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弹尽粮绝的时候,绝不会善罢甘休。
「将军……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不!」
傅善祥绝望地叫着,残存的理智让她感觉到自己正在不停地堕落。
她的肉体可以被玷污,可她的灵魂,必须保持纯洁。
要不然,当她升天之后,何颜去面对慕王,何颜去面对天父?尽管她并不怎么确信,自己死后究竟会不会升天,天上到底有没有天父。
李臣典也从未感受过傅善祥的激情,这正是他征服眼前这个女人的最佳时机。
虽然他也是一股热流汹涌,憋在肉棒里随时都会喷射,但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放弃。
残酷的博弈下,傅善祥终于还是选择了缴械投降,在男人几乎毫无喘息之机的冲撞下,她的心理防线正如忠王
李秀成主持的天京防务一般,在经历五百年风雨后的城墙被炸开一道口子的时候,已经满盘皆输。
随着胴体的一阵激颤,她的脑海里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
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被驱逐出身体,剩下的只是动物般的本能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中抽搐。
「唔……」
傅善祥绝望而羞耻地喊着,在李臣典的身体下娇躯变得僵硬。
没过多久,又驰软下来。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却令她体验到了这些天来从未尝试过的失败。
当意识重回大脑,浮现在眼前的,却是慕王殿下的笑靥。
她无法想象当初苏州城被郜永宽等人出卖后,慕王在临死前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笑容,可此刻,她只感觉这笑意完全成为了对她的嘲讽。
李臣典也并没有坚持多久,当傅善祥高潮时,肉壁一吸一合地不停挤压着他肉棒时,他的意识也开始混乱起来。
心里还在想着继续坚持下去,可身体早已背道而驰,精液如洪水般不可阻挡地从马眼里涌了出来,汩汩地流进傅善祥的身体。
「呃……」
李臣典长出了一口气,刚刚还是气势如虹的样子,在射精之后,变得更加疲惫,甚至连眼皮也开始跟着沉重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睡上一觉。
他一头栽在傅善祥的胸口上,那对乳房还是硬邦邦的,可已经没法再让他提起兴致来。
或许曾大帅说得对,他确实应该节欲,但他就是忍不住。
软下来的肉棒还留在傅善祥的身体里,感受着肉壁因为高潮过后的蠕动带给他的快感。
虽然失去了激情,可他感觉自己和傅善祥之间的距离又拉进了许多,不禁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想要说些情话,可发现自己终归是大老粗一个,要是说出什么粗鄙的言辞来,一定会被这个满腹经纶的女状元耻笑。
于是只能作罢,用行动代替语言,抱着她一动不动。
直到此刻,傅善祥才感觉到下体凉飕飕的,发现李臣典竟然也射了。
只怪刚才的高潮来得太过激烈,让她完全忽略了其他感受。
她也抱着李臣典,只是长长的指甲掐着他的后背,似乎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撕裂。
李臣典喘息了一阵之后,终于从虚脱中回过神来,轻声道:「善祥,你刚刚那药确实不差,比起本将军原先服用的,更烈百倍。只是不知这南京城里,可还有存货?」
傅善祥又不由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镇静下来。
幸亏她对付的是李臣典这样的粗人,要不然,但凡有些见识的人都知道,药性愈烈,其毒愈猛。
她没有正面回答李臣典的话,却反问道:「将军,你们不是一直在寻找太平天国的宝藏吗?」
嗯!你知道?「」
宝藏倒是没有,只是老天王在世时,王府的地下有一处私库,藏在里头的财宝,可媲美圣库。
将军想要的药物,亦在那私库之中!「」
啊?「李臣典突然推开傅善祥坐了起来,面带怒色地道,」
你为何不早说?「傅善祥用力地拉了拉身边的被褥,挡在自己赤裸的胸口上,害怕地说:」
将军带着王师进城之日,不仅一把火烧了天王府,更将女官司琴处死了!她是老天王最贴身的女侍官,也只有她知道,私库的入口在何处。
「」
你也不知道?「」
本来天王府未烧毁之前,民女还能猜出个大概,可现在,那里已是一片狼藉,再难寻找!「李臣典大声道:」
这有何难?待明日,本将军带上一队人马,去那掘地三尺,必能寻到入口!「话未说完,又用力地拍了一下脑袋,道:」
不成!这不成!我这要是大动干戈,难免惊动朱洪章营里的人,我可不能便宜了那贵州佬!善祥,你得替我好好回忆回忆,洪逆私库的入口究竟在何处!你若是能够找得出来,本将军……嗯,本将军见你与那金陵丫头黄……黄什么梨的关系不错,也保全她一条活命,如何?回到湘乡,替她在军中寻一将校嫁了,也算有个依靠,如何?「傅善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