的地宫里,他丝毫
也提不起兴致,可在药物和美色的不停逗弄下,心思竟然被强行带了过去。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