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真的和那封信里说的一样吗?
但是十几年的相处,童曼依被童家父母祖父以及兄长们宠着长大,除了不让她出门、没让她习武之外,其余什么都依着她、宠着她。
长辈慈爱,兄弟和睦,童家一片欣欣向荣的和谐。
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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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武林弟子们就又在青泥镇继续寻找线索了。
这回他们有了昨日的基础,在一些线索处深挖,倒让他们真的找着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是那位判断出那本秘籍是三十年前在武林消失匿迹的人,也是……之前茶馆的那位说书人。
弟子们一打听才知道,现在在茶馆说书的那位说书人并不是一开始讲故事的那位,最早讲武林的那位说书人早段时间就被请去城里更富有的茶馆说书去了。
于是武林弟子们觉着这是找到了有用的线索,寻着踪迹查到了那位搬走的说书人的家中。
说是人去楼空不为过,虽说知道可能查不出什么线索,但也没能想到幕后的人做得更绝,直接让这处住所被搬得家徒四壁。
四面都是斑驳的墙面,家中只留有几个较大的柜子,一看就是实在搬不走了才留下的。
甚至连床都是只剩几根木头框架在那儿的摆设。
一看就是幕后之人存心让他们找不到线索才这样做绝的。
武林弟子们翻遍了这处住所,果不其然,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虽然想过会是这样什么都找不到的结果,但是武林弟子们还是不由得气馁万分,垂头丧气地出了说书人之前租的这间小屋子。
一时间弟子们发现该挖的线索也就这些了,再无别的头绪。
任明亭揉着隐隐发涨的脑袋,想着是否应当就这样放弃了青泥镇,直接去寻找说书人,但又担心说书人并不是线索,而是幕后之人故意给他们的假线索,是迷雾弹。
童柏齐正好站在任明亭身旁,于是主动问道:“任兄有何想法?”
任明亭摇摇脑袋,问他:“童兄,你觉得,这说书人会是我们的线索吗?”
童柏齐思索了一会儿,也摇摇脑袋,说:“不知,不过我们目前来看只有这一条可继续深挖的线索了。”
没错,那群将秘籍钓上来的人他们挨个排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都是祖祖辈辈生活在青泥镇的普通百姓,完全不会武功,也参与不进武林的事情来。
《聚汇神功》是在说书人开始说三十年前因魔头而引起的那桩惨案之后,就被盗了的。
那群普通人知道了这本秘籍是武林之中失踪了三十多年的秘籍,本还想留着等武林盟主前来就送与他,于是是好好地保存在他们不容易被人发现的祠堂里面的。
结果第二天便有人发现祠堂原本关好的门神不知鬼不觉地开了,里面盛放《聚汇神功》的那个小木箱也消失匿迹。
祠堂周围本是有打更人巡逻的,但是当天晚上也没发现任何动静。
于是他们猜测这是遇上了轻功极好的武林人士,被武林人自己盗了。
不知盗者是谁,但是那个关口,只有说书人一个突然就举家搬迁,去了城里,只有他有嫌疑了。
任明亭沉yin数秒,幽幽道:“但是这不排除有这些百姓的监守自盗,或者其实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那本秘籍,有的只有看不见摸不着的陷阱。”
童柏齐提醒道:“还记得盟主在我们出发之前的嘱咐吗?”
任明亭:“我们只是明面上的迷雾弹,不必过于较真……”
可就是想要做出一番成就来,想证明给老一辈的人看,他们也已经成长到了能够为武林顶下一片天的地步了啊!
任明亭最后回去思索了许久,次日便让弟子们收拾了行李,去城里找说书人去了。
三天在青泥镇的修整,童曼依的脸色反倒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上马车之后直接缩在了角落里,原本还用勾子勾起的窗帘都被她全部放下了。
童柏齐最近虽然也忙着打探消息,找着线索,对童曼依的关注少了一些,但是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走到童曼依的马车旁,屈指敲了敲车壁。
童柏齐:“依依?”
童曼依摸着怀中自己差点儿就忘了收的干花囊袋,神情恍惚,出声应道:“大哥有何事吗?”
童柏齐撩开门帘走进来,看着童曼依的脸色不是很好,关心地问道:“依依是不是水土不服了?难受吗?”
童曼依垂下眼帘,收敛了自己怪异的情绪,露出一抹笑:“大哥不必担心,我还好的。”
童柏齐板着脸,严肃地说:“依依可不能因为想在外面多玩,而故意将身子的不适忽视了。”
童曼依点点头,继续笑着说:“不会的,我只不过是昨日的白日里已经休息够了,夜里Jing神饱满,竟是无法入眠,一直到了深夜才睡着,所以现在才Jing神萎靡的。”
童柏齐见童曼依的确是缺觉的表现,这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