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四角都点着蜡烛,还算明亮,床上青纱不透光,隐约照出一个坐着的人影,闻见声一个激灵,便往床尾爬。
床太大了,白则还没爬到,黑衣美人先掀开了纱帘,昏黄烛光映进来,他看见了美人的脸。
白则还保持着跪姿,被子披在身上,遮不住胸前,白皙的皮肤上一大片青紫痕迹。沈渊的眸色沉了沉,掀帘的手不自觉地抓紧。
白则却很高兴,扬着声说:“你来啦。”
他等了一天。
沈渊嗤笑一声,俯下身把他按在床上,挑眉嘲弄道:“你好歹是条龙,怎么这么贱?”
“我……”
他不等白龙回答,手伸到他下面,指尖点过前头的性器,往下抚了几下干燥的xue口,还没拿开,那里先讨好似的泛shi了。
嘲笑更甚,白则涨红了脸,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别咬。”沈渊抵住他,伸手掰下他的唇,指尖蹭过齿关,“放松点才好受,知道么?”
白则呜咽着摇头,被巨物顶入的疼痛感让他浑身直冒冷汗,大腿哆嗦着想要合拢,又被重重按开。里面还不够shi,沈渊也没有怜惜,他太疼了。
小脸煞白,目光破碎,像个断了线的破木偶。
沈渊埋在心底的暴戾全被他这副模样给勾了出来,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在干什么,等回过神时,他已经单手掐住了白龙的脖子,正往里狠cao。
龙被弄得又哭又叫,握着他的手腕,眼泪滚落下来砸进被子里,是哀求的姿态。
沈渊心上一动,松开了手。
他不知道这条白龙原先是什么样,但总归是不好惹的那种,可一到了床上就软得无可救药,不反抗,也不喊疼,听话乖巧地承纳。
此时他把一切都归结于龙性,很久之后才幡然醒悟,他的白则原来那么早就交付了真心。
沈渊俯视他,指腹擦过他身上的淤青红痕,呼吸声明显变重了。
龙的rou嫩,骨头也软,化作人身后,腿能被轻易折到胸前,皮肤轻轻一掐就会留下痕迹。
哭着吞吐性器的时候,可怜又yIn荡。
“沈爷……”白则喊他,声音很快被撞碎,散落一地,剩下的只有呜呜的低yin,分明是既疼又爽的。
沈渊发了狠,把他往死里折腾,白则就连完整的音都发不出,只能大张着腿承受。
这一回做得兴奋,最后注入他体内时,沈渊几乎没能控制住,衣领掩盖的脖侧浮现出一小片真身蛟麟,随着喘息起伏不停。
黑色的麟,隐隐浮动金漪,如晴光照在沉渊上,泛起的那潋滟的水波。
白则惊得忘了呼吸。
他长于东海,见过各种各样的麟,鱼的、蛇的、龙的。可从没见过这样的麟。
明明不是龙鳞,却泛着龙鳞才有的澄光。
那一片麟很快就消失不见,沈渊从他体内抽出来,又恢复了那副冷冷的模样。
“你……”
沈渊凝目看他。
白则也看着他,最终还是没问,shi漉漉的眼晃了晃,话锋转向别处:“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他浑身酸软地躺在那,身上又黏又shi,喉咙发痒,声音低哑,惨兮兮的。
沈渊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转过头站起来,说:“等着。”
下人端进来一大桶热水,白则洗完澡穿上衣服,获得了出去的许可。沈渊拿捏着这条龙的七寸,说:“只能在这楼里,你要是跑出去一步,就别想着再回来。”
龙走不走,他自觉没有太大所谓,说出这番话不过是想探个底,看看这条龙到底有多蠢。
白则还是蠢,真听了话没跑。这座楼造得奇怪,他在安静的四楼晃了半天才找到下去的楼梯,三楼便有很多奇怪声响,二楼一楼更喧闹,有恩客坐在桌旁就开始下手的,白则也懂了其中意思,红着脸避开,沿着一旁的走廊走到尽头的轩窗前。
他推开窗,一股水汽袭上鼻尖,shi乎乎的chao味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外面正下烟雨,雾一般笼罩一切,朦胧了灯光,模糊了画意,天地变得那么不清晰。
龙是喜欢水的,尤其是这样自然的水。
他闻得开心,伸手接雨,并没感受到雨点,手掌却已经被沾shi了。这就是江南春初的烟雨。
在他惊喜欢快之时,失踪了一天的小龙虾从外头翻进来,累得气喘吁吁。
白则看见它,有点惊讶,问:“咦,你没回东海呀?”
小龙虾丧丧的,说:“您还在这呢,我怎么能回去。”
白则哼哼了两声,接着倚窗赏雨,小龙虾就趴在窗框上,怀着愁绪万千,陪他赏。
这条廊的另一头便是那间雅座,白则朝那瞟了几眼,看见门口是有人守着的,那沈爷就应该在里面。
比起一龙一虾并排看雨,他想和他待在一块儿。正犹豫该不该过去打扰,忽见一袭红衣从楼下上来,妙曼的女人腰肢轻摇,没有看见他,敲了门便走进去。
白则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