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外面的声音越加嘈杂,赵晓明则浑身僵硬的蹲在厕所,看着假鸡巴和润滑油发呆。他此时早已后悔:前几天不该在田嬷嬷面前乱说话的!
03-一根jb不够,就来十根
现在,让我们回到几天前,赵晓明还没拿到酷炫萤光绿大鸡巴的时候。
晚上,某间餐厅的隔间,赵晓明和苗雄健—现实中的田嬷嬷,附带一提,他相当不喜欢这个名字—一起喝酒。
“砰”的一声,赵晓明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满脸痛苦:“混蛋!喜欢大鸡巴有什麽错!”
田嬷嬷义愤填膺的附和:“没错!喜欢大鸡巴天经地义!”
两人上完一天的课,应付完欠揍的崽子们,加上令人精疲力竭的校务会议,现在是释放自♂我的时候。
赵晓明痛苦的拿出手机,上面是约炮软体的介面。循规蹈矩三十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下载,但他已经失败好几次了。
没办法,毕竟是三十年处菊的第一次,总想挑个好的,但又有点畏缩。
昨天,某位年轻的1号被他拒绝,愤而说他太挑。
晓明捂脸:“可是,对方才二十出头,这不是跟我学生一样大吗!我实在无法接受!而且,再怎麽说都是第一次,还是想找根成熟可靠的大丁丁,难道这样就叫做很挑吗!”
田嬷嬷抹泪:“可是小明,你再过几天就30岁,再不做,就是魔法师啦,现在不是挑鸡巴的时候。”
晓明发出灵魂疑问:“可是苗老师,如果依照原文本的定义,要插进去才算脱处,零号到死都是魔法师。”
田嬷嬷:“还说什麽‘原文本’,这个不重要啦,你们文科的就是麻烦!”
晓明:“可是苗老师,我还是很好奇,菊花30年没用该叫什麽,黑洞吗?”
田嬷嬷:“不要乱说!黑洞可不是那麽容易形成的,别轻视宇宙物理学!”
晓明:“还说什麽‘宇宙物理学’,这个不重要啦,你们理科的就是麻烦。”
两人对视三秒,田嬷嬷卷起袖子:“再说我揍你。”
晓明相当识相:“是的田嬷嬷,好的田嬷嬷。”
尽管身材高大许多,坐办公室的白斩鸡,怎麽可能匹敌每周在健身房锻链的田嬷嬷。
於是他闭嘴喝酒。
两杯下肚,晓明又突然开口:“话说,你知道吗,古希腊可以称之为丁丁之国。”
田嬷嬷撑着脸:“随便啦。现在对你来说,真鸡巴比较重要吧?”
晓明酒品不差,不吐不闹,就是会揪着人胡乱科普。
现在看起来,他已经醉了。才喝没多少,果然是被拒绝,和即将迎来30岁处男的危机感,让他打击太大吧。
晓明拿着酒杯,双眼发直:“古希腊的雕塑中,有不少大丁丁,也有一人高长丁的画像。”
“他们对大丁的热爱几乎是信仰,奥林匹克运动员赢得桂冠後,有的还会花钱做数公尺长的巨丁雕塑,大家抬着游行一圈再矗立,以感谢神明。”
田嬷嬷低头玩他修剪良好的指甲:“噢。”
晓明:“在庞贝城中,也有发现丁丁门环。拜访的人一定要握着丁丁敲,主人才会出来开门。所以,想握住大丁丁有什麽错!大丁丁最好了!”
他双手握住大啤酒杯,一边说一边愤怒的上下撸动,远处的服务生本想上前问要不要续杯,最後转头默默走回。
--奇怪的客人年年有,还是别靠近醉鬼比较好。
田嬷嬷早习惯他这副模样,已经开始一边用“喔”、“嗯”等单音应付,一边翘着小指滑手机。
晓明声音抑扬顿挫,正经八百,简直像在上课:“还有,最为人所知的希腊同性爱,见於柏拉图的《爱论》。”
“比方说,苏格拉底的年轻爱人,烦恼为什麽对方都不主动找他做爱,於是忍着羞涩找对方摔跤。希腊摔跤都是裸体,摔摔跤四舍五入就滚在一起,不愧是哲♂学之国!”
田嬷嬷垂着眼皮:“唔。”
对希腊人有点失礼啊,小明。
“在《爱论》中,一位哲学家甚至认为,同性之爱因为无关生育,是纯然的爱,比一般的爱更加崇高!”
晓明说完,又一顿:“不过,大家还是想要生孩子。就连喜欢同性爱的古希腊男人,也会和女性组成婚姻。”
晓明沮丧的低头:“我知道这是生物本能,也是现在的社会伦理。一男一女组成婚姻,是法律。同性之间,没有任何保障。但是,我还是希望……”
田嬷嬷突然大叫:“我找到了!”
晓明从醉酒的恍惚中惊醒:“什麽?”
田嬷嬷:“还问‘什麽’,要我大喊‘尤里卡’并且裸奔给你看才行吗?”
晓明捂胸:“零零相斥,我们型号一样,我不想看。”
田嬷嬷拍桌:“这不是重点!我找到了乐团‘法克蓬’的地下演唱会门票,还是VIP!”
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