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魏湛青纠结的地方了：“起码五十毫升。”
闻昭摇了摇头：“检测也需要时间，你不好再要求法院延后开庭，我没问题的。”
“你的体液。”
“没有...”
“...我会先刺激你进入假性发情状态，然后用一些仪器，受不了的时候叫我，我会停止这次采集。”魏湛青盯着他，再重复了一次：“过程可能会很激烈，需要我做什么你立刻说。”
他扛着军方和法院的压力处境艰难，何况采样对他的研究应该也有帮助，闻昭这么想着，强迫自己坐到实验台上：
“什么样的物证资料。”他问。
这话让魏湛青眼神陡然认真：“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不会烦。”
魏湛青一挑眉，没待刺回去，闻昭又问：“衣服全脱吗？”
又来到实验床前，闻昭在这第一次体验到Omega的生理高潮，有点心理阴影，听见魏湛青这么问，心跳漏了一拍：“就...上次的时候。”
“裤子全脱，上衣...”他穿了件亚麻衬衫，大片胸肌从没扣好的衣领间露出了，比
“明天还看吗？”
“怎么做？”
“血样还是...”
“....不止，还有Omega性器的高潮产物，阴道射液和其他分泌物。”他埋头找仪器，闻昭又问：
魏湛青的眼神有了一丝复杂：
“检方希望我们开庭前提供确凿的物证资料。”
影片结束了。
种长在室内的生物比起来，他的粗粝是他难以企及的生命质感。
知道什么——魏湛青见他这副接受任务的模样突然来气，他又不是人形打炮机，强制射精有多难受是个男人都清楚。
然而想象中的温馨没有如期而至。
岂止是紧张，检方临门一脚才告诉他们3237号行星上没有他们以外的符合资质要求的检测机构，魏湛青现在一个头两个大，简直怀疑有人在搞他。
闻昭尴尬地咳了一声：“结束了。”
闻昭呆了：“这得...我知道了...”
既不敢问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不敢问为什么时至今日才知道，等逃到卧室，他还能听见自己鼓槌一样的心跳声在黑暗里隆隆作响，半晌，他扯出自嘲的笑，没出息地开始期待明天晚上的到来。
“那倒没有要求...这不是一个晚上的任务。”魏湛青说。
或许可以借机要求一个吻，但看着他科学严谨的脸，闻昭没好意思说出来，脸上有些燥热，他躺在实验台上低声道：“你又不是要解剖我，这么紧张干嘛？”
魏湛青没有说太多，但闻昭明白这是他和检方相互妥协的最后结果了，这工作不属于他们，是他非要插手，所以只能退让。
“你有事？”魏湛青偏头问，想也知道，他这段时间不可能有事。
“那边说，因为我们的婚姻关系，我们所没有检测的资格，得找第三方机构检测，你已经转化了两个月，体液中的药物残留不多，这就对检测仪器和样品数量有更高的要求，我已经拜托了值得信赖的人，但他的机构在母星，寄送样品需要时间，我们得赶在开庭前得到数据，时间有点紧张。”
“采血工作之前已经做了，没有结果，这次要的是其他体液...你跟我来。”魏湛青把着他的手臂往地下实验室走。
“如果对精子没有要求的话，那今晚应该可以。”闻昭微微低着头，错开魏湛青的审视。
“明天我做好准备工作，保证找一部你看得上的电影。”魏湛青微笑着打开灯，关上投影机。
.........
“正好我也有空，长夜漫漫，总得找点事做。”魏湛青弯起眉眼，对自己的决定很满意，闻昭眼里也流出笑意：“你不嫌烦就好。”
“你上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他话题一转，突然问道。
“都一个多星期了。”魏湛青似乎有些诧异，又像松了口气，他抿了抿嘴，还在斟酌言辞的时候闻昭问：
“要采集精液吗？”
在第三舰队的搜查一无所获，证明干这事的人十分谨慎，眼下他们只剩唯一的活物证——闻昭本人。
闻昭愣住，他何必对他每个字都这样郑重其事，听着像欲盖弥彰，却又在心里烧了把火，他仓促点头，用接近落荒而逃的脚步离开放映室。
介于在第三舰队的调查碰壁，闻昭不愿指认任何士兵，他们又没有调查第二舰队的权力，若想在控制影响范围的前提下帮闻昭脱罪，他们就必须找出他被药物诱导为Omega的证据。
根据之前两次的经验，他粗略估计过闻昭一次射液量，大约在八毫升上下，这意味着保守估计他得射七次，何况随着高潮次数增多，后期或许无法维持同等的射液量，更不用说阴道高潮了。
“要多少。”
魏湛青晚上回来的时候绷着张脸，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