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泽没办法动弹,上身的西装还算整齐,下身却被剥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大张着双腿,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陆晟泽的脸色变得更差,他想过无数种对峙的可能性,唯独没料到他的二哥能下作到这个地步。
不过也是,连绑架都做得出,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春寒料峭,让人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青年拉下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冰凉的手拢住了对方垂软的性器。
“陆晟泯,我知道你在看。”陆晟泽感到了冒犯,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你要是真的敢——嗯!”他闷哼了一声。
林夏低着头,咬紧下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男人的下半身最不可靠,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青年笨拙的套弄仍然刺激得手中的Yinjing半勃起来。
“别碰我……”陆晟泽咬牙试图挣开,林夏含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他也不想这么做,可如果他不做,绑匪可能真的会撕票;而就算不是他来做,也会是别人——那几个歹徒说是对男人的屁股没兴趣,但若实在没办法,为了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务,勉强也能试一试。
林夏红着眼圈,连鼻子都红彤彤的,一边吸着气一边弯腰埋下了头,用嘴含住了手里半硬的性器。
他努力把面前的对象想象成自己的男友,克服着恶心伸舌头去舔弄对方的Yinjing,想让对方好受一点,另一只手则挤了半管冷冰冰的润滑剂,探向了男人股间。
“……Cao。”陆晟泽死死盯着闪烁着红点的摄像机,咒骂了一句。陆晟泓最好能动作快一点,他身上有定位器,找过来应该不难。
林夏显然被之前的暴力和威胁吓得不轻,没有敢停下来的意思。
异物借着润滑剂的帮助刺入从未被入侵过的xue口,陆晟泽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抵在青年温热口腔中的性器也萎靡下来。
他除了沉重地调整呼吸以外,再没有别的动作可以做,林夏还在一边哽咽着掉眼泪一边给他扩张。
肌rou松弛剂帮助了这个进程,不一会儿,青年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了三根,滑腻的润滑剂随着指头的搅动发出黏糊的声音,陌生的侵入感让陆晟泽愈发怒不可遏。
“林夏!”
被叫到名字的青年终于吐出了男人的Yinjing,那玩意还是被他舔硬了,饱满的gui头上沾着亮晶晶的唾ye,恬不知耻地翘在男人腿间;他抽出手指,垂着眼睛不敢去看对方,伸手解自己的皮带和裤链。
然而他的手太抖,几次都没有成功,好不容易脱了裤子,却压根硬不起来,努力了好久才把分身撸到半硬。
“对不起……陆先生,真的对不起……”林夏不住地道歉,脸上涨红一片,扶着陆晟泽紧实的大腿,将终于硬起来的性器抵上了男人的后xue。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让陆晟泽挣扎着弹动了一下身体,痛楚仍然在随着青年的插入蔓延,他却僵硬着再没有办法反抗,咬紧了牙关才能不泄露出痛呼。
——也许这就是报应。
在被整根插入的那一刻,陆晟泽的脑海中竟然一片清明,他闭上眼睛,除了咒骂陆晟泯的无耻与陆晟泓的迟到以外,只有一个念头。
此时他觉得痛,觉得屈辱、恶心,那程景瑞呢?
程景瑞被迫朝他张开腿的时候,会有多痛?
和自己不爱的人发生关系,还是那样难堪的状况,比起现在应该也不遑多让。
他痛恨陆晟泯的卑鄙,然而他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
陆晟泽在某种赎罪般的自我折磨中闭上了嘴,强忍着没有再发出声音,别开脸不让林夏看见自己的表情。
他不好受,林夏也不好受。
这注定不会是一场愉快的性事,青年垂着眼帘沉默地抽泣着,捞起对方无力地分开着的双腿,挺腰开始了艰难的抽插。
进出并不顺畅,也没有什么快感,润滑剂聊胜于无,两个人都只能感觉到摩擦出的干涩疼痛,铁架床被有节奏的活塞运动带着摇晃响动起来,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荒唐的一切。
林夏喘着气抽送了一会儿,还没有射Jing,Yinjing就半软下来,从陆晟泽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他太紧张了。一停下来,羞愧与自责就更加止不住,林夏瘦削的背脊弯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忽然俯下身抱住了陆晟泽。
青年压低了声音,借着体位的掩饰在男人耳边小声开口:“陆先生……你不该来的,他们想要你的命……”
“对不起,我如果不这么做,他们也不会放过我。”林夏说着,重新又强行撸硬了性器挤进男人的后xue。
他的尺寸并不算小,笔直的一根rou柱,因为没有怎么用过而显得颇为粉嫩,此时沾着黏腻的润滑剂与丝缕血迹,倒显出几分狰狞来。
可他不得不继续做下去。陆晟泽里面又紧又热,反射性收缩的肠壁夹吸着他的Yinjing,带来一点罪恶而甜蜜的压迫感,林夏勉强在陆晟泽身上耸动着,低头继续说:“领头的那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