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嫁妆,我娘家带来的嫁妆啊,这个老箱子又恢复本来的样子了!”
一个红色木箱,勾起了谢盼晴对于当初出嫁时的回忆。
她记得当时家里很穷,但是她娘为了让她嫁的风光,特意找了个木匠给她做了这么个红木箱子,就是希望她将来的生活能像这箱子的颜色一样,红红火火。
这么些年过去了,因为箱子后面破了个大洞,便一直被丢在那里,当初搬家的时候,因为不舍得丢,她又把它给带了过来,但是依然,没有给箱子擦拭过。
林寒走进厨房,当发现厨房里变得像刚刚粉刷过一样洁白时,他看着夏烟露出一个微笑:“夏烟,你辛苦了!”
虽然不知道她一个女孩是怎么把房前屋后弄得这么干净的,但想着一定是很辛苦很辛苦才做到这样,林寒心里对这个丫头是由衷的感到佩服。
谢盼晴则感动的一把将林夏烟抱进了怀里:“夏烟啊,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啊!自从你来了,我们家的一切都变好了!”
谢盼晴哽咽着,回忆起当初出嫁时的那种青春萌动,顿时心情一片大好。
一天在清闲和忙碌中渐渐过去,就在林夏烟一家人端坐在堂屋里,就着煤油灯吃饭的时候,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林田抱着狗蛋还有何珍从外面的黑夜中跑了进来,冲到林夏烟的面前,何珍直接给林夏烟跪下了:“夏烟妹子啊,刚才是我错了,你救救狗蛋吧,村卫生所和县城都治不好狗蛋,现在他都快没气了,县城的医生说,让我们回家,办理后事……”
何珍说到这儿,简直泣不成声。
林夏烟看了狗蛋一眼,发现他此时脸色苍白,手脚无力的垂放在那儿,整个人一点生气都没有。
“快起来吧,我试试便是了!”
“帮帮忙,给他喂下去!”林夏烟将之前就准备好的灵泉水递给何珍,何珍一脸泪水的接了过去。她看着碗里无色无味的水,有些迟疑的看了谢盼晴一眼。
谢盼晴对着她点了点头,“之前夏烟啊也给我喝了这个,真的有用!”
何珍听了,想都没想,便和林田一起,把灵泉里的水灌进了儿子的嘴里。
水灌了一半,洒了一半,可是,半天却不见有动静。
何珍有些着急了,林田则道:“没用,我们回去吧!”
林田是埋怨自家媳妇的,县城里的大医院医生都看不好,她硬是要跑回来给这个林夏烟看,这么个黄毛丫头,能懂啥,就是碰巧把谢盼晴的病给治好了,谁知道是不是谢盼晴她自己好的呢!
何珍却是不依,她知道林田什么意思,顿时整个人坐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你个没良心的哟,平日里总说疼狗蛋疼狗蛋,现在人都这样了,你竟然就说回去!我要我的狗蛋,我不要回去……”
何珍一边哭一边两手拍打着地,就好像赖在林夏烟这里,她儿子就有希望可以治好似的!
林田却是不干了,他一只手狂躁的抓起头来,然后一下子坐在了旁边的一把老木椅子上:“我不想他好,他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得来的儿子……”说着,林田便抬起一只手来,不停地抹眼泪。
一个大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孩子不好时,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然而,就在林田的眼泪往下掉的时候,一只小手突然抬了起来,在他的脸上擦了擦:“爹不哭,爹不哭……”
“狗蛋——”看到儿子睁开了眼睛,林田发了疯一般的将他抱紧来,亲了又亲。
狗蛋则一脸无奈的等着他亲完,说了句:“我想吃rou!”
林田二话不说,满脸泪花的向狗蛋保证道:,“今天就把我们家唯一一只下蛋的老母鸡给宰了,炖给你吃!”
那只母鸡还是当初他爹去世留给他的唯一值钱的东西,林田一直舍不得杀,好在那母鸡总是下蛋,他也就乐得每天捡几个蛋来吃。
“娘,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水啊?真甜!比那牛nai都好喝!”狗蛋说着,舌头还忍不住舔了舔。
何珍早就在刚才止住了哭,看到狗蛋说牛nai,何珍立即对林田道:“明天上山去再砍一担柴回来,跟夏烟妹子换牛nai给咱儿子补补!”
“嗯,那都是小事!”
林寒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五张rou票和五张布票来,递给林夏烟,“家里的钱今天去医院都花完了,夏烟妹子,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们攒了几年的这些个票拿去吧,日后等再挣钱了,我再给你!”
林夏烟见了,小心翼翼地把票接了过来,放进里面衣服的大口袋里,她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这么多够了,你们快回去好好休息吧,折腾了一天,也累了!”
当堂屋的门关上,林寒背着手,看着林夏烟,然后露出一个笑来:“做得好!”
林夏烟则将手里的一张rou票和两张布票递给林寒,“寒叔叔,这些给你吧!”
“这怎么可以,是你自己挣的,你留着吧,日后要花的地方可多着呢!”
谢盼晴则一改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