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断是陛下做的,可别推在我身上。”沈辰立刻撇清关系道。
“明明只要顺势而为,今日让我斩了这拓跋烈,你陈国就失去一心腹大患。”北周帝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他的ru首,“如今又是救了他,又卖了人情给太子,阿辰所谋深远啊。”
沈辰躺在他怀里,ru首上指尖冰凉,周遭环绕着暴风雨前宁静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可能就要惊天动地,他轻笑一声:“陛下,你就这么想要杀掉拓跋烈吗?”
此话一出,北周帝眼中飞速闪过一抹杀气,他把手放在沈辰的脖颈上,轻声道:“阿辰,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怎么,被我说中了?”沈辰坐起身子,丝毫不畏惧道,“明明攻打齐国不是好时机,你却执意要拓跋烈带兵前去,明明军备图只有你和拓跋烈共享,却被人泄密,北周五万Jing兵覆灭,你不加以调查坚持要先召拓跋烈回来治罪,甚至不惜惩戒太子。”
“陛下,与其问我为什么这样决断,不如先问问你自己,为何最后临时又改了主意。”沈辰直视着他道,“——哦对了,你可别说因为什么宠爱听从我的决断,你我之间几分真情,大家心知肚明。”
眼前人双眸清亮,质问掷地有声,北周帝胸中忽然涌上极为难以言喻的情绪。
过往的碎片、尘封的回忆、已经在心底绝不允许再次的触及,似乎下一刻就要复苏,他闭了闭眼睛,像是在努力压抑,但很快,再次睁开时,眼底已经一片平静。
“阿辰啊阿辰,你要是我的人那该多好。”北周帝最后叹了一口气,重新将他抱在腿上,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陛下这就不用想了。”沈辰仰起头,任由北周帝低头去咬他的ru首,又伸手摸向他的后xue,待被yIn水淋了一手掌,北周帝抬头惊讶道:“阿辰,你身子何时这么yIn荡了?”
“还不全拜陛下所赐。”沈辰垂下眉眼,“我现在可是如你先前所说,一日也离不开男人了呢。”
北周帝看出他的低落,在他的额头吻了吻:“阿辰别怕,以后朕日夜疼你。”
他拔出沈辰后xue中的玉势,将阳具插入早已软糯温热的后xue,忍不住长叹道,“看来阿辰这一个月是对着朕的rou棒日思夜想,恨不得被Cao死在榻上,所以yInye横流,饥渴难耐了。”
沈辰被他架高双腿,折叠在胸前,仅靠tun部支撑,无力的承受着粗壮rou棒的顶弄,他扬起头叹道:“然而梧桐宫却有了新宠,谁不知道现在陛下最爱的是那中书郎。”
北周帝笑着去抠弄他的ru尖,道:“阿辰,你这是真吃醋呢还是虚情假意?”
沈辰一边挨Cao,一边漫不经心道:“陛下,难道你对严天双不特别吗?”
殷峤论风姿和才华,远甚于严天双,也未曾见北周帝有半分怜惜,虽然严天双进中书省的意见是他提的,但北周帝居然没趁机吃抹干净,简直是转性了,难不成……
“他是你又一个私生子?”沈辰问道。
北周帝脸色一黑,狠狠一掐他的tunrou,道:“想什么!还不快夹紧一点,这后xue越来越松了!”
巴掌噼里啪啦的落在屁股上,顿时一片绯红,沈辰被他打的有些难受,扭动着tun部道,“玉势rou棒天天cao,这xue能不松么。”
“那等你这洞松的裹不住rou棒了,我就把你送去给边疆军,到时候,身强力壮的大周军来把你Cao翻天,满足你这yIn荡的身子可好。”
一番yIn词听得沈辰后xue一紧,夹的北周帝rou棒生疼,他连忙拍打着沈辰的屁股让他放松下来,方才开始用rou棒开始深深浅浅的耕耘,直Cao的沈辰满身chao红,香汗淋漓,嘴里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yin声,趴在他的肩头上婉转低yin,如同被Cao熟的yIn奴一般放浪yIn靡。
北周帝一边上下贯穿,一边又把玩起他入钗的分身,没摸几下,却立刻觉得不对。
“阿辰,你又不乖了。”他二指捏起不太饱满的囊袋,道,“上次我可提醒过你,不可再私下取下金钗?”
沈辰心道不好,先前和李肃羽胡天海地太过头都忘了这茬,他一边摆动着腰肢随着他的Cao干上下起伏着,一边低声道:“哪能私下取下来,你都派来了一堆人看着我。”
北周帝目光深幽:“我确实派了梧桐宫的侍从,但你这么狡猾,想必总有法子躲过去,而且——万一我的侍从没忍住你这yIn荡的身子,被你勾去了魂呢?”
沈辰扭过头道:“陛下,你今天心情不好,想折磨我直说,不要拿这些个借口。”
“阿辰不认?”北周帝端详着他的神色,又狠狠往上撞击了几下,“往日我若说的不合你意,你早就冷嘲热讽,今天却避而不谈,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沈辰敏感处冷不丁的被顶弄到,身子一软,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北周帝见状,咬着他耳朵道:“阿辰,你不认也可以,我让人来帮你认。”
北周帝召来宇文焕,又抱着沈辰就着后xue含着rou棒的姿势翻了个面,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张开双腿把分身和囊袋冲着外面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