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有你这样的少年才可以享受春天。
我捻着他红润的ru头,伏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眼角带着些生理性的泪水,晶莹的嘴唇勾起弧度,他亲吻的嘴角,“叔叔,我的春天分你一半,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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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末尾我辞去工作回到老家。
我的老家是个四季都有明艳的天空的城市,街道干净又宽敞,和煦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无端地叫我觉得暧昧、粘稠、浑然分不清好些东西。
我回家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四五年没有见过的小侄子。
远远地我就认出来了他,这个小子,有种说不上来的傻乎乎的气质,竟然这么多年也没变化。
他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带着围巾,把自己给穿出了米其林先生的感觉。
应该…有十七八岁了,听说成绩很好,今年考大学。
“叔叔。”他见到我眼睛都弯起来,笑得十分可爱。我记得我十七八的时候一种油腻的气质早就无师自通地有了,没成想这个小家伙还是像个初中生,干净清爽,他连头发都看起来那么柔软听话。
我跟他回去,打算---一直到找到工作为止,就住在我大哥家。
等到了屋里的时候,我才发现,大哥大嫂早不在这住,高三的小侄子备考是一个人住在这的。
“我爸和我妈搬到城里,上班近一些。”他一边卸自己的“重担”,一边给我解释。“我爸说叫你和我一起住,他清静点儿。”
我点头,“你自己住能行吗?你不是还要备考?”
他已经脱完外套换上拖鞋,我才看出,家乐,我的好侄子,他的身形算得上瘦削,“这么瘦,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这不是等叔叔来,给我做好吃的嘛。”家乐凑上来挽住我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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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和我待在一起。他还在襁褓里的时候,我还是个念高中的黄毛小子。不过---他只是见到我就会笑。
后来也是见着我就爱粘着我,不管我干什么都乐于在一边儿看着。可歌可泣,我那时候没有任何歪心思,起码的道德底线我还是有的,从未想过带坏祖国的花朵,还经常教导他要好好学习才能像我一样找到更好的资本家受更少的摧残。
只是这种黏糊劲儿在我这次回家之后,莫名其妙地被放大了很多。
我毕竟是长辈,到家之后他的生活起居自然都是我来---不然也说不过去。
我记得他是个从不赖床、从不熬夜的好少年,可是在这个后半个冬天里,我做完早饭去叫醒他、忙里忙慌给他穿衣服的次数就数不清了。
不知道是自作多情还是…我总觉得家乐在刻意创造机会跟我有些不太正常的接触。
我去给他穿衣服,他会拿他软塌塌的胸脯蹭蹭我,以及…青少年男生,总会有早上那么几次---故意倒到一边,蜷缩起身体围着我的手臂,要让我碰到,意识到。
我能理解,都是男人,当然有时候要有那种需求…就是,他从不避讳我。
洗澡让我进去帮他搓背,有时候搓着搓着,我这侄子就Jing神起来,等我出去,就听得见一阵一阵舒缓、不加压抑的喘息。
有时候这些场景会走到梦里来,第二天早上一塌糊度。
我刻意地扫掉这些记忆,冻住不该有的情欲,等来绵长的春天。
可是春天要冰雪消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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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都是那种Jing致的小平房,大哥家客厅是做了一闪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个小院子。
好像是侄子喜欢花,好久前大嫂在家的时候就给花园支起架子,种了各种花花草草,提到春天,都冒头开花,一片春意浓稠。
因为疫情侄子迟迟没去学校上学,在家里开了网课,他装作清白无辜,我知道我俩以一根摇摇欲坠的茅草划界限,好像永远相安无事。
他在屋里上课连不到网,就会到客厅。有良知的我没有开电视,躺在沙发上,看会儿手机就无聊地昏睡过去---人生可是艰难得很呐,投了好几份简历都石沉大海,安逸日子过久了也并不想努力,春天这么好……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是茶几上摆着侄子的电脑,老师的声音在屋里回荡,落地窗大开着钻进来风,吹掉了一支笔啪嗒一声落到地上。
下体黏黏糊糊暖暖和和,被什么包裹住。
我可以说是惊慌失措地往回撤,推开家乐。大概看起来我跟个被人糟践了的良家妇女一样。
家乐往前又坐到我腿上,“叔叔,我就是想帮帮你,”他用手指戳我硬起来的性器。
“这样不舒服吧。” 大概是他舔弄了太久的缘故,嘴唇是shi润的,红红地,“叔叔照顾我这么久,我要好好帮帮你。”
“家乐…你听我说…”
显然我不算什么正人君子,甚至可以说是衣冠禽兽,我这招大概叫半推半就。
家乐又埋头开始舔舐我的gui头,他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