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璇点点头,补充道:“我找几个人放消息,这瘟锦盒放在我房间,他们定会想法子引我出去,等他们来了我就和他们好好打一架。”
苏玉拍手道:“好主意!”
两人对视一眼,墨璇只觉得这目光交融中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默契,待要细细琢磨,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墨璇捏了个决从窗外飞了出去。
苏玉并没有马上开门。
敲门声继续响起。“苏玉,苏玉!”聂爱珍在门外喊道。
“什么事?”
“你先开门放我进来!”
“不放!”苏玉吹熄了灯,重新躺下,说道:“夜已深,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聂爱珍当然不会有耐心等到明天,门非常突兀地被她推开了。
“苏玉,我知道你没睡!”聂爱珍气鼓鼓说道。
“那又怎样?”在黑暗中聂爱珍的表情苏玉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睛闪烁不定,一看就没安好心。
“我,我有点害怕,今晚能不能跟你睡一间屋子?”
“不能!房间太小,床也太小。”苏玉说道。
“他们说附近有魔域的人出没,我怕晚上有人偷袭。”聂爱珍一边说一边摸着黑朝苏玉床榻边走来。
苏玉悄无声息地从另一端爬下床。
聂爱珍刚把手放到床上,苏玉就走到她身后对准她的脖子吹了一口气。
聂爱珍尖叫一声,那声音震耳欲聋,苏玉忍不住后退三步,捂住自己的耳朵。
屋外几个巡逻的弟子听到尖叫声,立刻提着灯笼冲了进来。
就见到面无人色的聂爱珍和一脸淡然的苏玉。
“发生了什么事?何事无故叫嚷?”为首的是东脉弟子宁城,见是聂爱珍,有些不喜,这小姑娘白天耍泼诬陷人的事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现在到了晚上还不安分。
“有人偷袭我!”聂爱珍眼泪汪汪地说道。刚才脖子上的凉风绝对不是自然风,想到这儿并非昆仑,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聂爱珍的脸又惨白了几分。
“偷袭你的人长什么样?你看清楚他的脸了吗?”宁城问道,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他们昆仑派刚刚拿到瘟锦盒,立刻就有人不安分了,正好送人头过来让他们收拾。
聂爱珍支吾半天说不出来,宁城见问不出有用的话,不想再多事,便叮嘱了几句,准备离开。
苏玉在他背后喊道:“这位师兄,看着有些眼熟,不知贵姓,是哪位师父门下,等苏玉回了昆仑必定好好谢过。”苏玉在林中遇到瘟锦盒时,慌乱之中摔倒,就是这位宁师兄扶了一把,虽说只是小事一桩,但苏玉是个有恩报恩的人,别人的好,她都记得。
“原来是苏师妹,在下宁城,刚拜入掌门门下,以后有机会咱们可以好好切磋剑术。”宁城答道。
苏玉和聂爱珍争吵,没想到看着瘦瘦,弱不禁风的苏玉,竟然以一挡二,把聂爱珍和廖成化骂的怀疑人生,可见其魄力。那廖成化平时眼高于顶,大家看在五长老的份上,处处巴结他纵容他,结果被五长老一顿训,他们其实还有点说不出的痛快。
“谢谢宁师兄,只要你不烦,我以后一定常去。”苏玉脸上扬起一道好看的笑容。
聂爱珍看得两眼喷火,这个苏玉胆子越来越大了,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她成化哥哥面子,现在又当着众人的面勾搭掌门手下的师兄,真是可恨。想到这儿她拽紧了手,指甲里藏着的粉末现在还没到用的时候,她觉得到目前为止她的运气还不错,只要苏玉肯留她住一晚,她的计划就能得逞。
“宁师兄,我能不能留在这和和苏玉住在一起。”聂爱珍可怜兮兮地说道。
宁城看了她一眼,道:“你能不能留宿在这间房,关我什么事,难道不是要征询苏玉的意见?”
苏玉看向宁城,拱手道:“多谢宁师兄,聂爱珍不能住我的房间。我瞌睡重,睡相还不好,要是一不小心吵到了身边的人,那可不好。”
聂爱珍心中极为不爽,嘴上还不好说,只能一个劲的求苏玉。
苏玉折腾了半晌,瞌睡渐渐起来了,又见宁城也帮聂爱珍说好话,心想着,如果不能如聂爱珍的意,恐怕还要闹一晚上,便点头答应了。
等送走了宁城,苏玉把门关上,走到床边自己躺下,见聂爱珍,也要过来,急忙制止道:“你别过来,我只是答应把你留在我房里,可没答应和你睡同一张床。”
聂爱珍的脸气得通红,“我不睡床我睡哪?”
苏玉懒得搭理她,躺在床上背对着她,见她站着不动,打了个哈欠说道:“ 你不累,我累了,你要是不睡觉,那你就站一晚上吧。”
聂爱珍一会儿抱怨地板太硬,一会儿又说睡着脖子疼,苏玉被她吵得头疼,从床上跳下来,说道:“好了好了,我把床让给你,再这么折腾下去,天都亮了。”
苏玉往地上铺了一条毛毯,很淡定的睡了下。聂受珍哪里敢睡?她屏住呼吸装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