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了眯眸,似乎有些不满什么,“朋友?”
“是,我在他房间里待了四天。我因为跑出来了,他让人去找我去了,你别不信!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云依人整个人悬空,她不敢想象脚下面是什么,不过她敢肯定,要是被他扔进去,一定死了!
云依人的话不仅没有让男人放下对她的芥蒂,反之冷笑,“宁妄然名字也是你置喙的?”
“门主,是门主!”她哭。
男人看了眼周边的保镖,保镖立马回到,“大祭司,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是有听说过门主带回了一个女人。”
届时,男人才把视线投向她,问,“你叫什么?”
“我叫云依人。”
男人眯了眯眸,刚要把她放下来,忽然响起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厌笙,还不快把她放下?”
“门主,女人是非常狡猾的小人,前任门主就是死在女人手上,前车之鉴,这个女人一定得死。”
云依人一听,连忙抓住男人的手,怕急了他真的对自己下手,“我真的不会对宁妄然有什么企图的,我人都是他抓来的,不是我故意接近他的!”
“你给我闭嘴你。”宁妄然剜了她一眼,“快点把她给我放下!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门主……”
“厌笙!”
厌笙看了眼云依人,知道门主的性格,他只能咬着牙将云依人给放下地。
束缚一解,云依人连忙跑到宁妄然身后。
这回,她看到了那花卉中间是些什么东西了。有一个差不多十米来高的大坑,里面似乎关押了什么东西,好在上面有铁网挡着,不然,关看看那些东西怕上来,就会吓死人。
“还傻愣着干什么?快跟上!”宁妄然并未多待,转身就要走,可看着云依人像是被吓傻了一样站着,示意云依人快跟上他。
云依人不敢看对面戴着面具叫厌笙的男人,连忙跟上宁妄然。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里有脏东西吗?”
“我哪知道这么好看的花圃里有那些东西?”云依人嘀咕。
“越好看的东西最致人性命,长住记性,现在记住了吧?”
“我知道了。”
俩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了两人身影。
厌笙站在原地,那双细长的眼眸眯着,直到许久,他才将视线望向他身后的那蛇窟。
脏东西?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可偏偏这脏东西能让他活命。
“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可查清了?”厌笙招手,保镖立马站在他面前,他漫不经心的问。
“大祭司你放心,那个女人应该没有什么意图。上次那个劫了门主的女人,已经死了。”
“我是问你,刚刚那个叫云依人的女人是什么来头。”
保镖欲言欲止,可能是顾忌什么,不敢说,“大祭司,门主不让说。”
“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还有以后喂食时,千万小心。”说到这,他顿了顿,又道,“该罚的去领罚。”
“是。”
……
云依人又跟着宁妄然回到了房间。
这回,她坐在沙发里,喝了一大杯水,才回神,“宁妄然,你究竟是什么来头?”
“好奇心害死猫,你知道得越多,离开这的机会就越渺茫。”保镖已经离开,房间里,只有她和他。
“我还有离开这的机会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他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云依人抿了抿唇,“我不知道啊,所以才问你。”
“只要你乖乖的让我高兴了,自然不会让你死,放你离开。”他道,话语里没有半点任何谎言。
可云依人半信半疑,她咬着唇,“我一直待在这怕是不安全,你就让我离开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在这看到,遇到的事。”
“看到遇到的事?”他眯了眯眸,“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事不能告诉别人?”
云依人:“……”
“我真的不能在这待下去了,在待下去我真的会完的!”云依人哭。之前还不知道这些,现在她见识过了,还敢在这待下去?晚上都不敢睡!
宁妄然不喜欢她说要离开,“只要有我在,这里就没有人敢动你。”
云依人抿了抿唇,看着他还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不在说话。
“不过你要是表现的好,我倒是可以带你出去看看。”虽然他从来都不出去过,可为了她,他破例,毕竟刚抱回来的猫有些炸毛,总的哄着顺顺毛。
云依人眼睛一亮,可很快有黯淡了下来,“我不信,你说的表现好,那是要等你满意,鬼知道你会不会耍赖?”
“既然我在你心里成了一个没信用之人,那么什么事也就不必商量了。”
说着,他推轮椅,要进卧室。
云依人一看,哪还得了,连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