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什么话!啰嗦!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
金戈把霁雨跟屠南星撵出门,开始Cao家伙做饭了。
虽说在家的时候确实没下过厨,但自从来京城后她可没少在厨房里帮忙,活计多少也入了眼。
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也不至于油盐不分,铲勺不辩。
一顿简单的荷包手擀面,烟熏火燎的生生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
半筐鸡蛋都用了才包出五个完整的蛋,霁雨,屠南星碗里各两个,她碗里一个。
院子的槐树下霁雨跟屠南星坐立难安,眼巴巴地瞅着厨房的方向,第一是担心厨房失火,第二地担心烫着,伤着。
好不容易看着厨房的门打开,霁雨第一个冲上前,“少主你还好吧?”
人有些狼狈,浑身上下不是面粉就是烟灰,好在人完好无损,霁雨舒了一口气,至于面做什么样,并不重要。
空气中还散发着呛鼻的烟火味,鸡蛋壳白花花的丢了一地,放托盘里的三碗汤面,看上去到也有模有样,像那么一回事。
灶台上的搪瓷盆里,是满满残缺不全的荷包蛋实验品。
“做饭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霁雨!平时真是辛苦你了,往后不行咱们就去酒楼吃现成的吧!”
“我已经做习惯了,没觉得累,少主!虽然你不差钱,但也不能太过浪费,能节俭的还是尽量节俭的好,再说酒楼哪有在家里吃着舒心。”
☆、少主!该回家了
屠南星看着三碗来之不易的面,笑盈盈道:“真是难为咱们君儿了。”
“是挺不容易的,不管了,开吃!”
金戈端了面率先出了厨房的门。
作为一个用剑高手,把面条切匀称还算不上是什么难事,只是吃起来的味道,远不及看上去美好,放多盐是每一个新手的通病,所以汤面很……咸。
屠南星不露痕迹的添了好几次汤,才把一碗面吃完,结果鸽子汤一口都没来得及吃,肚子里就放不下了。
霁雨到是不负金戈的一片诚意,咬着牙一口气哧溜完一碗面,喝了一壶凉开水。
金戈自己也觉得咸,但她醋放的多,相对稀释了不少盐的咸味,自然也不觉得有多咸,但也只是吃了几口,因为晌午已经吃了面,晚膳自然是吃不下多少。
夜里三人并排躺在屋顶看月亮,数星星,躺在中间的金戈绘声绘色地讲起鬼怪妖神的小故事来。
直讲得霁雨头皮发麻,脊背发寒,茅房都不敢去,却还要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第一次听一个女孩子将鬼怪的故事讲得生动入胜,屠南星觉得新鲜又好玩,支愣着耳朵听的津津有味。
最后金戈把自己讲睡着了,却害得霁雨紧闭着眼一动不敢动,最后偷偷执了人的手才安心了许多。
屠南星却意犹未尽,浮想联翩,在黑暗中盯着金戈反光的睡脸窃笑。
屠南星配的驱蚊药袋很管用,三人没受到一点蚊虫的sao扰,恍惚就地入睡。
直到叽叽啾啾的鸟叫声传来,三人才转醒,金戈呲牙咧嘴坐起身,“还是榻上睡着舒服。”
霁雨坐起身迫不及待跳下屋顶去了茅房。
“下去吧!睡了一夜瓦砺身体有没有事?”金戈一面关切道,一面打算抱起屠南星跳下屋顶。
屠南星摆了摆手,“没事!这点高度我可以自己下去。”
“你总这么见外做什么?还是我抱你下去万无一失点,累不死我的。”金戈不容屠南星拒绝,将人横抱起跳下院子。
早膳后没心没肺的金戈又去了白家,看到人的第一句便是,“前天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到像她是一个登徒子,轻薄了一个良家妇女,又当面忏悔。
让白莫辞无言以对的手足无措,烟视媚行,脸绿了又红,摇头强展笑颜。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轻浮?”
白莫辞依旧摇头道:“不会!只能说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不同的环境习俗造就不同人格性情,君儿的性格直爽率真我很欣赏。”
“欣赏是什么意思?”
白莫辞语塞,“……”
“是喜欢吗?”金戈用玩笑的口气认真的问道。
“……”白莫辞片刻的犹豫后,“算是吧!”
两团红霞在金戈脸蛋上晕染开来,朱唇轻启几回,欲言又止……
“君儿姐!”
逛完早市的莫非,远远的穿过风亭水榭快步走过来,脸上洋溢着烂漫纯真的笑意,“我听柳老伯说你来了,便匆匆来与你打个招呼,昨日你为何没有来?”
“我昨日有点别的事处理,所以没有来。”
莫非来的有些不合时宜,却也改善了有些尴尬的气氛。
“我在早市买了新鲜的鲤鱼,你喜欢吃红烧的,还是清蒸的?”
莫非兴奋的状态完全忽略了表哥的存在。
金戈的饮食习惯偏西北地区,并不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