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尧背靠着厕所隔间的门,忍着羞耻感慢慢脱下了裤子,他咽了口唾沫,将手指伸向了后xue。
他还没有在公众场合做过这种事情,但是,这一回实在是太难受了。
难耐的瘙痒从菊xue处升起,整个人都开始变chao红得敏感,哪怕只是被人碰触了一下,他过分敏感的身体都会像是受到爱抚一般,若是没有忍耐,说不定还会有呻yin声从口中溢出。
这实在是……
太难受了。
景尧背靠着门,企图让过分敏感的身体冷静一些,但很可惜,并没有什么作用。
他的一根手指已经进入了菊xue,忍耐了许久的景尧终究还是没忍住呻yin了一下:“唔……嗯……还可以……”
再深一些。
忽然间,他反应了过来,这是在学校的厕所隔间,不是在他的卧室之中,不能太肆无忌惮。
但是,有时候呻yin就是不受控制,哪怕他的嘴紧紧闭着,依旧会有破碎的呻yin溢出。
手指在身后的后xue中搅动了好一阵,景尧闭着眼,最终狠狠咒骂了一声:“沈堰个狗男人!”
他全然不知道,此时,他骂的那个狗男人,正好就在门外。
沈堰是在景尧抚慰自己菊xue的时候进来的,进来的时候他便听到若有若无的破碎的呻yin声,那声音十分好听,又甜又软,像是钩子一样把人钩得痒痒的。
但是,这是在学校。
在学校做这样的事情,就未免有些过分了。
最重要的是,这声音实在是太勾人了,跟两年前他遇到的小少年极像,他被钩得有反应了。
沈堰放完了水,胡乱穿好了裤子,打算警告一下隔壁的小情侣。
这个时候,他还以为,里头是两个人在做那档子事。
而就在他走到隔间门口,正打算敲门,吓唬吓唬人的时候,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沈堰个狗男人!”
沈堰心里顿时一跳,连带着身体的反应都更剧烈了些。
这分明就是两年前那人的声音。
他记得相当清楚,两年之前,他就是将人压到身下,将人弄得哭出来,让人不得已发出刚才那样破碎的呻yin,不过他们那时候是在房间之中,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用又甜又黏的声音冲他吼:“姓沈的你个狗男人!”
景尧简直就像是专门来勾引他的妖Jing,只要他说一句话,沈堰就忍受不住,想要深深埋在对方身体之中,更何况那个时候他还中了药。
于是,他将人翻过来,再一次冲了进去,一边冲撞一边哄着他:“是是是,沈堰就是你的狗男人!”
再后来,原本还nai凶nai凶骂他的人,又会黏黏糊糊地凑上来:“堰哥,还想要!”
他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满足他了!
那是沈堰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最放肆的一个晚上,他将人扣在怀里,要了一次又一次,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Jingye都射给他。
只可惜,那只是一个晚上,第二天他就找不到人了。
明明他们身体那么契合,结果第二天,那小家伙就跑了!
不过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沈堰,那个时候也担心景尧是别人派过来的人对他别有企图,而等到查清楚,这只是一个刚刚高考结束来上大学的普通大学生的时候,他已经找不着人了。
只可惜,当时只知道做爱的两人,只在过程中互通了姓名,并不知道景尧是要去那个大学上学的。
后来,他倒是也查过各个大学的录取名单,但是有几个大学的老校长固执得很,说是不能开先例,不然有些人纨绔子弟就成天见到他们学校来勾搭大学生,就算是他也不能给,只肯给他贫困学生的名单。
“要不是信得过你的人品,我连贫困学生的名单都不给你,我跟你说,这几个都是好孩子,资料也在那里,都挺优秀的,要是有合适的,可以资助一下。”
沈堰:……
其实我的人品也不是那么信得过,我就是来找我的男大学生的。
可惜,最终也没有找到。
尝过荤的男人,想要回归到吃素的时候,就不太容易了,这两年里沈堰也曾经找过别人,但总不得劲再也没有跟景尧做爱的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
而两年之后,他就来A大参加个讲座的工夫,他就又听到那声音了。
感谢老校长在退休之前还开个讲座,帮他找到了他的男大学生。
沈堰一下子雀跃起来,就连身体的反应都过于激动,西装裤太紧,脐下三寸那东西被勒得有点疼。
沈堰隔着西装裤套弄了一下,又觉得不得劲,还是将它留给景尧来消火,反正现在看来景尧应该也是难耐得很,想罢,他抬起手,便想要敲门。
却忽然想到,如果里面,除了景尧之外,还有另一个人,该怎么办?
沈堰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恨得牙痒痒。
若是真还有另一个人,他就在那人面前上了景尧,让他知道,景尧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