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合把阿娇身子扳正,说道:“来来来,为了万无一失,我给你加个咒。”说着就将一个咒打在阿娇身上。
“什么咒啊?”阿娇睁大眼睛。
“招子的,到时候咒一起我就会直接投到你肚子里,就不能再回你的话了,而且我加了一点,可以让你在脉象不显的时候就能诊出喜脉。”云合得意。
“嗯?”阿娇一愣。说好的勇敢地为云合大人铺路呢?怎么一看见刘彻她就觉得先前的种种计划全都不得劲呢!
阿娇看了看自己水红色的衣裙,深吸一口气。不就是勾引嘛,从前她在宫里见那些女人使得多了,就是随随便便起个话头什么花开了鱼游了拉着刘彻去看,然后袅袅婷婷往美景里一站再往刘彻身上一倒,反正重要的是睡觉不是聊天。
阿娇从前虽然没有这么做过但是好歹看过不少,觉得这应该也不算很难。
推开门,看着光秃秃的一眼能看得见四面的墙的小院子,阿娇觉得这可能有点难。
院中只有一丛木芙蓉。还在木榻旁边。
刘彻检查了一下荷包里的东西,又出门来,见阿娇就站在正房门口,一脸纠结。
小姑娘颜色倒是不错,还有些面善。
刘彻一边想一边往木榻那边走,偏偏荷包又热了几分。
“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陈家的那个六姑娘吗?叫什么陈莞。”卫不疑突然一拍手指着阿娇走过来。
刘彻疑惑地望过去。
“陛……大人,就是陈阳陈绰兄弟两个的堂妹。”说着卫不疑脸上显出几分鄙夷,“姑父,就是您前段时间在我们家见了不喜欢的那个,听说她还给气吐血了。”
个死孩子!阿娇在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显出一副震惊的模样来。
刘彻听闻这话想了起来,又回头去看阿娇。杏眼桃腮,面目含春,难怪那天自己还算喜欢,只可惜……
见刘彻拧起了眉,阿娇立即盈盈下拜,双眉倒蹙,泪珠子就滚了下来:“陛下~”
幸而当年的哭功还在!
众人连忙站了起来,曹宗走上前:“不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在你们家勾引我皇外祖父的人?”
刘彻不悦地看了曹宗一眼,他不想别人再提起那天的事情。
褐衣青年见状,连忙上前:“陛下,咱们歇够了不如回去吧。”
这话合了刘彻的心意,“嗯”了一声就要往外走。
云合见状急了,就在阿娇背后推了一把,阿娇一个趔趄,踉跄几步直接抓住刘彻的手臂。
几个年轻人皆惊,上前来要分开阿娇。
刘彻亦惊,这个女人扑上来的时候荷包里的东西几乎隔着布料烫伤他的手。他连忙把荷包从腰上取下来,再去看那个被赵破奴一把拎起来甩到一边的女人。
阿娇也惊了,刘彻的荷包里为什么放着她不见了的红珍珠?该不会刘彻真的把她两年前的身子剖开了取出来的吧?
“放肆。”赵破奴喝倒。
“陛下这是怎么了?”陈阳陈绰两兄弟喘着大气跑进来。
本来今天他们俩也是跟着刘彻一起出来的,但是刚刚陛下说跑累了让他们兄弟去找个休息的地方,他们小心避开自家庄子找了一户村庄人家,回来就发现陛下一行人不见了,然后又在自家庄子门口看见了陛下一行人的马。
两兄弟看见被众人特意隔在一边的阿娇,和众人戒备的眼神还有赵破奴一声“放肆”,感觉心都颤了一下。
卫不疑冲他们喊道:“表哥,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少年笑得一副幸灾乐祸模样。
刘彻冷冷看了陈家兄弟一眼。
曹宗见状笑道:“该不会是你们故意让自家妹妹在这里等着吧?”
陈阳答到:“回陛下,这是意外,臣的妹妹早些时候身体不适,就到庄子上来养病了,今日与陛下相见,纯属意外。”
曹宗又笑:“这可不见得。”他愉悦地看着陈绰脸上慌乱却又强自镇定的神情——不过是长得比别人好看了几分,为什么两年了母亲还是放不下他。
“是吗?”刘彻语气冰冷。
阿娇知道刘彻这是猜忌起来了,连忙道:“陛下,妾身的确早就在庄子上养病了,并不知陛下今日会来此处,望陛下明鉴。”
刘彻冲着阿娇招招手:“你过来。”
众人诧异,阿娇还是乖乖上前。
刘彻捏着荷包,暗道果然这个女人越走近荷包就越烫。真是奇怪了!
阿娇不解地看着刘彻牵起她的手,然后眉头越拧越紧。
“陛下?”郭旽小声提醒。
刘彻抬头看眼前的女人,片刻,才露出一个笑容:“先前你病了,不得入宫,朕一直记挂着,如今身体可好了?”
阿娇心里暗骂一声“你记挂个屁”,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盈盈欲泣的模样:“陛下真的一直记挂着妾身吗?妾身已经好多了!”说着还拿帕子按了按眼角。
刘彻感觉到牵着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