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说过,但是後来有这种发展吗?!
伊瓦头疼欲裂,但接下来的,什麽都想不起来。
──难道是因为,昨天吃披萨顺便配了啤酒?自己酒量那麽差吗?
见伊瓦痛苦抱头,艾德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然後在触及伊瓦前,又畏缩不前。
他跪在床上,仰视伊瓦,看起来泫然欲泣。
“还是,你只是……想玩玩而已吗?”
伊.做完就想跑的渣男或渣女.瓦,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和无辜纯洁的受害者艾德,只能目瞪口呆。
强制打种16-不记得了吗?是你自己逼我操你
伊瓦一整天都在恍恍惚惚中度过。他恍恍惚惚地和艾德一起挤车上班,一起打卡,一起站到平常的工作岗位上。
艾德一直并肩站在他身边,沉默地帮他,肉品从伊瓦手里传到艾德手中,一个又一个,伴随机器的节奏。
伊瓦浑身不自在。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该怎麽办。毕竟,从到这个都市开始,艾德是他第一个熟识的人,他们是工作的夥伴,也是最亲密的好友。
可是,他们昨天跨过了界线。後穴和肉逼到现在都还有被塞满的胀疼感,双穴到现在都合不拢,身上一片狼藉,他完全不知道昨天是怎麽搞成这样的。
要说自己吃亏吧,可求婚的确实是他没错,艾德一整天都用一种被抛弃小动物般哀伤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在控诉一样。伊瓦连看都不敢看他,只能眼观鼻鼻观心。
伊瓦满脑子都是混乱糨糊,一个手抖,手上的肉块差点掉落,艾德眼疾手快的接住,两人双手摩擦,熟悉的热度传上手背,伊瓦看见艾德深邃的眸子盯着他。
伊瓦脑中,忽然闪过各种自己被压住侵犯的场景,不知是昨天的记忆还是自己的想像,脑中的他淫荡的张开双腿,自己用手撑开雌穴,让对方的鸡巴捅进来,然後间声浪叫……
一时间,两人维持这个姿势,僵立在原地,直到阿尔法远远看见,大骂:“你们在偷什麽懒!”艾德才缓缓收回手,眼光依依不舍的离开。
伊瓦抖着手继续做事,他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被自己吓的。
中午吃饭时间也是一片沉默。艾德低着头,和他一起吃冷掉的披萨,昨天还觉得美味无比的黏稠起司,今天却只让他倒胃口。黏稠的口感,总让他想起什麽,自己昨天好像吞了什麽不妙的东西……
“啊啊,烦死了!”
“砰”的一声,伊瓦用力放下饭盒。他转头盯着艾德,崩溃的说:“操,我受不了!你昨天清醒的吧,说清楚,我们两个到底怎麽回事!”
不远处几个同事听见声响,转头看他们,小生议论起来。伊瓦一个个瞪了回去,直到他们安静,才转回对着艾德,臭着脸小声说:“喂,我们昨天到底是这个──”
他伸出两根食指互相摩擦,就像鸡巴互蹭一样。接着,他左手比“OK”手势,右手食指塞进圆圈里。
“还是,这个?”
“…….”艾德沉默了好一会,他低头摀着脸,肩膀不停抖动。
伊瓦不耐烦的推了推:“到底怎样,给我个痛快!”
艾德又抖了一会才抬头,他不是在笑,表情炫然欲泣,眼眸满是泪水,配上白皙清秀的脸庞,看起来简直……楚楚可怜?!
伊瓦被他吓得差点往後跳,结结巴巴的说:“那啥,怎麽了?”
艾德又低头抖了一会,才语带哭腔的说:“你都不记得了吗?算了,也没关系……反正我……”
旁边的人又开始看过来,伊瓦又想安慰又不敢安慰,尴尬得要命,索性拖着他到楼梯间,揪着领子骂:“别哭了!管他什麽都说清楚!操,老子也是男的,怎样我会负责!”
艾德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真的吗?”
伊瓦一时气往上冲,斩钉截铁道:“真的!操,说谎就下地狱!”
艾德闻言,唇角缓缓勾出一个笑容,轻声说:"那就好。"
强制打种17-易沦为玩物的双性人/你喜不喜欢我
好的,让我们来整理一下事情经过。
按照艾.受害者.德的说法,事情是这样的:
深夜中,喝醉的伊瓦倒在床上,衣衫松垮,露出大片麦色腹肌,酡红着脸,说:“喂,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女的。”
纯洁且贤慧的艾德,穿着围裙站在一旁,边收盘子边笑:“别开玩笑了,醉鬼。”
伊瓦一听就生气了,不满的挥舞手脚:“我才没醉!我没说谎,不信你看!”
他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把艾德借他的睡裤脱掉。因为喝醉不稳,过程中磕磕绊绊,伊瓦一边脱一边骂脏话,最後终於把睡裤连着里裤一起扯下,扔到一旁。
这件睡裤是纯棉的,松垮柔软,理论上一脱就掉。之所以难脱,一来是因为伊瓦喝醉,连着内裤一起拉;二来是因为,他的阴茎已经勃起,正顶着睡裤,而且……下体流出的汁液,已经把睡裤打湿一块。
刚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