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匹夫将我压在身下,将我的挣扎压下,狞笑着掐住我的下颌:“装什么贞洁烈妇,长那么sao,不就是给人cao的吗?”
“贱人!”他恼羞成怒,扬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他看到我眼中的仇恨,激动得脖子也红了:“你最好识相点,乖乖伺候好老夫……像你这种贱货,老夫见多了,呵呵,最后还不是都求着老夫cao他。”
狗屁!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他给我下了yIn蛊,得意洋洋的等待我丑态百出,趾高气昂的说:“你以为你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吗?老夫早就在你身上下了蛊,你不是拧吗?不是刚烈吗?呵呵,只要蛊虫发作,无论是什么贞洁烈妇,最后都会变成yIn娃荡妇。”
他看着我瘫软的身子,捂住被我咬破的手指,说:“你也不会例外。”
那老匹夫将我关了三天,他满以为我会深陷情欲,失去理智对他言听计从,可惜他错估了我。他关了我三天,蛊虫折磨了我三天,我的神志在欲望的摧残下摇摇欲坠。
我咬在我的手臂,通过疼痛来保持神志清醒。
三天下来,我的手臂上面甚至没有一处完好的rou。
我的指尖破碎,血rou模糊。
我的口中充斥着血的腥气,我的发被汗粘在了一处。
我比野狗还要狼狈。
老东西掐了一个水决,冰凉的水淋在我的身上,我伏在地上,气息微弱,他得意的笑了。
在他验收成果靠近我的那一刻,我瞄准时机暴起将磨尖的木棍奋力刺进了他的喉管。
淋漓鲜血喷溅而出,如同下了一场血雨,迎面落在我的身上。
温热的,粘稠的……令人作呕的血。
我心如擂鼓,滑腻血ye叫我几乎拿不住手上的武器。
他捂着破碎的喉管,眼中迸射出怨毒的光,漏风的喉管发出‘嚯嚯’的声响,似乎在咒骂我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关心。
我握紧手中唯一的武器,然后彻底捣烂了他的脖颈。
幸好他只是一个伪丹修士,幸好他从未看得起我,幸好我吃苦受累惯了,皮糙rou厚耐得住这三天的折磨。
直到他肥硕的身躯轰然倒地,丑陋的头颅全靠那一层脂肪,将将连在身上没有彻底的尸首异地。
我,杀了他。
彻骨冷意袭来,我身子不住的战栗。我颤抖着抬起沾满鲜血的手,忽的惨叫一声,摇着头后退,那人睁着死不瞑目的眼,灰败的脸上血迹斑驳,我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狼狈的干呕,喉咙火辣辣的疼,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有ye体划过脸颊坠在我的下颌。
我惊惶的又茫然的去摸自己的脸,因为我的眼是干涩的,流不出一滴眼泪,那我脸上的ye体会是什么呢?
啊。
原来是鲜血。
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
滴答。
冰冷的水珠自石窟顶部落下,在地上碎开。
微弱的星光透过缝隙落在地上。
我从呆滞中惊醒,颤抖着从地上爬起,夜很静,只闻虫鸣声声,还有我急促的呼吸声。
山下城镇灯火连重,却没有一盏会是为我而点。
天下之大,哪里才会有我的容身之所呢?
我不知。
而无极定不会是我的容身之所,我收回目光,在浓浓的夜色里,一步一步离开了无极。
很快便有无极下的追杀令,他们说我逆行倒施,说我忘恩负义,说我欺师灭祖,说我罪无可恕,其心可诛。
我在无极那么做了那么多年籍籍无名的杂役弟子,人人可欺。临了,竟是因为弑师出的名,人尽皆知。
真不知这到底是抬举,还是讽刺。
我不想死,于是我东躲西藏,起初来清理门户的是无极的低阶弟子,也就练气期的修为,很容易就能躲开,就是被追上了,也能够甩开,这样过了一年,大抵是他们发现我实在棘手,便派了筑基的修士也就是那几个练气的师兄,前来清理门户,我就被抓住了。
那些练气的弟子对筑基的修士告我的状,说我性格顽劣,需要惩治,他们师兄并不赞同,说要将我带回宗门,交由宗门处置,那几个练气弟子追了我一年,对我痛深恶绝,不肯罢休,便施计引开了他们师兄,偷偷将我带到别处,就为了揍了我一顿出气。
“你不是很能跑吗?跑啊,怎么不跑了?”一个练气弟子一脚踹在我的膝窝,拿剑鞘拍我的脸讥嘲道。
“是不是很得意?啊?得意什么,最后还不是落在我们手上。”
“跟这种货色说什么,先打再说。这一年我可憋了一肚子火。”
他们一面打,一面口中肆意辱骂。
“听他的师兄师姐说,他在无极时就最爱偷jian耍滑,目无尊长。”
“是啊,还常常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受师父的宠故意叫师兄们难看。”
“真不要脸,居然勾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