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时向南,我更不是男人,我根本不了解男人这个物种他们的脑子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更不知道男人会对女人的爱能够持续多久,但我唯一知道的是我作为女人,我的爱有多持久。
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我可以确定的是,我的爱是长久的,我可以爱时向南一辈子,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爱他一辈子。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不满足于现状,时向南对我越好,我越害怕失去。
时向南这人太优秀了,他身边的人也是林林总总的太多,我真的害怕哪一天他会禁不住诱惑而离开我。
这么久了,我的生活中早已经习惯有他,我的整颗心早已经被他占据的彻彻底底。
如果失去他,我想这种痛苦我是无法承受的。
就在我迷迷糊糊入睡的时候,只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
这一个晚上其实我睡得并不踏实,我做了个梦。
梦里反复的都是小时候的情景,这情景还是确实真时存在的。
梦到的是沈月辛带着何辉刚到我家,那时候何辉就已经仗势欺人,仗着何广生对他的喜爱,不把我和我姐放在眼里。
沈月辛总是想尽办法教唆何辉欺负我和我姐,以此逼迫我妈主动离婚,好净身出户。
那是一个深秋的下午,那天我和我姐刚刚放学回来,我家门口有片湖,我们走在湖边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沈月辛带着何辉在那边坐着。
走到跟前的时候何辉还冲着我们笑了笑,可是谁知道这种笑却是笑里藏刀。
若是那时候我知道何辉是什么样的人,我一定带着我姐绕道而行。
我们刚刚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我姐便被何辉一把推下了水。
我当即就懵了,头脑就像是被炸开了似的,看着我姐尽力的挣扎,我眼神中透漏出无限的绝望。
因为我不会游泳,看着我姐扑腾了几下,我便跑到沈月辛那里,曾经发誓不会跟沈月辛说一句话的我立刻跑到她的面前,几乎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求着她,让她帮我救我姐。
可是我错了,我没想到,当沈月辛嘴角露出jian诈的笑的时候,我已经被她一脚踢进了湖里。
我顿时觉得冰冷刺骨,一瞬间,我感觉到所有的水从我的耳鼻口中流了进来。
一时间,窒息感袭来,远远的我看到我姐胡乱的挣扎的样子,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我想游过去,可是手脚却用不上力气,只能一点一点的看着我姐在湖面上往下沉,直到消失,彻底不见。
沈月辛却带着何辉离我越来越远,我想要抓住他们,将他们拉下湖去,却怎么都抓不到他们。
而此刻的我却忽然从湖面上升了起来,我奔跑着,呼喊着我姐的名字,可是就找不到她。
我发疯了般似的寻找她,最终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哭喊的时候,我挣扎着坐了起来。
此刻的我满头大汗,甚至一滴滴的往下流,而背后冷汗已经将我的睡衣浸透,我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周围的环境,我才发觉这是场梦。
可是这梦却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每一次想到这些,我就胆战心惊,甚至后怕。
时向南被我的叫声吓醒了,也猛的坐起身来搂着我:“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捂着胸口深深的呼吸着,拼命的点着头:“嗯,嗯,做了一个曾经存在的噩梦。”
黑暗中,时向南打开了壁灯,帮我倒了杯水,抚着我的背脊道:“不要怕,这里不是梦境,看看我也在你身边呢。”
我靠在他的怀里,尽量让自己渐渐趋于平静。
我知道,这么久了,什么都过去了,我姐也依然还活着,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是围绕在心底里的那个影子,却总觉得是笼罩在我的心上,那个梦魇也无法去除。
至于真实存在的这个梦,后来我也被淹了下去,是谁将我和我姐救上来的却也不得而知。
只是醒来的时候,我妈坐在我俩的床边上哭的没完没了,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
那时候看到我姐也被救了上来,虽然她得了严重的肺积水,但好在活了过来,也让我的心安了不少。
我也问过我妈,是谁救我们的,她说也是听护士说两个跟我们年纪相仿的男孩子救的,没留名就这样走了。
我也无从得知究竟是谁,可这件事我却一直记在心里,不敢忘记。
这件事情到后来,当然是沈月辛如愿以偿,我妈真的带着我和我姐选择了离开这个家,她怕我们再受到伤害,所以最终净身出户。
想到这些,我抹了抹额头的汗,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午夜十二点了,虽然很晚,但我还确实不太放心我姐,于是我跟时向南说道:“刚才我做梦梦到了我姐,梦里的状况不太好,我不放心,想去看看她。”
时向南听完我说,立刻穿衣服,边穿着边说道:“我带你去。”
我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