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行秋抱得不紧,苏时煜一挣也就挣开了。坐回御案后,苏时煜想喝口茶压压火,伸手摸了个空。
白谨轻手轻脚地进了御书房,呈上新茶,又接过剑插回剑鞘。
武行秋跪在地上,不时偷瞄一眼苏时煜,好不可怜。
“阿煜,我知道错了。”
苏时煜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到底是年少时的情谊,不比其他。
“起吧。让阿谨带你去好好洗洗,一身的味儿。”
“好阿煜,那你等着我,晚上……”
“住口!”苏时煜看着大开的殿门及时喝住他,“你可要点儿脸吧。”
武行秋跟着白谨,一路上插科打诨,明里暗里打听他离开京城后的事情。白谨专挑些无关紧要的答了,凡是涉及苏时煜的,半点口风不漏。被逼得没办法,白谨状似为难道:“小将军,窥探帝踪乃是大罪,还请将军体谅。”
武行秋当即闭了嘴。是了,今时不同往日,阿煜是皇帝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理应如是。
到了汤池,武行秋站在岸边,到底是过不了心里的坎。这么多人看着,太羞了。
“阿谨,不是,白大人,”武行秋说话又开始磕绊,“商量下,灌肠我自己来呗。”
白谨不为所动。
“小将军,非是白某有意为难。您初次入宫,今晚又要与陛下共寝,若是有什么秽物遗留,冲撞了陛下,那……”
“我知道我知道,别说了,”武行秋血气上涌,面色通红,“我真的自己能行!”
白谨将信将疑,直叫武行秋再三保证,才让宫人放下灌肠的工具,退了出去。临关上殿门前,还不忘叮嘱:“小将军须记得分三次灌五袋水,排干净。”
武行秋满口应承。确定门关严了,才如释重负地脱衣下水。磨磨蹭蹭地洗身、洗发、净面、洁齿,武行秋终于站到了那套灌肠工具前面。
他摆弄着玉管和水囊,试图回忆那些曾经令他极度不齿的 “床笫手段”。早知道是阿煜,他一定好好听他爹的话,认真学。武行秋悔不当初。
跪趴在软塌上,武行秋浑身肌rou紧绷,拎起水囊打量。他就记得这么多了,然后应该是把管捅进xue眼里?武行秋一咬牙,拽着玉管就往里插。
未经人事的后xue又紧又涩,玉管刚进了个头,直顶在内壁上,疼得武行秋直抽气。他怕进不去,用了大力气,这一下差点把肠壁怼出血来。·····························武行秋学到了教训,左手托着水囊,右手扶着玉管慢慢用力。身体有种被打开的异样感,激得武行秋浑身难受。
Cao了,这管子怎么没完了!武行秋只觉得前头都要顶破肚子,右手摸了摸,还有一截没进去。不知道磨了多久,终于把玉管尽数含入,武行秋止不住地哆嗦,腰tun紧绷。
他把水囊又托高了一些,让水顺着玉管往下流。开始时没什么感觉,渐渐地水越流越多,武行秋恍惚间觉得,这水要从xue里冒出去。他下意识地抬高了tun,左手改托为拎,把水囊高吊起。
这一下,水流得更快了。武行秋只觉得腹内一荡,水ye撞在五脏六腑上,一阵阵地干呕直往上涌。xuerou绞紧了玉管,却对源源不断注进来的水ye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柔和的水流在肠道里耀武扬威。
等水囊里的水完全流出来后,武行秋觉得自己如同死了一回。他喘了口气,正准备把水排出去,猛然想起来,白谨说的话。
“小将军须记得分三次灌五袋水,排干净。”
这,怎么可能!再灌一袋进去,真的会撑裂开吧。武行秋的下意识地瑟缩,手却颤抖着摸向矮几上第二个水囊。
若是阿煜今晚起了兴致,他却没洗干净,有秽物留在了后xue里……
武行秋拒绝想下去。阿煜是天上的人,肯低头看看他,已是三生有幸。凡人想靠近日月,怎能不付出些代价呢。
如果有人此时推开窗户,从上往下看,定能看到此生难忘的美景。年轻的将军裸露着蜜色rou体,跪伏在软塌上。发丝凌乱,浑身是细密的汗珠,呼吸又轻又急,生怕带动了腰腹。他的腹部略有些鼓起,tun部却高高撅起,迎合着身后的玉管。常年不见光的部位与周身皮肤不同,白生生的,不断绷紧又松弛下来。玉管没入tun缝中,一点玉色几乎尽数隐入xue中,随着小xue的吞吐若隐若现。叫人又想把管子拔出来,看将军喷一地的水,又想用力把管子顶进去,听将军发出哀求般的媚叫。
活色生香,不外如是。
可惜这副美景终究是无人欣赏了。苏时煜还在御书房批折子,白谨离开汤池去了慎刑司。
白家统掌内宫,这次武行秋误打误撞进了御书房,即使苏时煜没追究,他这顿罚却是免不了的。
慎刑司内,早有内侍摆好了刑凳等着。白谨褪去上身衣物,干脆利落地趴在刑凳上。
“大人,得罪了。”浸过水的藤鞭一下下抽在背上,声音不大,钻心地疼。内宫的刑罚都是这样,不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