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堤可以感觉到，银磷现在在那座工厂之中。银磷是真神，手中握着全世界的灵魂，让一切运转。
“银磷……？”艾堤疑惑的低头看着银磷，他还在喘气，脸上满是高潮过後的迷蒙。
银磷舔唇：“那麽，我想喝你的奶。”
被操了近百下後，艾堤身体骤然弹动，接着抱紧银磷，发出低而长的喘息声。
他颤抖着射了，因为被一边吸奶一边操穴。
话没说完，艾堤的眼睛便骤然睁大，脚趾蜷起。
他眯起眼睛。“好甜。”
银磷出门了。
但自从到了花园，踏上这里的泥土之後，每个晚上，艾堤都可以清晰听见，被诅咒的灵魂痛苦的喧嚣。
他说：“艾堤，你存在，我就开心。”
银磷安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爱意。他早已剖出自己的心脏，只要艾堤一句话，他从灵魂直到全身的血肉甚至骨髓，都可以剔给对方。
艾堤确实有想要的事物。那个东西对艾堤来说，远比自己重要，他应该用自己能动用的一切来争取。
他披了件衣服，走到窗边，安静地看着窗外。
银磷紧紧搂着恋人，感受对方身上传来的颤抖。对方的手臂和腿骤然夹紧，内里湿热的嫩肉痉挛，颤动着流出热液。
但这样还不够，银磷想要更多，更多，甚至把对方的身体血肉都撕咬吞下，骨头一根根嚼碎，一点都不留给别人。
看似顺遂的世界。
银磷贴着艾堤胸口，用那张漂亮的脸，撒娇般的抬眼看他：“艾堤，你会满足我的，对吗？”
同时，被粗暴吮吸的左乳流出一点淡黄的液体，带点奶香。银磷伸出红舌舔了一下。
“嗯……慢一点，感觉好奇怪……啊！”
偏偏对方毫无所觉，明明平时一个眼神就明白。他操得又慢又深，每一下都擦过骚心、顶到深处，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骨血里。
这就是银磷的世界。
银磷凝视他湖水般的双眸，轻声回答：“开心。”
而那东西，只有银磷能给。
因为他知道，无论提什麽要求，银磷都会满足他。
那些灵魂，将经过齿轮及营养槽，成为活着的人的粮食。粮食由中央分配，只有被抛弃的人，像是召唤艾堤的那些村民，才会挖掘草根，种植作物。所以农牧神消失了。
他抬头，艾堤的眼眸深邃温柔，明明带着情慾，却依然乾净澄澈。
艾堤颤着声音，勉强开口：“银磷……你……”
银磷吻他的唇角。“不要紧。”
艾堤面上没什麽表情，顺手理了下微乱的黑发，雪白脚趾踏上地面。浓稠精液顺着腿根流下，一路滑到圆润的指甲上，弄脏了乾净的房间。
大口 “啧啧”吮吸下，奶水越来越多，几乎一吸就自动喷涌到对方口里。两边被轮流吮吸，没被吸到的奶头就开始发痒挺立，想要唇舌好好疼爱。
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艾堤是如此认真。
但半晌後，艾堤只说：“银磷，吻我。”
“在说什麽……嗯啊！”
艾堤的话语让银磷短暂清醒，他以为艾堤要说他坏心眼，正想调笑回去，却听对方低低的说：“银磷，你开心吗？”
和以前清澈的夜晚不同，外面一片朦胧，灯光照出一团团污浊的褐红色，路人们掩起口鼻。天空中没有亮光，只有雾霾包围这座城市。
一股股乳白奶水被吸了出来，温热奶水流过对方唇齿，随着喉结滚动，滑入对方的身体深处，把冰冷的脏腑烫热。
艾堤沉默，这不是一个轻巧的问题。
这是他从来不允许自己想的念头。
半夜，艾堤独自醒来。他下意识碰触身侧，没有熟悉的温度。
这个吻漫长而温柔。他们闭上眼睛，在安静的房间中紧贴彼此。
肏没多久，艾堤就有些受不了，但刚才说了会满足对方，於是只抓紧对方无声的催促。
银磷一愣。
同时，刚高潮过的後穴被缓慢而确实的操弄，上下都不断传来酥麻快感，连续不断又磨人，得不到彻底满足，比混着疼痛的快感更加让人难耐。
艾堤还在喘气，但仍然伸手轻触他的脸。“可是，你露出了有点难受的表情。”
艾堤：“我希望你开心。”
“还有呢？你希望什麽？”
胸口有东西流出来了，确实是奶。像雌性一样。
艾堤抿唇点头。
银磷垂眸，无声的贴上他的唇。
湿软後穴毫无防备的被整根顶入，乳头再次被含入对方口腔。刚才又吸又咬，既痛又酥麻，但这次没有扯咬，只有大口吮吸。
月光和月神消失，因为雾霾遮蔽天空。而远处，信仰真神的灰色灵魂碎片，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砂，以巨大工厂为中心，形成一个巨大沙漏般的漩涡，散发着黯淡而悲伤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