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珅投给许顷延一个赞许的目光:“糖糖的眼光不错。”
许顷延迎上言珅的目光,面露真诚认真:“伯父,您放心,我会好好待糖糖的,绝不会辜负她。”
言珅笑着点了点头:“我相信你,糖糖母亲也相信你。”
顿了顿,他收起笑容,严肃对许顷延说:“许律师,我希望你能公平公正对待那个肇事逃逸故意闯红灯撞糖糖的司机。法律面前,应该人人平等。”
许顷延毫不犹豫地回:“当然,伯父您放心,维护法律的公平与正义是我这个律师应该做的。”
说这话时,他心中了然言珅已经知晓是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许顷茹故意闯红灯撞了言汐,这是一种试探。不要说平日他根本没有把许顷茹当妹妹看待,就是许顷茹是他的亲妹妹,只要犯了法,就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作为有思想有主见的成年人该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
言珅欣慰一笑,果然还是自己的女儿眼光好,看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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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顷延和言珅返回病房时,言汐和言chao兄妹正在玩石头剪刀布跳格子的游戏。
见到许顷延回来了,言汐立刻将言chao抛到一旁,兴匆匆跑到许顷延跟前,笑盈盈看着许顷延,眼中都是笑意:“顷延学长,你回来了。”
许顷延眉眼尽是笑注视着面前眼中闪着光亮的言汐:“嗯,回来了。”
言chao没好气地赏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给言汐,轻哼一声:“重色轻哥,亏了我比你早出生五分钟帮你探路。”
言珅被面前美好的画面触动了,他想起昨晚与儿子言chao在书房里交谈的内容。
他把许顷延的资料递给言chao:“言chao,你看看你妹妹喜欢的是什么人?自己是一个律师,竟然有一个那样被抓进去坐牢的父亲。”
言chao接过文件大致浏览了一下,眼中有震惊,等看完文件眼中尽是钦佩,辩解道:“老爸,你就知道看许顷延的身世,试问出生是我们能够选择的吗?你怎么不关注许顷延那漂亮的履历,英国lun敦大学法学院硕士,陌城三大律所其一的正晟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陌城大学商学院的客座教授,为人严谨,高冷自持,又没有任何的男女关系纠缠。说实话,像这样洁身自好的青年才俊,我要是一个女孩子,我都惦记许顷延。”
“许顷延真的那么好吗?”看到自家的儿子如此为一个外人说话,他忍不住问。
“老爸,我说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杨泽超是什么人你肯定比我看得清楚,他真要是喜欢糖糖,在一开始就应该同意亲事,而不是在见了糖糖之后出尔反尔,这是典型的见色起意。你放下把糖糖交给这样的人吗?再者先前糖糖也说了,她跟许顷延都认识十多年了,许顷延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最清楚。说实话,比起念书时许顷延对糖糖做的那一切,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做不到。老爸,你知不知道糖糖在抢救时念叨的人一直是许顷延,在ICU昏迷不醒许顷延进去了一会,糖糖就有意识了,转到普通病房没过一会就清醒了。得了选择性失忆症,糖糖连我这个哥哥都不认识,只认许顷延一个人。我离开时,许顷延还寸步不离守着糖糖,那个杨泽超肯定做不到……”
听儿子替许顷延说了一堆的好话,他决定要去看看那个拐走他小情人的许顷延。
许顷延送言珅和言chao父子离开时,言chao偷偷把他拉到一旁,对他竖起大拇指,脸上写满了敬佩两个字:“妹夫,大舅哥真心佩服你。”
他怔了一下,顿有所悟,快速掩去眸心的慌乱,淡然一笑。
言chao伸手过来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拿出大舅哥的姿态语重心长道:“妹夫,你放心,我们就是一家人,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大舅哥我揍死他。”
他被言chao逗笑了,内心柔软处已被言chao这句话触及:“谢谢大舅哥。”
以后他不仅仅有了妻子言汐,还有大舅哥言chao,以及岳父岳母一家人,有家的感觉真好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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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汐在急诊留观病房住了三天,经过一系列身体检查除了一些皮外伤和得了选择性失忆症外,其他各方面都正常,许顷延选择把十三岁的言汐领回家照顾。
办出院那天上午,言汐一听她暂时回不了学校得去许顷延家住一段时间,硬是死活不同意出院。
知心大姐姐陆桃桃和知心大哥哥舒朗各种安慰都不行。
而作为当事人的许顷延也莫名地一头雾水。
他只好循循善诱问言汐:“小学妹,你跟学长说实话,为什么不愿意搬到学长家里去住?”
未料十三岁的言汐没有理会他的话不说,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转头问知心大姐姐陆桃桃:“桃桃姐,舒朗哥哥会不会把你骗到床上去?”
此话一出,陆桃桃和舒朗都一脸惊叹号,齐刷刷目光看向了许顷延。
而许顷延尴尬地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青筋,什么叫童言无忌,就像言汐这样的。
偏偏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陆桃桃忍不住问:“糖糖,你能告诉桃桃姐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