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霜一眼,吓得蒋晓霜抱着肩,又缩了几步。
徐锐更不打话,突然一把揪住王燕潞的阴毛猛扯,将她倒吊着的裸体扯得前后摇晃,在少女疼痛的号哭声中,突然又起一脚,踹在王燕潞红肿的乳房上,将她高挑的身躯又踹着摇了起来,一头秀发垂在脑袋下面随风飞舞。
「你们娘们,屄疼吗?用嘴舔!」
徐锐指着梁海蕴和赵沫曦叫了一声,见母女俩一时间还不知所措,手里的皮带又举起。
这下母女俩
哪敢怠慢,本就抱在一起的两具裸体,连忙爬了起来,动作更利索的赵沫曦分开双腿胯到母亲脸上,自己伏下身去,对着妈妈的双腿间,伸唇吻了下去。
自从被强奸破处之后,母女俩对于彼此的私处,突然间就不再陌生了。
除了在对方面前不停地被插入外,还总是被迫抚摸、插入甚至舔弄对方的阴户,羞耻之极的赵沫曦之前还一直扭扭捏捏十分抗拒,但此刻在皮带的恫吓之下,任何矜持全抛到九宵云外,毫不犹豫地朝着妈妈阴户上那道鞭痕,伸唇吻了下去。
「啊……」
「喔……」
母女俩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对方的嘴唇和舌头,正温润地爱抚着自己受创的私处,在剧痛的同时,那本来就敏感的部位,时不时还发电击般一阵酥麻。
梁海蕴和赵沫曦在怪异的呻吟声中,流着泪努力亲吻着至亲的隐私部位。
毕竟,自己被舔的私处,确实减少了一些痛感,还有点儿舒服,那就让妈妈或者女儿也更舒服一点吧……但徐锐却不让她们太过舒服。
皮带对着王燕潞晃动的胴体上噼里啪啦连抽几鞭,将王燕潞打得尖叫乱扭,空隙之中突然甩出一鞭,打向正趴在妈妈身上舔着妈妈阴户的赵沫曦屁股上。
赵沫曦「哇」
一声仰头大哭,屁股痛苦地扭几扭,而眼睁睁地近距离看着女儿可爱的屁股挨鞭的梁海蕴,突然抱紧赵沫曦腰肢一滚,母女俩身形换位,压到赵沫曦身上,喘一口气,继续埋头吻向女儿受伤的阴部。
见到梁海蕴用身体护住女儿,徐锐哭笑不得,心道老子真想修理你女儿的话,你这贱货拦得住?但现在满腔的怒火,确实并不在这对可怜的母女身上,那个胆敢逃跑、害他损失惨重的小贱货,才是真正的该死。
一想到损失惨重,徐锐便不可抑止地怒火中烧,王燕潞被虐打到满体红痕的肉体,看着并不能解气。
这小贱货被倒吊起来修理时,还象条活鱼般身体乱扭,哭喊到声嘶力竭的脸上涨得通红,见徐锐皮带又举起,尖叫道:「大兵哥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大兵哥……我真不敢再逃跑……」
不说「逃跑」
还好,一提到「逃跑」,徐锐立时又是肝火大盛,怒吼一声,皮带用力再次甩下,这次瞄准的,是王燕潞被涕泪煳满的扭曲面容。
「啪!」
「喔!」
惨叫声变成一声「喔」,戛然而止。
脑袋上被重重抽了一记,王燕潞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本来被倒吊着施虐,脑袋就已经晕眩,这一下眼前金星乱舞,一直扭动挣扎的身体也停了下来,双眼翻白舌头吐出,看样子只有入气没有出气了。
「装死?」
徐锐并不吃这一套,伸脚在王燕潞肩上一踢,那具遍体伤痕的女体又晃了起来,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却仍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徐锐骂道:「装死?就打死你!」
皮带再度高高举起。
「不要!」
徐锐的皮带还没抽下,突然背后一声尖叫,紧接着小腿一紧。
低头一看,却是蒋晓霜双眼血红貌若癫狂,抱着自己的腿猛摇,尖叫道:「不要打死她……不要打死……不能打……不……她会死的……不要打……」
「这妞又发疯了。」
徐锐皱一皱眉。
这几天,蒋晓霜表现得温驯之极,似乎调教成果非常优秀。
但据山狗的说法,蒋晓霜平时表现虽然很乖,可是不太受得了刺激,这小妞怀疑有点神经衰弱了。
而刚刚「打死」
这个词,估计是又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经了。
蒋晓霜疯狂地尖叫着,又一位同学惨死在自己面前的话,她实在是无法承受。
而一旦情绪失控,这个柔弱的女孩便彷佛迸发出巨大的勇气般,不仅扑上去拖住徐锐的腿,见徐锐的皮带还高举着,竟然站起身来,伸手便要去夺走徐锐的皮带,来拯救现在伴随着她的仅有一名同伴。
「晓霜……」
晕晕噩噩半睁开眼的王燕潞见到这一幕,顿时泪水狂涌,有气无力地嘶哑轻呼。
「找死!」
徐锐怒哼一声,丢下皮带,手掌叉着蒋晓霜的脖子,将她的身体向上叉起。
顿时呼吸不畅的蒋晓霜嘶叫着,手足乱舞,粉脸涨得通红,徐锐一把将她掼倒在地,火彪二话不说,揪着蒋晓霜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