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江小姜呜咽着,恐惧的泪水还来不及流下,拉高的腿心间,小xue被迫重重套坐到滚烫的大鸡巴上!
啊疼疼江小姜皱着小脸差点哭出来。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拽着猛地往上,腾空的她尖叫着无助地张开手臂,娇躯已被大掌从后撑着朝前,两只娇ru毫无防备地撞进爸爸胸膛里!
窄小的花xue瞬间被粗长的rou棒贯穿。
啊啊啊!爸爸
江小姜被捣得沙哑地哭嚎,他的东西太大了,细缝顷刻间被插成难以承受的O型!
姜姜!门外的秦陆听着那痛苦的尖叫声和rou体沉闷的拍打声,快要急疯了!
他担心动静太大引来楼下的人,不住地深呼吸,压低声音心急如焚地用胳膊撞门,江先生,您冷静一点!姜姜是您唯一的女儿,您别乱来!
插红眼的江怀民听着门外的警告,高大魁梧的身材微顿,他停下来。
几丝理智回笼阻止他的暴行,他低头,再深深地看向怀中发抖的小女儿一眼。
宝宝,别哭,爸爸弄疼你了?
他的声音与动作转为温和,大掌拂过女儿豆腐rou似的雪背,揉揉两条腿圈在他Jing壮腰间的腿儿。
粗大的rou棒此时将整个Yin道占据,他深知自己那玩意儿对她来说太长太大了,他有些恍惚,刚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被蹂躏得脸色chao红的女儿,丢了半条命似的挂在他身上,她的小腹被涨得一直痉挛,好几股浅黄色的ye体不受控地喷射而出,shi漉漉地四处飞溅,淋shi江怀民的大腿,也淋shi床边的木质地板。
姜姜浑身抽搐着在他怀中失禁了!
江怀民低头瞧地面的ye体,粗噶地笑出声,变态的满足感侵袭全身。
他疼爱地捏捏她肿胀的可爱Yin蒂,哑声开口:敏感的宝宝,小白脸让你经历过Yin道高chao吗?爸爸刚插进去,你就高chao了。
窄小花xue里,层层褶皱小嘴似的吮吸着大rou棒,偾张的血脉奔腾着朝两人紧密连接处涌去。
江怀民英俊的脸忍耐得微微扭曲,他拍拍女儿雪白的屁股,严肃地说,姜姜,只有爸爸可以让你高chao,明白吗?
rou棒还在私处膨胀扩充着自主前进,像要冲进她肚子里。
江小姜撑得厉害,眼泪狂流不止,声音也变得不成调,犯怵的她也终于发软,什么执著也不要坚持了,她饱胀地哽咽着求饶,我错了爸爸我错了别插我
如此凄厉地认错,姜姜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炼狱?
门外的秦陆听到这里,神智颠倒,他只想什么也不顾,抬脚猛地踹开门,把姜姜从他身上夺走!
可他多么懦弱,他不能。
自己孤身一人,逃去天涯海角也就几天的行程,可姜姜呢?
她不是。
江怀民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他也是姜姜最心爱的父亲。
秦陆来江家多年,他太清楚江怀民对姜姜爱而不得的感情,十足的变态而又深情。
秦陆见证了他痛苦矛盾、苦苦挣扎的狰狞模样,也深知他为治好乱lun的隐疾,国内外四处找名医治疗,所有的办法用尽欲望却更深,他口是心非地遮掩肮脏的欲望,最后不惜通过再婚来麻痹他自己。
他推开心爱的女儿,也重重地刺伤了他自己
少女的闺房内,江怀民温柔地揉着女儿的屁股,腰腹用力,开始一上一下地有规律地抽插着她,他低头吻住她颤抖的红唇,欣慰地问,宝贝女儿,告诉爸爸,你哪有错?
像是陷入一场没有尽头的梦魇,江小姜无助地仰着脖颈。
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被他插得好一阵失神,她长睫不停地轻扇,摇着脑袋,水眸中不断地流泪,每一滴泪都是哀求,我我不该挂你电话不该消费无度
出门在外,看到家里的电话不能挂,有特殊情况也要第一时间回复。
花钱大方没有问题,但是消费得有度。
这些,都是江怀民从小教给她的道理,她本该牢记在心。
还有呢?男人痴迷地咬住她的耳朵轻舔,低头细细吮吸她胸脯,在雪肤上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来,最重要的?
炙热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她滑嫩的后背,江怀民久久没听到回应,他开始缓慢地挺动胯部,做水磨的功夫,抽至xue口,似要分离,再又猝不及防地重重入进去。
啊唔爸、爸别
江小姜呜咽着摇头,被摇晃颠簸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快被撞得破碎,丰沛的汁水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淌出,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地板上。
男人将性器抵进她体内伸出,shi热的大舌头舔着女儿的迷离的双眼,变态地低叹:快说啊,爸爸等得好辛苦,宝贝。
爸、爸爸不股股小幅度电流炸开,弄得她四肢酥麻,她呜咽着颤抖细细腰肢,可怜兮兮地继续着羞耻的反思,不得夜不归宿工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