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近微妹妹。单知非温沉沉的气息袭来,肆意漫漶,他几乎像是耳语,吻着她柔软的嘴唇,他突然很想这么喊她,甚至,居然在这个时候有心情跟她开了句玩笑,你的生日比我小一个月,我可以喊你妹妹,是不是?
这好像是他的一点恶趣味。
张近微的心都要化了,她眼睛发酸,人又变成一条涸辙之鱼,她紧张地扣住他肩膀,脆弱地说:
我害怕。
从来没有过吗?单知非觉得她真的太像软体动物了,封闭而孤独,张近微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头发,和枕头摩挲出沙沙的声响。
单知非的呼吸就突然急促了一下,他没想过这层,因为不重要,但面对这样的事实他竟只觉得心痛,焦幽的,很尖利。
他又轻轻喊了声近微,才重新靠近。
拇指按在唇上,凹陷下去,单知非感受了片刻她的唇形,才把手指轻轻送进去,在温热的口腔里搅动。张近微觉得这很色情,她挣扎了下,单知非便停下,温柔又戏谑地问:
我的近微妹妹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好像头顶就是雨声,张近微没说话,黑暗中的喘息声分明,她无意识嗯嗯两声,单知非开始用牙齿咬她胸衣肩带,一挑,带子滑落,他的手是从底下探进来的,再往上推,饱满的胸就压枝的雪,一下跃出。
她的ru头是那种微微内陷的,红红一颗,沉睡在雪白的rou浪中,单知非低头含住,用舌尖卷起,再整颗包裹进口中,细密地舔。
张近微忍不住去抓他赤裸的肩头,喉咙里发出轻嗯,嘴唇上咬出了白白的牙印,但胸被他手掌托着,她感觉出手指在浅浅爱抚着那蓬软的一团,张近微不由闭了眼睛。
可很快,他突然就加大力道,揉捻了一把。
张近微身体跟着剧烈抖动,她一撅,单知非的手已经贴腰下行,摸到胯骨,再往里走,是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一丝赘rou都没有。
他抱住她侧了点身,床狭窄,单知非真怕两人掉了下去。
还好吗?他不觉一头的汗,却不忘问张近微,她不回答,只是蹬起脚趾,借力让他退下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落到薄薄的膝盖处,张近微害羞地动了动,让它继续垂落,直到脚腕,然后不知道甩哪里去了。
她屁股滚圆,翘翘的,腿心的rou软而腴,单知非撑起手臂,将张近微控在身下,她便紧张地抱起双臂,眼睛睁老大。
啪嗒作响,单知非居然又扭开了床头台灯。
张近微像是被光源刺激,她像小狐狸那样,眯了眯眼,人很妩媚。
我想看着我的近微小妹妹。单知非含着笑说,张近微便跟着抖一下,她捂住了眼睛。
单知非做这件事专心极了。
他又亲了亲她的ru尖,两边轮换,直到ru头上布满亮晶晶的腔ye,因为情chao的刺激,顶端挺立,他才沉了沉身体,用坚硬的胸膛去蹭、去挤压,毫不留情地让她一对ru房肆意变形。
张近微忍不住开始叫。
她不知道单知非是这个样子的,他耐心十足,不忘吮弄自己的嘴唇,堵住声音,张近微几乎是本能的张开腿,盘上了他的腰。
他西裤都还没脱。
单知非被她夹得不方便动弹,他笑笑,又攀过去,和她交颈,舌头紧紧贴附着她的肌肤游走,咬噬,然后在她耳畔暧昧吐字:近微妹妹shi了吗?
喷过来的气息,很痒,张近微条件反射般地缩了下肩膀,接着,长长地吐出口气。
她难堪地别过脸,任由他吮吻脖颈。
底下的痒,却不知时候盘踞在私处的,越来越不容忽视,张近微被他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本能地挺了下腰,但光裸着的xue,被衣料摩擦的有些不适感,又加剧了痒。
张近微难耐地想起身,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人一晃,娇软的身体被重新按倒,单知非抬了抬她的腿,往下匍匐,一口含住了下面的开口。
他根本没用手。
张近微腰又是一挺,红唇半张,像缺氧,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没去阻止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那条柔软滚烫的舌头上,她知道她最喜欢的少年在对自己做什么,当然,他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
单知非的动作很干净,很利落,他的手还在温柔地握着她的胯骨,但舌头却毫不犹豫地将紧闭的rou缝掀开,并且,将所有的软嫩裹在嘴中,深深吸吮。
张近微开始急遽地收缩。
他的舌头在一层层往里推进,挑拨褶皱,偶尔,锋利的牙齿会刮过敏感的甬道,然后在最脆弱的Yin蒂那逗留,一阵厮磨,张近微直接被这种简单粗暴的快感击溃,她那里,像一朵含苞玫瑰,猩红翻滚,彻底被舌尖的暴风雨催开。
她几乎要弓起身子呜咽,在雨声中,被单知非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chao。
有水亮的ye体慢慢流淌出来,她shi透了。
耳畔只剩下轰轰的鸣响,她没来得及反应,下一刻,脚腕似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