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汐不住点头:“嗯,爸您放心,我会好好陪在许顷延身边,更会好好照顾他,心疼他的。”
“那我先走了。”
“爸,我送您。”许顷延对许明易说。
“不用。”许明易笑着看向了言汐:“糖糖,你能送爸去楼下吗?”
“好。”言汐快速走到许明易身旁,搀扶许明易的胳膊。
为了不让许顷延担心,路过许顷延身旁时,言汐特意给了许顷延一个放心的眼神。
走到楼下,许明易才停下脚步,缓缓开口对言汐说:“糖糖,其实爸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或许也只有你能解开顷延这个心结。”
闻言,言汐蹙眉:“爸,您是不是要我劝许顷延去见许顷茹的母亲?”
许明易赞许的目光看向言汐,紧接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即便钟平强女干案已经真相大白了,但是顷延还是会有些介怀这件事,毕竟这件事萦绕在他心中已经三十年了。刚好杨俪想见见顷延,我就想着让顷延去见一下杨俪,这样顷延就能彻底放下他的身世。”
言汐思索了一下,笑着回:“爸,我答应您劝许顷延去见许顷茹母亲,同时我也答应您去见许顷茹。”
许明易紧握住言汐的手,感激涕零向言汐道谢:“糖糖,爸,谢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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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许明易,言汐回到许顷延公寓。
关门,换好拖鞋,客厅环视了一圈,最后她在阳台处找到了许顷延的身影。
此时许顷延的背影给她一种心事重重的感觉。
蹑手蹑脚靠近后,她张开双臂从身后一把抱住了许顷延:“顷延学长。”
许顷延怔了一下,转头笑着睨了一眼她:“我想通了一些事。”
“什么事?”她笑盈盈看着他问。
“失之东偶,收之桑榆。”他抿唇笑着回。
“什么意思?”她莫名地一头雾水。
男人转身,伸手赏了她额头一个爆栗,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以后我们孩子的语文还是我来教。”顿了一下,又补充:“不仅仅是语文,其他科目也是我教,你别插手。”
“……”
律师的思维模式都是这么跳跃的吗?
言汐伸手揉着额头,没好气地赏了许大律师一个巨大的白眼:“顷延学长,你再这样敲我爆栗,我真的会变傻的。”
许大律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眼中尽是温柔和宠溺:“傻一点好,什么事都可以推给我。”
咬了咬唇,她小心翼翼地问:“许顷延,你都猜到了?”
“嗯。”许顷延闭了闭眼,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好一对母女。”
“许顷延,我……我已经答应爸去见许顷茹了。”
说这话时,言汐扑进了许顷延怀中,伸手紧紧搂着许顷延的腰,像一只小猫一样蹭来蹭去:“许顷延,你放心,不管许顷茹对我说多少次我是小晞姐的替身,我都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我知道你至始至终爱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嗯。”
“所以许顷延你就去见见许顷茹的母亲,感谢一下她替爸爸还清了清白。也告诉她,拜她所赐,你以后会生活的很好。”
“嗯。”许顷延伸手轻拍着言汐的后背,心中的Yin霾渐渐散去了。
许顷延没有再言语,言汐也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静静拥抱好一会后,许顷延缓缓松开言汐。
他寒眸炯炯一瞬不瞬注视着她:“糖糖,我答应过你母亲,在我们没领证前,我不碰你。”
言汐没好气地回:“许顷延,你是猪吗?你碰了我,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妈妈就不会知道?”
“既然答应了你母亲,我就得做到。”
“许顷延,不仅桃桃怀疑你有隐疾,我现在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隐疾?要不你明天跟我去我们医院男科检查一下,刚好桃桃跟男科的一个医生关系不错,她之前还跟我提起这件事……”
还未等言汐说完,许顷延又赏给她额头一个爆栗,力道比之前的都重许多。
此时许顷延脸色Yin沉得都快能滴出墨汁来。
他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语气隐隐不悦地回:“激将法对我没用。我先回房间。”
言汐尴尬又窘迫地伸手挠了一下头发。
好吧,她承认她刚刚确实想要激一下许顷延,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侮辱不是说他长相丑陋,而是说他那方面不行。
她原以为她能激到许顷延,没想到许顷延非但没有被激到,还一眼就识破了她的心思。
真是一个自制力强的男人。
在许顷延离开没一会,言汐接到了陆桃桃的电话。
她纳闷陆桃桃不是在跟高卓约会吗?怎么突然给她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后,还没等她开口问,电话那头就传来陆桃桃蹦豆子的声音:“我说糖糖,你质疑许顷延那方面有问题,你别捎上我呀。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