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绳子拖在地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他不知道又是哪里得了男人们。他对这跟粗大的鞭子有刻骨铭心的恐惧。
他头上有块疤。以前在给男人们口交时,喉咙被捅出血,舌头,嘴角都磨烂了,男人嫌他口腔不够柔软,拿起这跟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身上,他的背部和屁股被打的血rou模糊。那根鞭子离开他身体时带着他的血和皮rou飞溅在屋子里 ,“嘶”的一下,鞭子划破空气,落在他头上,他一阵眩晕。血涌出来,糊住他的视线,却没有糊住他的疼觉。失去了视觉,但听觉更加敏感。耳边全是鞭子划破空气的刺耳声。一下一下落在他身上。他疼的抱这头到处到处打滚,整个房间里全是不间断的刺啦声和他痛苦哀嚎的尖叫声。白色的墙壁、被褥、地板上全是他的血。他如同被剥了皮的野狗,奄奄一息的趴在墙角。
这样残暴血腥的场面激起了男人的兽欲。男人也不嫌他脏,他身上那些血和rou沫让男人异常兴奋。暴力因子更加躁动。男人把他腿狠狠掰开,挺进那朵绯糜烂熟的花泥。
这次——他又会被怎样呢?男人挥起鞭子,那种嘶嘶声立马在他耳边放大了无数倍。他赶紧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乖乖把脸贴在男人皮鞋上,伸出舌头舔他心爱的主人的鞋。“小母狗,跪好。”男人淡泊的说,他“呜啊”了一声,马上跪的直直的。他用嘴把男人的鞋脱下来,把自己的rurou送到男人脚边。男人不甚在意的把他的rurou踩出各种形状,夹住他的ru环用力向外拉,他被拉的身体前倾,嘴里滑出甜腻嘶哑的呻yin讨好眼前这个拿着鞭子的男人。“呜!”男人的脚暴力的塞进他嘴里“不是叫你跪好么”他立马向前移了移,细细允吸包裹着男人的脚。他跪在地上,腿麻的快失去知觉,脚挤进他身下那条yIn水泛滥的小xue,不住的翻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待其他三个男人姗姗来迟,他才被重新扔到床上,那些男人把他的手绑在床头,腿大大分开,里面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它更加卖力的吐出一股股yIn水。一翕一合的展现出他的yIn荡。
似乎不满他这xue如此yIn荡饥渴,那男人,鞭子一挥“啪”的打在他的花xue上,yIn水飞溅到男人的脸上他哀嚎一声,花xue猛的一收缩,喷出一股sao水出来。“这就受不了了?”男人眼眸一暗,开始加速大力抽打起来,落在那朵盛放的艳丽的花,花xue被打的汁水乱喷,哪里又疼又痒,升起一股酥麻感,“呜呜呜”他像癫痫一样疯狂的摇着身子。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这是什么?”男人问了一句。他想要说“是母狗的贱xue”张嘴却发出呜啊的声音。这人男人更加恼怒 ,“臭婊子!”在激烈的抽打下 ,快感被痛取而代之。他努力的往后缩身子,企图躲过那磨人的鞭子。“啪!”那鞭子抽到他ru头上,ru头立刻肿的像葡萄。让他想用手去挠。
男人的暴举没有停止,四个男人轮流着上,花xue血rou模糊,yInye混着血ye糊在腿间。花xue处没有一点完整的皮肤,裸出红艳糜烂的rou泥,花唇肿的往两边外翻,Yin蒂充血,挺在外边收不回去。前面的东西软趴趴的在腿间,仿佛是个摆设,那根东西早废了。被长期捆着,不准射Jing,不准排尿,男人们还用一根钢丝残忍的从前端的小口穿进他的前列腺让他生不如死。
……要被打烂了……他不住的哭叫,想要发出一点濒死的人的声音。可他的嗓子在长期的口交深喉中坏掉了,男人们不许他说话,他除了在床上,他没有说话的机会。他已经不习惯语言了,在多年的伤害和暴力中,他把这项作为人的能力退化了。用忘记自己是个人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他觉得今天他会死,死在床上,死在男人们的鞭子下——明明不让他说话的是他们,现在逼他说话的也是他们。鞭子如同锋利的刀刃把他的花xue一片片刃下来,然后做出美味的菜肴供男人们享用。
他像条死鱼一样,翻着眼睛,不管身下血流如注。脑袋里突然闪过迷糊的声音“白苹!”他艰难的开嗓, 终于发出了临死之前的绝望悲鸣。
凄厉的尖叫打断了空气中不断的嘶嘶声。他已经忘了自己是个人了,这些恶魔把他推入地狱教他不做人,又把他拉回这丑恶人间,受无边的煎熬。
“是贱狗的saoxue!”他尖叫着说出这句话,周围的空气停滞了一下。他疯狂的摇着头“是母狗的saoxue,是主人的鸡巴套子,是rou便器……!”各种污言秽语从他嘴里涌出 。他在尖叫。他不要记得!他不要记得!他不要记得!他早就是个畜生了!他是母狗,是母猪!他早就放弃当人了!这具身体早就破烂不堪了…………眼角的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他不想重新想起“人”的尊严。
男人们丢掉了手上的鞭子,看向他的目光危险恐怖。“sao母狗看好,我们是怎样Cao你xue的”男人狠狠拉起他的ru环,把他的ru房扯成圆锥状有狠狠弹回去,男人们用力揉搓着他的ru房,仿佛要捏爆它一样。他们像是没看见他下身的惨状一样,直直的挺了进去。反正都坏了。他 想,他加紧双腿,想的到些许快感 “顶到母狗的sao子宫了!母猪要给主人生孩子!” 一双手打在屁股上,浮起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