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擎酒也没有阻拦,其实云依人要做什么事,只有不是过分的事,他倒是不会太拒绝,“好。”
云依人洗漱,穿好衣服下楼时,发现暮念在看电视。
暮念似乎是和时宴吵架了,这几天都在别墅里待着,没出去过。
云依人和时擎酒吃了点东西,准备去公司,暮念却走了过来,“依人,我要去找你妈玩,你和我去吗?”
“我要和时擎酒去公司……”
“你和妈去。”时擎酒道。
“既然你和酒儿要去公司,那去吧,等会我让费森送我去。”暮念嘿嘿的笑了声。
云依人觉得暮念是有什么事想和她说,不由道,“我陪你去,明天和他去公司也可以的。”
“也行,那费森你和酒儿去公司。”
时擎酒看了眼暮念也没说什么。
费森把车开出来,他给云依人的衣服拢了拢,“等会到了,发个信息给我。”
云依人点了点头。
时擎酒和费森离开了。暮念把车开了过来,停在云依人面前,“妈,我开把?”
“没事,我开。”
云依人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一路,暮念笑嘻嘻的,话题都是绕着时擎酒。云依人也没有多说,只是附言几句。
期间暮念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可都被她拒听。
云依人看到了,是时宴打过来的。
虽然不知道公婆因为什么吵架,但是发现暮念的小脾气倒还不小,和她有的一拼。
到了市中心,暮念到了一家比较开得悠久的早餐店停下,问,“吃了早餐在去?我还没吃早餐呢,这家的早餐我都好久没来吃了。”
云依人点了点头。
暮念以前似乎是这里的老熟人,老板看到她,笑口常开,连忙招呼她。
这里生气不错,可能是口碑好,加上又是人流多的市中心。
暮念拿着油条沾着稀饭吃,很有满足感。而云依人却是点了一碗牛rou粉,吃了没几口,忽然看到对面的暮念脸色一变。
云依人还没有问,就见暮念捂着喉咙,“砰”地一声,倒在桌上昏了过去。
“妈?妈!”云依人被吓坏了,大叫。
客人和老板纷纷过来,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就在众人束手无策时,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中出来。他动作利索,一把扶起暮念,拿着干净的筷子折断,直接插进暮念的胸腔……动作快得迅速,所有人都蒙住了。
就在云依人要推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暮念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呼吸。
而中年男人却是已经不见了踪影。
云依人被吓坏了,抱着暮念大哭,“妈你没事吧?”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把暮念给带走了,云依人匆忙忙的跟上去。
而站在人群中隐匿的中年男人,在护士的掩护下,穿上了白大褂,上了救护车。
暮念又昏厥了过去,好在护士说只是休克过去,不碍事。
云依人放下了心,一直握着暮念的手不放。
坐在角落的中年男人,望着躺在担架上的暮念,视线未移。
逼仄的救护车里,忽然响起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是放在暮念口袋的手机响了。
云依人接听了,上面备注“时宴”,没有二话,连忙接听,“爸。”
云依人大概将情况说了下,然后在和时宴在医院会合。
暮念进了急救室,云依人她们前脚到医院,后脚时宴就上来了。
“你回去吧,这里有我。”时宴一上来就对云依人道,脸色冰冰的,看不出他担心和紧张的情绪。
云依人也急,“我在这等着护士出来吧,等妈没事了我在走。”
“你在这也是空等,让你走你就走。”
云依人楞了下,面前的时宴很是平静,似乎暮念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个病危的苟延残喘之人,一点也没有半分忧虑之心。
她没有在说话,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与其说不想走,还不如说是不敢走。毕竟暮念是在她身边出的事,若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时擎酒不恨死她。
时宴也没有在走过来让她走,眼色都不给她一个,就站在外面守着。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护士出来了。
说是好在当初有了急救措施,暮念这条命捡回来了,还叮嘱时宴以后千万别让她去人多的地方。
时宴没说话,冷冷的目光如淬着霜。
云依人站了好一会,看到护士把门打开,医护人员推着躺在病床上的暮念出来,她才跑过去。
暮念脸色很苍白,插进她胸腔的那半截筷子已经取出来,平坦得似乎没有早上那件事。
“以后,你不准靠近她。”时宴出了声,是对云依人说的。
云依人楞在原地,还没有回神,就见时宴和暮念离开了。
时宴的声音很冷,云依人站了好一会,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