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瓷瓶接在手中,道:「这是何物?」
傅善祥道:「此乃西洋之物,据传教士呤唎言,为斑蝥所制,服之有奇效,能坚举整夜而不倒。」
「斑蝥?」
李臣典不禁皱了皱眉头,露出一副厌恶的样子。
听到这个名字,他的脑海里立马就呈现出来深藏在草丛之中,像甲虫一样的恶心生物,连忙摇了摇头问,「你想让我吃这个?」
「老天王正是日日服用此物!」
李臣典
摸了摸自己光熘熘的前额说:「王师攻入南京之前,本将军倒亦有耳闻,传言发匪洪逆专好捕食虫豸,莫非正是此物?」
傅善祥道:「此言差矣。民女未见老天王捕食虫豸,只是由好甜露罢了。唯一吃过的虫子,怕是只有这个了!」
李臣典还是摇摇头:「不行!」
一方面,斑蝥确实令他心生反感;另一方面,他并不特别信任傅善祥,总觉得她仍心系长毛,指不定会在药里下毒。
傅善祥拔下瓶塞,顿时一股异香从瓶口飘散出来,沁人心脾。
这与李臣典想象中的斑蝥恶臭完全不相径庭,也不由地好奇起来,拿起瓷瓶,用力地嗅了嗅。
傅善祥明白他的疑虑,接过瓶子道:「将军若是疑心,民女先服便是!」
言罢,也不取碗,直接将瓶口对准了自己的嘴,饮吸了两口。
药水喝下去的时候有些凉凉的,可是没过多久,她便感觉自己彷佛喝了烧酒一般,从喉咙口直到腹腔,全都火辣辣地滚烫起来。
这些热量凝聚在丹田处,紧接着又不停地朝着四周扩散,让她感觉浑身燥热难安,脸上不由地泛起了一股潮红。
李臣典虽然是吉字营的大将,但进了天京之后,曾大帅几次三番告诫于他,要他节欲自律。
一来是为他的身子着想,二来亦是为了给湘勇争一点颜面。
尽管城破之后,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曾剃头的名号已经在他半秃的脑袋上坐实了,可归根到底,他并不是皇帝,而且还是汉人,若是做得太过放肆了,难免有人会在北京的小皇帝面前弹劾他。
可李臣典完全没有听进去,相反为了跟朱洪章比试体魄,常常昼夜把玩女子。
湘勇之中,先登者九人。
九人之中,又有先登第一人之称。
李臣典和朱洪章差不多是相同时候破城而入,两人为了争此殊荣,明争暗斗,早已头破血流。
但同袍终归是同袍,尚不至于拔枪对射,比拼个你死我活,所以只能在这方面暗暗较劲,彷佛在这赢了局面,那先登第一人便成了他的一般。
可大帅的话,还是不能不听,因此李臣典只能瞒着曾国藩的眼目,不停地与金陵城里的女子偷欢。
见傅善祥时,亦是黑灯瞎火。
他总觉得傅善祥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尽管强颜欢笑,但还是掩饰不住一丝暗暗地悲伤。
可当她服下这斑蝥水之后,彷佛那具隐藏依旧的有趣魂魄,在这一时刻突然显露出来,变得妖娆艳丽,风情入骨。
「嗯……」
傅善祥并非故意,只是出自本能地轻哼了一声,感觉周身上下奇痒难忍。
在她刚刚喝下的那瓶水中,似乎藏匿了数不清斑蝥的种子,在感受到她体温的同时,这些种子全都生长起来,变成了成虫,在她皮肤上不停地攀爬咬啮。
李臣典看到那两团丰满坚挺的肉球在眼前不停地晃动,让他有些目眩。
他轻轻地用手一抓,发现手感比起以往来好像变得更加坚硬,宛若握着两个皮球一般。
他又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吸住了峰顶上两颗娇艳的乳头,滋滋地吮了起来。
他这一吸,让傅善祥变得更加浪荡。
忽然翻身骑坐在李臣典的身上,用张开的两条大腿不停地用内侧肌肤摩擦着他的身体。
那里的肌肤最是鲜嫩,而且火热,似乎女状元整个身子的精髓,皆凝聚在此,让人魂不守舍。
只可惜,在如此佳人面前,已如强弩之末的李臣典,竟怎么也坚挺不起来。
烟酒女色,早已掏空了他的身子,现在唯有用药物,还能堪堪维系。
李臣典这人在湘勇军中,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便是不自量力。
他偏不信这个邪,为了能与傅善祥继续复雨翻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瓷瓶,仰头将剩下的药水全都饮了下去。
燥热,不安,瞬间占据了这位年轻将军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成为了涅槃重生的凤凰。
在这一刻,他的精神重新抖擞起来,下体亦在傅善祥肉体的摩擦上,顿时变得又硬又长,就像他战场上常用的那把长枪一样。
「啊!好!」
李臣典大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扳住傅善祥柔软的臀部,作出一副努力求欢的模样。
傅善祥把胯部紧贴在李臣典的腰上,前后挪动,让他那根威武可怕的肉棒对准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