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精华,身下的骚浪秘书将口球塞入蜜穴竟然都没法堵住,扭转身子贪婪地将四处滴落的精华全部扫入嘴中后,乖巧地跪伏在景和胯下做善后工作——该工作了。
「影流之主:泪!」
景和看着低眉顺眼像狗一样的女人,摸着她柔顺的波浪长发开口。
「是,主人,」
泪连忙抬头,那仰望的双眼里是崇拜,是恐惧,更是服从。
「所以说你过来当秘书是为了我手里那两幅海恩茨的画?」
如果景和想的话,能通过系统瞬间获取眼前这个贱货脑海里的任何东西,但他还是不想用这种能力。
「是的,主人,」
泪跪趴在地上恭敬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将东西偷走呢?」
看似单薄实际却肉感十足的美背上,如同蛛网般的黑色裂纹自后心向四周扩散,景和粗糙肥厚的脚搭在上来回搓动,很滑,很润,有一种暴凌的快感!「回主人,贱货知道主人年轻时是家父的好友,所以不想用不正当的方式将画拿回来,」
泪用力撑住身体,让景和能够更加大力地在背上搓脚。
「好友?哈哈,就算是吧!所以自己投怀送抱,想让我心甘情愿地将画送给你?」
景和有些不舍得脚下柔软滑腻的踩踏感,但还是放下双脚,拍拍脑袋示意泪抬起头来,调笑道「这可是个蠢主意啊!不怕鸡飞蛋打?」
「并不蠢,」
泪鼓起勇气和景和对视,又忽然意识到不应该,低头轻声说「贱货知道父母与主人的关系,所以心里愿意将自己交给主人!」
景山向和的记忆突然跳出来一段,景和眉头一挑,眯着眼睛沉声道:「海恩茨是你父亲?」
「是」
泪的眼睛微红,「母亲在生下小妹之后就去世了!」
说罢,泪眼朦胧地望向景和,「贱货只是想替母亲完成遗愿!」
「啪!」
景和狠狠扇出一巴掌,「你想的倒是挺好,调教出那么一只母狗,可花了我不少精力!」
「不过你也不是非得当母狗,只要听我话就行嘛,」
景和将泪的脑袋按向胯下,聪明的玩物很是自觉地吮吸舔弄起来,「我如果记得不错,你应该有两个妹妹,」
正舔弄的舌头明显有一瞬间僵硬,景和俯低身体,将身下不停动作的脑袋扯起来,残忍地笑着,「两天以后,也就是周六,我要看见最小的那个在我床上。」
毕竟不能打扰学习嘛!「是,主人!」
啧啧的舔弄声响起,景和很快恢复了坚挺,又是一次不顾胯下人死活的抽插,菰滋菰滋的水声夹杂着痛苦的呜咽,一滴眼泪滚落在景和滚烫的巨大肉棒上,应该是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