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颤抖,剧烈的不适感燃烧着她的脑袋,几乎就想呕吐。
「也没怎么羞辱……」徐锐淡淡地说,「女人嘛,不就用来操的吗?很正常。
对你,我们可能也就不怎么客气而已,大家都很想操操大名鼎鼎的申警官,是不
是呢?」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摸捏着申慕蘅的阴部。旁边几个手下,当然哄笑
着点头称是
,表示对操这个老处女十分感兴趣。
「大兵哥,这种老处女太难得了,拍个照留念吧?」山狗忽道。
「对对对,以后把这贱屄操成臭鲍鱼之后,忘了三十七岁老处女的屄长什么
样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怀念一下!」徐锐哈哈笑道,「来,就这个姿势,把屄拍
清楚一点喔……嗯,先来个特写……再拍她的脸拍进去……小心点,别拍到我们
的脸。」随着「咔咔」快门声响,申慕蘅被扯着头发仰着脸,在镜头前以这样耻
辱的姿势,露着阴户涨红着脸,被照相机一一将这淫艳的镜头收入菲林。
「混蛋……」绝望的申慕蘅仍然在努力挣扎着,纵然她知道这些挣扎都是徒
劳。她的上衣被掀开,让相机拍下她被不同手掌揉捏乳房的相片,她可耻地发现,
被浓烈雄性荷尔蒙包围着的自己,身体好象在渐渐发热。她又是厌恶又是恐慌,
当徐锐的手指在镜头前故意挖入她多年未被侵入过的阴道里时,申慕蘅尖叫一声,
屁股猛的向上挺起,但随即便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的,全身肌肉仿佛在这一瞬间集
体松驰了下来,她扭曲中的面容添上了一层诡异的美感。受辱的女警察在这一刻
放弃了无谓的抵抗,紧咬着牙关搐动着嘴角努力忍耐着,再也不哼一声,只有血
红的双眼痛诉着她的不甘和愤怒。
粗糙的手指转动着摩擦着柔嫩的肉壁,已经进入得很深了,申慕蘅只盼自己
从此不再有知觉,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着女人最羞耻的私处。她亲如姐妹
的同事崔冰娅、她看着长大的「侄女」王燕潞,都被扯着头发来到她的胯下,被
迫围观她被异物插入的阴道。申慕蘅痛苦地闭上眼睛摇着头,自己多年来在世人
心目中那个高洁冷艳的形象已经毁于一旦,而这还刚刚只是一个开始!
「真他妈的好紧!三十七岁的女人有这么紧的屄,真他妈的难得……」徐锐
评价道,「里面好象有一点点的湿了……咦,处女膜呢?」将中指完全捅入申慕
蘅的肉洞里,却根本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阻隔。
「难道老处女其实早就是只破鞋?」山狗笑道,「还是自己把自己插破的
……嗯,说不定还是个拉拉……」
「拉拉?哈哈,跟谁拉?」山狗笑了笑,忽然揪着崔冰娅的头发,猛甩着她
的脑袋,叫道:「说,申老处女的处女膜是不是你捅破的?」
受伤颇重的崔冰娅早就虚弱得几乎无法说话,脑袋被晃得天旋地转,除了从
鼻孔中发出痛苦的哼声,哪里还说得出只言片语?山狗晃了一阵,手臂勒着崔冰
娅颈部,手掌伸入她上衣里面,在她胸上揉两揉,说道:「这个胸也不太大,比
老处女还小一号,两个贱货果然臭味相投,说不定白天穿着警服一起办案,晚上
光着身子互相插屄……」
「插什么插,多数是互相磨屄吧?」火彪笑道。
对于这样的言语侮辱,申慕蘅和崔冰娅除了心中气苦,已经自顾不暇了。徐
锐手指抽出来,笑道:「看她这身肌肉练的,也可能就是自己不小心搞破而已
……屄这么粉嫩这么紧,不象给男人操过……不过呢,老处女这个大名,也只能
用到这一分钟为止了。」哈哈笑着站起来,挺着肉棒,在申慕蘅阴部敲着。
「大兵哥快操她!」
「操她操她!」
「就等着看这娘们被操时的表情了!」
「你他妈的是等着轮到你上去操吧?」
各种污言秽语喷薄而出,撞击着申慕蘅的心头。但更令她心颤的是,徐锐的
肉棒已经触碰到她隐秘的部位,即将占有她的身体。徐锐淫笑着,肉棒在申慕蘅
肉缝上,双手用力搓摸着她健美光滑的大腿内侧,笑吟吟道:「申处长,要被操
了,男人的大肉棒是什么滋味,记得待会谈一下感想喔!提醒你一下,操完以后,
你申大警官就会象这两个小贱货一样,成为我们天天操着玩的性奴隶!」
申慕蘅怒视着徐锐,嘶声叫道:「徐锐,你会付出代价的!喔……」话音未
落,那根火热的肉棒,已经用力捅入,剧烈地擦着她柔嫩的肉壁,凶猛地重重撞
进,冲入她的肉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