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有意识时,眼前先是一片昏暗。
我有点奇怪,怎么睡过去一次视力还出问题了吗?等到视野再清晰些才知道,原来是有只手盖在了我的眼睛上,避免我因为强光刺激不舒服。
这时我的身体还不太能动,我抿了抿嘴唇,想要提醒他们两个我已经醒了,还没尝试着出声,我就听到了炮友的声音:
“哥!你醒啦!”
我嗯了一声——有些沙哑,声带还不太好控制。
这时我眼睛上那只手才离开,眼眶部位离了温度突然有些凉意。
我还是眯了一下眼睛,慢慢端详着眼前的两人。
他们两个已经穿好了衣服,陪着我坐在两边,都低头观察我的状态。我靠在枕头上,旁边相伴着两位美人——我真是艳福不浅。
我笑了笑,问他们两个:“看着我做什么?”
还是炮友先张口问:“哥……怎么突然迷晕过去让我们俩玩啊?”
这时我恢复了少许力气,抬手摸摸对方的脸:“哥想着奖励你们两个,不好吗?”
炮友感激地点点头。他真好骗,我心里发笑。
小薄荷倒是拍了一把我的手,按着放回原处,嗔怪着,“听他跑火车呢!”他抓了抓我的手心,又把衣服拢得更紧了些,问道,“这是度过试用期的意思吧?”
“对了。”我手心攥了攥,留住那点儿残余的温度,“还是薄荷聪明。”
对方叹了口气:“既然正式转正,我就直说了——别叫我薄荷了成么?”
我挑眉:“怎么了?多好听。”
“呸!好好的名字不叫,起什么诨名。”他一脸嫌弃。
“我不改,反正在我地盘上就按我规矩来。”我耍无赖。
炮友在旁边看戏,最后拍拍小薄荷:“算了,他一直都这个德性。他不也没叫过我名字?天天你来你去,最开始还直接喊过炮友。”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控诉,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但对不起,我才不改。
我出声吸引他俩的注意力:“你俩,刚刚都做什么了?”
炮友突然打开话匣子:“哥!你还说呢!这次折腾死我俩了,光从那个破束缚袋里出来就花了好久,硬拿嘴巴解开的,都肿了!”
我想了想,肿的话很大可能不是因为解束缚带,应该是我玩你俩的时候用力不小。
不过这种事他既然找了理由,我也就没说,装作认真听他说话。
炮友继续讲:“解开之后我们俩就看到那张卡片了,满屋子找都没找到你人,我差点儿以为你出去了!最后还是薄荷突然踢了一脚行李箱,觉得重量不对打开才找到你。”
小薄荷登时不干了:“怎么你也跟着瞎叫!”
炮友冲着对方做鬼脸:“略略略,我觉得哥起的名字挺好听挺贴切!怎么就不能叫了!”
“嘿!信不信我揍你!”小薄荷居然被逼得动作粗鲁了起来,作势要打。
我看着这俩人自己就要杠起来,赶紧一边抓住一只手臂稳住他们两个。
“算了算了,别讲了,还是我自己看吧。”
他俩瞪大了眼睛:“你还录着像呢?”
我点头:“可不么?就架子上摆那个。”
小薄荷惊讶地问:“这东西不是半个月前就摆上了么?天天录着?”
“没,今天玩完你俩才打开。毕竟我这么稀少做被动方,必须要记录下来。”我笑着说。
正好此时我的力气恢复了差不多,便自己下床去那边取了摄像机,就着小屏幕先简单地看看。
我点开刚刚录制的视频,倍速播放,直接快进到他们两个慢慢悠悠醒过来的时候。
两个人看样子懵了一会儿,先叫我,没回应之后便像两条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怎么也弄不开,不过应该是小薄荷先想明白,俩人商量着把身上束缚衣都解开,挣脱出来之后穿上了早就准备在旁边的衣服。
画面里漂亮修长的两个裸体一晃而过,我啧啧出声,身材真棒。
他们两个早就凑过来跟我一起看了,倒是新奇地很,目不转睛地盯着。
后来则是看到开篇,来回找人没找到的场景。
直到小薄荷一脚踢中我藏身的箱子,感觉到不对劲,立马把拉链拉开。
昏迷的我终于重见天日。
他们吓了一跳,扑上去翻眼睛摸心跳的,确定我不是有闲心把自己玩死才合力将我从箱子里搬出来,放到床上。
之后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
炮友和小薄荷居然脱下裤子,摸了摸自己的后面,然后又把我的裤子扒掉,露出性器。
再之后小薄荷居然直接看准坐在了我的性器上,梗着脖子叫了一声;而炮友则跪趴在我的身体上,和我接吻,两只手则沿着我的胸膛玩弄那两颗ru粒——行吧,我就知道自己的nai子逃不过蹂躏,上次就被他俩捏得疼了两天。我看炮友在我身上趴着,前身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