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月奴睡得很沉。
有温绣的准许和阿吉对阿兄的偏爱,给他让出了瓦房最里面,干草最多的一块地。
他蜷在那里,阿吉躺在他旁边,像一只漂亮的小马驹。
这几天他一直没睡好,每天晚上整夜的做噩梦,阿吉翻了个身,将手臂搭在了他身上。
他没有反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天气晴朗,虽然是秋冬将至,但气温却有所回升。
温绣推开了瓦房的门,yIn奴们像是被惊起的小狗,一个个打着哈欠往温绣身边爬,阿吉则Jing神抖擞的拉着月奴一道往外爬。
“睡醒了。”温绣看着月奴,明显投来了更多的关切。其他yIn奴也转过头去看他,直到他点了点头,温绣才开口:“看样子睡得不错,很听话。”
“温公公只关心阿兄。”阿吉抬头看温绣:“也得问问我呀。”
“好,阿吉也乖。”温绣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阿吉像个小狗一样在温绣的手中打转。其他的yIn奴也凑上来讨温绣的欢心,人头攒动,几乎快将他推在地上。
月奴这才发现,温绣一直对他有所偏爱,若是在yIn奴当中,他已经算过的最好。
还要怎么样呢?
不必怎么样了。
温绣让所有yIn奴自己洗漱排泄,拿来锁链,扣在月奴脖子上,再将下一个奴隶的锁链扣在月奴性器的挂钩上。一群yIn奴串成了一排,被他牵着乖巧的往外爬。
月奴这才来得及看,瓦房往暖房取,须得走半柱香的时间,路上会经过禁军的武器库,零星几个禁军会朝他们这边看,还会跟温绣热情打招呼。
“温公公晨安啊。”
“刘大人晨安。”
有路过的禁军饶有兴趣的看着牵着的yIn奴,温绣便会停下来,几个yIn奴拉也拉不住,往禁军的裤子底下钻,禁军得往后跳两步才能躲开。
“待会儿去找你们玩,乖,先跟温公公过去。”就像哄小狗,禁军笑着走了。
温绣带着他们往前行,也不限制之间的交谈,yIn奴年纪轻,总是叽叽喳喳的话多。
阿吉从后面探着头,总想绕道前面来:“阿兄,你看,那个军爷长得真高。”
月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还没找定人,就听阿吉又说了下一句:“禁军也养狗么,你看那狗好大。”
禁军旁边蹲着一只黑狗,威风凛凛。
“那个军爷真好看,你瞧,不知道他待会儿会不会来。”
阿吉又盯上了一个肩背开阔,眉目俊朗的人。
月奴瞥了一眼,是熟悉的面孔:“他会来。”
“真的么?”阿吉晃了晃脑袋,锁链发出叮当的声音,像是个小马的铃铛。
“嗯。”月奴点头。
yIn奴太多,暖房不够,温绣想了想,将阿吉和月奴关在一处。人还未来,阿吉趴在月奴旁边,还没等月奴反应过来,就看阿吉的脸靠近了。
他只感觉阿吉亲了上来,舌头撬开他的嘴唇,在他嘴里搅了一通。
虽然这两日在身上经过的人太多,已经不会再去管羞耻之事,可这么亲吻倒是第一桩,他惊的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害羞。
我们可是兄弟!这几个词在他喉咙里刚想说,就听阿吉点了点头:“阿兄的牙尖长出来了。”
月奴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阿吉是想知道他新牙长了多少,只是被捆着手,便用舌头去舔。
yIn奴不着衣物,从来只在床榻上讨人欢心——不,一般连床榻都上不去,因此廉耻是什么,想来是不知晓的。
不过——yIn奴知晓这个做什么,徒增烦恼罢了,月奴看着被推开的门,以及看见来人心情愉悦的阿吉,舒张了自己的身体。
当男人的Yinjing插进来的时候,他的血ye开始躁动,yIn纹泛出光泽,身体的欢愉浮出。
“好月奴。”有人夸他:“多动一动。”
他跟随者本能动起来,婴儿一样的牙齿轻咬着不知何人的gui头,后xue里的Yinjing膨大,他一点点晃着腰。
阿吉的呻yin声传来,他沉溺在一片甜腻里。
直至日暮西垂。
不知道多少人来了又走,他全身上下被浇灌的舒服。他已经完全明白或接受,他的身体就是会因为这种事感觉到无尽的欢愉。
他倒在地上,浑身污浊,冲入鼻腔的反而是一种无尽的甜味。阿吉还未从欢愉汇中清醒过来,趴在他身上,舔舐着他身上肮脏的污迹。
阿吉的舌头舔的他发痒,他也尚在余韵当中,比平常要放松些。他伸手揽着阿吉,也不管自己后xue里溢出来的白灼,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蹿:“还没吃饱?”
“让我尝尝……”yIn奴总是不知满足,他通身泛着漂亮的红色,yIn纹要滴出血来。
外头声音渐弱,禁军们离去,眼看着无人再来,阿吉只能在他身上找些“点心”。
“阿兄,阿兄。”阿吉轻轻的喊他,喊得他耳朵也发痒,不由得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