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尘来时,黎麈正在妫海延巳手下受着调教。ru尖扣着细细的金链,一条毛绒绒、蓬松雪白的狐尾夹在发红的tun缝中,随着身体的颤动细微地摇摆着。
他在给妫海延巳口交。
妫海延巳的性器在男性中的尺寸已算是十分傲人,含进小半截已是吃力,好在妫海延巳对他的技术也没什么要求。手指轻轻捏着他后颈的皮肤,只是叫他唇舌再灵活些,将性器好好舔硬舔shi便可。黎麈的性器早已半硬,被妫海延巳的靴子不轻不重地踩着,景象yIn乱至极。
张奉尘的目光定在黎麈身上,淡淡道:“他不想死了?”不像是疑问,更像是肯定句。
妫海延巳笑道:“张兄来得正好,这狐儿我悉心调教了数日,如今恰是享用的时候。”他脚上轻轻动作,含着性器的黎麈便模糊地哼了一声,声音并不柔媚,却让人心中升起了一种将他狠狠蹂躏的欲望。等妫海延巳射在他口中,黎麈才呛咳了数下,将口中的Jingye全部咽了下去。妫海延巳道:“张兄要不要来试试?”起身让了位置出来,自从后方握住那狐尾轻轻拨弄,将黎麈玩得浑身轻颤,喘息不止。
剑修的性器比妫海延巳的大小还要夸张些,半硬的性器在唇舌的伺弄下很快就涨大起来,尺寸极为可观。张奉尘的手指落在身前人的长发上,轻轻捋了捋,声音一如往常冷淡:“含得进去么?”
黎麈被后方连接着狐尾的玉势顶得呼吸有些紊乱,伸手将面前的性器扶住,低头含入了头部。他唇舌柔软至极,有些粗糙的舌苔在性器顶端的铃口上一扫一吮,张奉尘的呼吸便微微一沉。黎麈吞吐舔舐了许久,才将它大半压入了口腔中,抵到咽喉,让剑者Jing关失守,射在了口中。
张奉尘射出来的Jingye既多且浓,含不住的有些自嘴角滑落,被剑者以手指揩去。
张奉尘道:“上来。”伸手将人抱了起来,妫海延巳将那阅读尽数拔出,道:“既是驱毒,张兄可要延巳助你一臂之力?”
听闻此言,剑者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出声拒绝,只是问道:“他受得了么?”
妫海延巳道:“你对他了解得太少了。”他亲了亲黎麈的耳垂,道:“尊上在我这里,自然是乖觉得很。”
粗涨的性器又硬又热,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摩擦着花缝,身下的xue口早已渗出水ye,渴求着外人的侵入。衣袍被撩起,rou棒浑圆的头部在花核处轻蹭了几下,才借着润滑的水ye一直插了进去,黎麈不但没有感到难受,反而有些满足地低叹了一声。但张奉尘的性器实在是太长,插到了宫口还有浅浅一截无法完全进入,再往里挺进,便能轻松地cao到妖珠的位置。
待张奉尘进去以后,妫海延巳才让黎麈反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将rou棒完全吞入,他稍一前倾,就被花xue里的rou棒顶得浑身发抖,yIn叫出声来,“……呜嗯……太深了……”两人的rou棒都被吃进了小xue,妫海延巳轻轻摁了摁他饱胀的腹部,把人摁得浑身抖软成了一滩春水,“尊上真是yIn乱……已经被撑满了吧?”
他稍稍一动,抱着黎麈的张奉尘也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剑印破除,张奉尘体内的灵力源源不绝地流入黎麈的躯体中,蕴含毒素的部分留在黎麈体内,剩余的回转一个周天,又输入回张奉尘的经脉中。这些遗留的毒素被黎麈尽数吸收,压缩在了体内的丹田气海之中——这样的毒,不需要调动灵力也能轻松使用。
当年身为一届之尊的黎麈遭手下的蛇族大祭司背叛、修为尽废封印在荒古牢狱中时,就是凭借一身足以屠城的剧毒才存活下来。只是他身上吸收的毒素实在是太多,反噬时不但能杀死别人,甚至会危及自己的性命。如今重塑了经脉,又有妫海延巳的辅助,要再次吸收这些毒素也并非难事。
“这是……嗯……什么毒……”黎麈所属的蛇族,乃是聚灵赤血蟒,大多数蟒蛇是无毒的,赤血蟒不但有毒,而且毒性极强。张奉尘留在它体内的毒,让他体内属于赤血蟒的本能都生出了畏惧之意。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恢复了蛇瞳的模样,还是眼角的鳞片被人以指尖轻轻摩挲了两下,才发觉此事。
“是一种混毒。”张奉尘收回手,“雷劫的雷火毒与一种蛊毒的混合物,下蛊的人已经身亡,解药也被毁去。世上无人能解,连师祖也束手无策。”
张奉尘体内的毒素尽数留在了黎麈体内,压缩成婴孩拳头大小的一个丹丸,将其炼化后,黎麈便能自由使用。若换成原来的躯体,这些毒素一进入经脉,恐怕所过之处便会生机全无,但这具身体受帝流浆与赤心焱改造,坚韧无比。故此毒虽然棘手,但也并非不能完全处理,用好了,甚至能成为一张底牌。
黎麈很快无暇去考虑这些事,他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cao得不住流水。妫海延巳喜欢到处乱啃,边亲边辛勤耕耘。张奉尘像个棒槌,一心往最里面捣弄,黎麈被他钉在性器上往下坐,张奉尘一挺腰就cao开了宫口,顶着敏感至极妖珠往最里面cao。
黎麈只感觉滔天的快感占据了脑海,什么都看不清听不见,前后两口xue紧紧吸着男人的rou棒,随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