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看美人亵玩美人,竟是这样的刺激。
我看着那双细细白白的手指扫过沉睡躯体的肌肤,在腰窝,肚脐这种地方流连,脑子突然不受控地在想,刚刚只是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着实有些失策——就应该我抱着炮友,抓着他无力的手去摸他的姐妹,看那几根自然无力的手指,拨到肚脐浅坑的位置,绊一下再弹回手指原本的位置——那样的场景,想必比现在还好看。
有机会的,来日方长,我慢慢调整呼吸,如此告诉自己。
炮友把对方的上身衣物推得高高的,露出背后一双蝴蝶骨,这身体长得皮rou匀停,骨架刚好,背后还有一根漂亮的背沟,让人垂涎。
炮友当着我的面对这个美背摸个不停,在我看来虽然富有美感,但是有点太墨迹。我开口提醒炮友:“你看着点时间。”
他被我突然出声惊了一下,肩颈一耸,不过倒是很乖地把对方的身体揽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从茶几上搬了下来——力气虽然不小,但就算对方再瘦,一个一米八成年男人将近一百四的体重也不轻,我怕他们俩都摔了,扶了一下他姐妹的双腿。
我配合着炮友,让他从后面拢着对方的身体,坐在了沙发上——对方靠在炮友身体上,上半身衣服推了半截,头往肩膀一侧无力歪着,双臂也跟被抽掉骨骼一般,软在身体两侧。
我把对方的双腿并拢安放在我坐过的位置,这沙发为了我们当时一起开发新姿势,炮友换了个比较大的,他姐妹的双腿正好能微蜷着放置。
我帮完忙就坐在了茶几上,继续看着他俩。
炮友一只手去碰他姐妹的嘴唇,一只手沿着腰腹的皮肤慢慢往上钻进了上衣掩映的地方——应该是胸前那两点,他两只手不停,揉弄了一会儿后和我说:
“最开始居然一样软,后来他的ru粒居然有反应,变硬了诶。”
我被他寻到宝似的语气逗笑了:“废话,你捏那儿你也硬啊,而且嘴唇就算想硬也硬不起来。”
他有点恼羞成怒,微微努了一下嘴:“我当然知道啊,我就是想看看人在昏迷状态下能做到什么反应而已!”
“那其实很有限,只局限于身体一些基本反应,如果下的药深了连自主呼吸都维持不了,所以玩这个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更何况每个人耐药性也不同。你姐妹就属于比较耐药的,出现不良反应的可能比较小,至于你就需要控制,因为你的身体对麻醉类药物就敏感的多,我可怕下手重了要带你去洗胃。”
他还是第一次听我讲这些,神色倒是很认真。
我最后总结了一下:“所以你想要做好主动方就要提前补不少知识,就你目前知道的那点,远远不够。”
他点点头,说:“我可以的,听你说蛮有意思,而且我还真有点迷恋上摆弄别人的感觉了。”
这样说着,他手上倒也没停,原本蹂躏嘴唇的手下移到了喉结和锁骨,来回拨弄那些骨骼明显的位置,动作很天真又莫名带了写色气。
炮友把头埋在了他姐妹的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方的头往另外一边侧歪着,脖子和肩颈拉出一条漂亮的曲线。炮友似乎在这条曲线上磨了磨牙,因为我看到了涎水晶亮的痕迹,他抬起头对我说:
“为什么我觉得他昏迷过去之后,身上的味道都变了?原来是那种很清新的洗衣ye味道,现在居然混入了一股纯粹的皮rou香味——我之前在他身上很少闻到过。”
关于这一点我摇摇头:“我没感觉出来,你平时在我这里也没什么区别,可能是心理作用?”
他摇头:“绝对不是,我们俩一起住那么久我都没问到,这太奇怪了。”
他说着动手开始解睡美人的裤子,我知道那个盲盒他要拆开了。
对方把拉链拉开,将里面的内裤露了出来,他上手一摸,愣了一下。
“shi漉漉的?”
那只手立刻拽开内裤边,里面一团糟的性器终于重见天日,表达自己对于昏迷的喜爱。
炮友咋咋呼呼地高兴起来:“哎呀!他果然喜欢!居然只靠着失去意识那一小段时间就射了!哎这样我就不怕他生气了!到时候撒个娇被他玩两回铁定没问题!”
他又开始想要蹦蹦跳跳没个正行:“把他加进来怎么样!你带带我姐妹!咱们三个玩3p!反正你最不亏!”
我还真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主动,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不好主动提,现在有了由头,一切都好办,不过我还是先问了一句:“我没意见。不过你姐妹会同意吗?”
炮友难耐地扭扭屁股:“放心!我了解他!这事儿就让我来!你只要到时候能让我们俩爽就行!”
行吧,在他眼里,我果然就是个高级按摩棒,不过有美人主动,不玩才是傻子。
炮友把裤子和内裤都褪了些下来,露出对方的性器,他挺激动,又抽了纸细细地帮他姐妹把那里擦拭干净。然后上手弹了两下那个粉红色的rou棒。
那个rou棒在他的动作下颤颤巍巍地吐了两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