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开始了完全被囚禁的生活。
被囚禁后的第一次性爱太过刺激,我以为限制行动是为了避免我逃跑。直到天昏地暗地在床上被弄了几次后,我才注意到对方的做爱癖好就是睡jian眠jian或者让我浑身无力瘫在他身上。
天天被对方用各种方法和药物控制,长时间的昏迷和睡眠让我脑子日渐混沌,再加上我天生对麻醉类药物敏感,身体反应就更加强烈,没过多久我的身体和记忆就开始出问题,思维混乱且无法自主控制身体。
还好现在这变态的目的是得到我,而非毁掉我,所以对方根据我的身体情况改变了调教和控制的手段。
他从原本让我不间断昏迷变成每天凌晨到中午使用药物昏迷,下午则被关在房间里进行瑜伽训练,偶尔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读书或自由休息时间;8点结束晚饭后我则被注射少量肌rou松弛剂被对方搬到床上,被迫观看前一晚我和他的性爱视频,同时被玩弄直到凌晨再被迷晕过去。
可能是破窗效应,经历一次长时间颠三倒四的药物昏迷之后,我对新的调教计划接受度很高,之前那种脑子和身体近乎被药物毁掉的感觉我实在不想再次体会,相比身体在对方手里出现不可逆的损伤,我主动配合对方的合理调教,努力获得自主时间更重要。
当然最开始我有在晚饭前反抗过注射针剂,但即使我的体能恢复,也依然打不过对方,甚至被完全镇压,那次他被我攻击的意图刺激到,直接用胳膊和手将我勒晕——不过那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人距离死亡可以这么近。
自从那次被勒晕且被玩具惩罚到崩溃一次后,我彻底老实下来,歇了逃跑的心思。对方每天都去上班,但即使家中无人,我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出去——门窗都是由安保系统固定的,也许他对外是以怕自家猫咪坠楼的理由安上了那些东西。房子里也没有我的手机,只有一台座机,提供我和对方的内部通话线路,别人打不进来,我也无法拨号出去。
这样封闭式的环境里,对方给我安排了瑜伽课程,让我每天跟着视频和音频锻炼身体柔韧性和冥想,偶尔也会根据我的心理状态提供书籍和电影纪录片。我的生活好像除了行动范围受限和每天特定时段的奇怪性爱以外,十分平静和健康。
这让我有时间和注意力更加深入地了解对方的癖好。
我最开始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那么喜欢摆弄我毫无意识的躯体,观看对方录下来的那些昏迷视频时我也感到不适。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配合对方进行了几次昏迷时的调教,抑或是对方这种潜移默化地刺激,我对这项日常任务逐渐没那么反感,晚饭后被注射药物后就很平静地在沙发上等待力气的流失,等到完全不能动弹之后对方就会将我从沙发上打横抱起,慢慢踱步。他也会经常换姿势,或搂或扛,甚至还牵着我的身体合着音乐跳过lun巴。而等到他玩够了就会将我放到床上,打开投屏电视观看前一晚的录制视频。
之前这些步骤都是他要求的,我曾经直接在床上坐着等他注射,结果后来调教时被惩罚了,那天晚上我明白了一点:对于他来说,我不能有自主行动的想法,吃完饭的注射、消食运动,都由他来确定,我自己无权决定。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当个大号娃娃,没力气之后直接由着对方抱来抱去,任凭对方做什么,我只要接受就好。
当然,从我自己所拥有的记忆和那些记录我们身体欲望的视频来看,对方从来不会做真正威胁到我生命的事情——除去最开始对方不了解我的用药极限所导致的一些后果外,我的身体被他养得很好,甚至比囚禁之前还要健康。
每晚的视频也记录了我这一变化。
最开始的视频是我刚被抓来被他不间断用药的时候,那时整个人全天都是昏迷的,我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沉沉地呼吸,胸膛规律的起伏。那时我的身体还有些明显的肌rou块,胸前两点是淡粉色,小小的。
视频里大部分是我睡觉的样子,而每天晚上对方会很规律地出现,用那根假阳具为我扩张,时不时在我身体上亲吻。喉结、锁骨、胸膛、腹肌、肚脐,我身体上的所有位置,都被对方细细吮过一遍,而我则无知无觉地任由对方将我的身体来回变幻姿势,以便对方检查。
果然第一次对方就没有直接Cao我的打算,不然之后为什么对方一直用道具做扩张,从来没实战呢。
不久那些视频里的我状态开始不太好了,我以为自己受药物作用一直深度昏迷,但其实我偶尔会睁开眼睛,说一些模糊的音节,原来我意识迷乱的时候是这样的状态——全身惨白,眼神呆滞,面无表情,仿佛下一瞬就断气一般。身体也迅速消瘦下去,那段时间我即使停了药也无法完全清醒,根本不能自主进食,对方几次喂饭无果,有时只能上了鼻饲管,保证基本的能量摄入。
我记不大得那时的事了,那段记忆仍然十分模糊,但从视频来看我确实被折腾得不轻。但对方照顾我的样子从来没变过,始终温和耐心,有几次我没办法吞咽东西,食物顺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