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能答应。
“好的,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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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顷延出门后,言汐便躺在沙发上追偶像剧,刚看了一会她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没过多久直接进入了梦乡。
等她醒来是被许顷延吻醒的。
睡意惺忪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英俊硬朗的面容。
两人靠得很近,耳鬓厮磨。
彼此之间的气息熨帖着,环绕着彼此。
男人看她的眼神灼热直白而迷离。
男人苦笑一抹,语气透着无奈:“糖糖,怎么办?我又得做两年的和尚?”
“什么?”言汐懵了一下,“许顷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刚见了你母亲,她让我承诺在你留学英国期间不能让你怀孕。”
说这话时,许顷延温热的唇紧贴她的耳畔,呼出的气息扑进她耳中。
他低沉的声线带着几丝隐忍和克制:“怎么办?糖糖,我不想做和尚。”
咽了咽口水,言汐害羞地低哝了一句:“不喜欢就不做呗,反正我们有没有那个啥,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羞赧得恨不得立马找一个地洞快速钻进去。
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许顷延,他可以碰她吗?反正只有他们当事人知道。
“好,听你的,不做和尚。”说完,男人亲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如雨点一般缓缓下落……
此时屋内明亮,阳台处窗帘没有拉,言汐担心被人看见,又想到初.次的疼痛,突然紧张起来,身子抑制不住地发颤着。
察觉出言汐身体发颤,许顷延戛然而止,双手撑着沙发,温和的目光一瞬不瞬注视着怀中娇艳欲滴的言汐,轻声问:“是紧张还是害怕?”
言汐避开许顷延灼热而温柔的视线,双颊上的两片红晕更是绯红,磕磕巴巴地回:“都……都有。现在是……白天……许顷延我们……能不能晚上……”
“好,等晚上。”许顷延笑着打断言汐的话,快速起身。
言汐也快速坐起来,下一刻她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搂入怀中。
她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许顷延又搂进了几分,“糖糖,别害怕,这种事水到渠成。”
咬了咬唇,她缓缓开口,“许顷延,你刚刚真打算……要了我吗?”
“说实话,一开始只是想逗逗你,后面就控制不住了。”
说这话时,他握起了她的手,把她的手带去了某处。
隔着布料,轻轻一触碰,如电流划过全身一般,她快速缩手,他没有给她机会。
他凑近她耳边,声线低沉而蛊惑:“糖糖,用手帮我。嗯。”
…………
言汐用手帮了许顷延两次,比拿手术刀还酸还累。
过后许顷延又把她紧紧抱住怀中,她身体刚挪动了一下,耳边就传来许顷延闷闷的声线,“糖糖,别动。”
她委屈兮兮回:“许顷延,你把我搂得太紧了,我不舒服。”
“还认为我有隐疾吗?”她走了一下神:“什么?”
男人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戏谑道:“你还觉得我有隐疾吗?”
“……没……没有。”言汐快速回,脸烫得放一个鸡蛋都能立马蒸熟,心更是如打鼓一般。
她瞥了一眼地上那一团团卫生纸以及此刻酸得要命的手,许顷延怎么可能会有隐疾?
偏偏男人又补刀了一句:“放心,真刀真枪肯定比刚才时间长。”
“啊——”言汐没忍住惊呼了一句,随后立马怂成鸵鸟,把脑袋埋地低低的。
男人似害怕她逃跑,双臂又将她圈紧了几分,声线低沉而温柔,与她轻轻道:“别怕,我会温柔的。”
言汐被许顷延撩得羞涩得涨红了脸,耳根子都烫得要命。
大白天对她说这些话,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她还记得前几天许顷延接受杂志采访时,杂志标题是禁欲高冷律师许顷延。
什么高冷律师?
许顷延哪里高冷呢?
还禁欲律师?
哪里禁欲了?一点也不禁欲?
压根就是一个流氓好不好?
如果她是编辑,标题她会写流氓腹黑律师许顷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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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汐原以为晚上的饭局会味同嚼蜡,毕竟这是双方家长第一次正式见面。
她没想到氛围会那么融洽,尤其是父母亲对许顷延那叫一个赞不绝口,而哥哥言chao更是彻底叛变到许顷延那边去了。
“顷延,伯父就把我的小情人交给你,你要好好对待糖糖。”
“顷延,伯母希望你和糖糖能白头偕老,这辈子永远开心在一起。”
“我说老爸老妈,你们别再唠叨了,再唠叨下去我嫡亲的妹夫耳朵没长茧子,我都要长茧子了。你们唠叨这些还不如赶紧把户口本给我嫡亲的妹夫,还有老妈你也真是的,竟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