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感觉和平时迷晕前炮友之后很类似,前炮友昏迷,我指导黑心薄荷如何对待对方,只不过这次的目的是为了救人。
我拿着酒Jing棉球接着在血管密集的肚脐、腘窝部位降温,把上半身让给了黑心薄荷。
对方则扶起前炮友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舀了一勺白粥,吹凉了送到对方嘴边。
可惜此时前炮友早就烧晕过去,嘴巴挨到勺子后只是轻微呶了两下。
这样让他自主吞咽是不行了,我看着黑心薄荷直接把那口粥吃到自己嘴里含着,低头吻上了前炮友的唇。
对方的手指捏着下巴,让对方的唇齿微微张开,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缝隙里黑心薄荷伸出的粉红舌头,撬开了他身下那人的牙齿,压着对方的舌头,一点一点引导着对方把那口粥吃下去。
两人唇舌分开的时候,上面都带上了晶亮的水光,黑心薄荷的嘴唇也变得发红了一些。
他看这样喂食有效,就一口一口这样哺喂对方吃了小半碗白粥,又以同样的方法喂他吃了药,漱了口。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手一直挨在对方皮肤上变热了还是对方温度终于有所下降,似乎手下的温度没有之前那么烫了。我于是又帮对方量了次体温,顺便再拿酒Jing擦了遍全身。
果然降了些,38.5℃。
正好此时医生打电话过来询问具体地址,黑心薄荷赶着下楼去接人,我终于也可以略微放松一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医生经验很老道,诊断说是因为吹风受凉发烧后马上挂上了针水,并且让继续吃退烧药,然后就急急忙忙又离开赶去别的地方。
早上的兵荒马乱终于暂时安定下来。
我看着黑心薄荷一脸疲惫,让他跟我来餐厅吃他带过来的早餐。
我早已饿得狠了,也不顾食物早就有些凉了,抓紧时间填饱肚子,倒是黑心薄荷,手里攥着煎饼,没怎么动口。
他似乎看了我很久,然后开口问:“要谈谈吗?”
我抬头看他,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一点无措。
这倒是新奇的表情,我很少见他如此。不过看他此刻状态不佳,我还是很善解人意地说:“不急。你先吃点东西,去客房睡一觉吧,感觉你也挺累的。”
对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说,眨眨眼睛,低下头盯着手里的煎饼。
他咬了一口凉了的煎饼,里面的薄脆被热气蒸腾地软掉了,口感一般,我看着他咀嚼了一会儿吞咽下去后,开口对我说:
“他很在乎你。”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似乎错怪了我的意思,很着急地解释:“真的!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着急地找人!”
“我现在说这些也不是让你原谅他,就是希望你能给他一次机会聊聊,他……这两天心神不宁,发现你联系不上说什么都要出来找……”他有些语无lun次,有点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我干脆打断了对方:“不用解释,我看到了,微信和电话。”
“机会我已经给了,你到不用为自己姐妹费心,吃完东西去睡一觉,别他还没好,你也病了。”
我喝着粥:“我可不想照顾两个病人,到时候统统给你俩赶出去。”
他眼神闪烁,没再说什么,安静吃完东西之后自己去了客房。
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慢条斯理喝着粥,取了自己充满电的手机,带上耳机默默翻到那天记录最开始,逐条查看信息。
先是前炮友的。
对方直接承认了错误,说自己不该好奇心旺盛挑战我的底线,希望能给他一个机会好好认错和道歉。
因为我没回信,他发了一段时间就开始慌了,语音条开始疯狂发过来。
我点开最开始的那条,顺着往下听,对方声音有点哭腔,颤抖着乞求我回信。
再之后他声音逐渐崩溃:“哥!我联系不上你,你怎么了?”
“呜呜呜呜你别吓我啊!”
他在语音里一边哭一边解释,听起来十分难过。
我心中暗叹,明明是我被摆了一道,为什么对方那么难受呢?
那时候我因为褪黑素睡得死死的,对方的消息一直没断过,到最后,对方声音都哑了:
“哥……你就回个信,告诉我你还安全好么?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你都不在,你家里敲门也没人回应,晚上灯也没开……我不求你原谅我了,你就回个信,甚至把我拉黑都行,至少有个动作能让我看到……”
“哥……”
然后就是最后那条文字消息了。
我其实并没有非常生气对方做的事情,当我接受自己成为被动方的时候,那点儿小怨气早就没了,但问题在于,这个性癖,我们还能再玩下去吗?
这与荷尔蒙无关,而和信任有关,我不知道对这二位还留存了多少信任,但至少目前我没办法毫无顾忌地保持这段关系。
我退出对方的聊天,又点进去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