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穆野死了。
他临死前握着白馥兮的手,道:“馥儿,你我虽两不相欠,但原本我可以……”
白馥兮不知一个人油尽灯枯时,是不是脑子也会犯糊涂,楚穆野竟将这事当成临终秘密一般说出来。
过去这十年,他从期待到不甘再到心死,楚穆野不都看在眼里?
白馥兮回握住楚穆野粗糙的大手,说出楚穆野期待的台词:“我不怨你。”
白馥兮说的倒也是真话,他的确不怨楚穆野,毕竟当初楚穆野只答应了帮他报血仇,却未应承他要治好他的腿。更何况,此时楚穆野功力散尽,他便是怨又如何?
他早已注定了要做一辈子废人。
之后白馥兮便被人推了出去,他虽是跟了楚穆野十年的枕边人,但人人都知道他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一件玩物,楚穆野的最后一面不是留给他的。
楚穆野的最后一面自然是留给苍溟派下一任掌门——楚玉衡。
楚穆野年纪其实不算大,过半百而已。只不过少年时他急于求成,练的是折阳寿的功夫。但也是在他手中,苍溟派才壮大起来。
所以很难说楚穆野算不算寿终正寝,虽然短命,但对他自己来说,建功立业又享尽人间繁华,确实也活够了。
灵堂之上,前来吊唁的武林人士络绎不绝,白馥兮远远地看了一眼,看到楚玉衡一身孝衣,神色肃穆,全然看不出夜里将人翻来覆去的那股狠劲。他虽年轻,却足够沉稳,哪怕不看他那出众的外貌,他身上的气质亦是一门弟子中绝无仅有的,也难怪楚穆野早早地便选定他继承衣钵。
白馥兮原不知道自己作为楚穆野的所有物,也在这“继承”的范围内。
白馥兮半跪半坐在地上,一头长发散落在肩上,他的长相本不柔媚,不过这些年深居简出,养出了一身比女子还雪白细腻的皮rou,再加上此刻泫然欲泣的神情,让他多了几分旖旎的风情,媚态横生。
哪里还看得出,这是当年前执剑策马一身侠气的翩翩少年。
“唔……”
白馥兮尽量将嘴再张大些,艰难地吞吐着。男人恶意地将性器抵在他喉咙处戳刺,白馥兮想咳咳不出,眼角红了一片。
他想,倒也不必夜夜如此吧……且不说自己身体吃不消,就说楚穆野的丧事还未办完,灵柩尚停在大堂,自己却在此处与新任的掌门行荒唐事,若是教外头那些武林人士知道了,苍溟派还如何立足?
“哈……”楚玉衡突然扯着白馥兮的头发向后拉去,白馥兮吃疼,却也终于可以吐出口中的孽根喘口气。
“在想什么?”硬得发胀的rou棒打在白馥兮脸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渍,似在惩罚他的不专心。
白馥兮没有回答,他知道楚玉衡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因为他很快便被一把拉到男人身上,而那根方才被他的口腔充分shi润的东西此刻便在他股间来回磨蹭。
白馥兮抓着男人肩头粗糙的白色麻布,是的,男人还穿着孝服,额前系着白布条,一脸淡漠,而自己却浑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
“啊!”白馥兮一声惊喘,男人硕大的gui头已经撑开xue口Cao了进来,随后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便霸道地往里挤,一寸一寸地将他钉在男人身上,动弹不得。
“怎么?就算师父先前病重,冷落了你许久,这几晚也该把你Cao开了吧?”
任楚玉衡将自己描述为不知廉耻之人,白馥兮只是呜咽着抓紧楚玉衡。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像是得了失语症。这里没有可以和他说话的人,他说的话也没有什么意义。
其实何止楚玉衡这么想,整个江湖多少流言蜚语,难道他能一一去辩驳?他又拿什么辩驳?
似乎是嫌他无力,楚玉衡双手托起他的屁股,再令其重重落下,两手顺便在白花花的两瓣tunrou上肆意揉捏。
在床上,楚玉衡比他师父更令白馥兮难以招架,他的脸看起来有多冷傲,在床上的行径就有多——下流。
是的,下流,丝毫不像名门弟子,哦不,是掌门了。
“不、不行了……到床上去……”
白馥兮终于忍不住开口,当年他被人挑断了腿筋,虽然两条腿尚有知觉,但他坐了十年的轮椅,像这般跪久了他也是受不了的。
“娇气。”
又多了一条罪名,白馥兮委屈地想。经过这几夜的折腾,他的膝盖早就青了两块。
“啊!”楚玉衡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将他抱起,向床上走去。白馥兮的腿用不上劲,只能双手紧紧箍着楚玉衡的脖子,还有身下那处——
“呵,夹得真紧。”
楚玉衡将白馥兮放到床上后,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每下都Cao进那yInxue的最深处,顶得白馥兮两眼shi润,浪叫不止。
一开始白馥兮还会咬着唇不敢放声,但楚玉衡硬是给他加了条“装模作样”的罪名,在他屁股上掌掴了数十下,疼是其次——自己好歹年长楚玉衡七八岁,怎能让他这么当孩童一般教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