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曲折在胸前向侧边翻滚,从男人的怀抱中解放出来,不浪费一秒钟,没等站稳就往房间门的方向扑过去。
几乎是全身的力道压了上去,可门把手却纹丝不动。盛景昊低头去开锁,却发现根本就没人锁门。
他一时惊慌手足无措,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顿时愤怒到了极点,表情失控狰狞的大喊:“妈的,人呢?开门啊!!给老子开门,一群废物连门都看不好!草!”
他已经用最大的音量喊了,外面的人没道理听不见,盛景昊的脸憋得通红,发泄完情绪,大脑逐渐冷静下来:今天带的几个兄弟都是受他赏识的,知根知底,身手也不算差,也许是,被收买了也……不,不可能,这个男的到底什么来头…?
“某些人傻站着好久了,”盛景昊迅速转过身,背靠门板,看见男人好整以暇站在几步远的位置,连西装领带都整整齐齐,“想不出答案的事,永远没有结果…倒不如一起坐下聊聊,你想知道的我能告诉你,不是吗?”
“…”盛景昊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又被男人嘲笑了一声后强装镇定,问:“那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要用什么来换?”男人专注的望着他的眼睛。
“这是我信任你的条件。”盛景昊盯了回去。
男人思索了片刻:“梅屿。”
叫梅屿是吧,老子出去就弄死你个不要命的杂种,敢搞……啊?
盛景昊再次看向男人时眼神一变,“你…”
“我的名字很耳熟,对吧?”男人,也就是梅屿,打断他的话语,露出一个堪称甜美的笑容。
这个笑容在他生得冷傲的脸上十分违和,却莫名让盛景昊想起了…梅莲…他终于知道之前在走廊看见男人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有熟悉感了。
“现在,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梅屿的笑变得阴冷,眼眸像随时会窜出来杀死猎物的毒蛇,“照片,你还发给谁了?”
盛景昊后脊发凉。
……
怎么会这样,这么大…不可能进的来。
“求…妈的,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删了,真的,我刚才都…我都给你咬了…你不守信用,”盛景昊被梅屿压着背脊按到地上时,刚吞过屌的嘴还泛着酸麻,说话时嘴角断断续续往下淌着他不愿意咽下去的脏水。
他的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恐惧,衣服裤子被扒的精光,就剩下一条内裤了。他试图夹紧双腿,努力合拢膝盖,可再怎么躲避,腿间还是被男人的膝盖死死卡牢,被强行保持分开的状态,“求你了,我以后不会再找梅莲麻烦了,我被,我一时糊涂了…”
“我猜你刚才想说……”梅屿专心把弄胯下的性器,残留的唾液作了撸管的润滑,他出生在S国的贵族家庭,从小道德感就不怎么强,一想到等会儿能操得这个骚扰他同母异父妹妹的男人哭爹叫娘,就兴奋得性器胀痛,“你被勾引了?”
他听着盛景昊卑微的求饶,听着对方貌似悔不当初的抽泣声,马眼张合渗出黏稠的爱液,梅屿用粘着淫水的手去擦盛景昊鳄鱼的眼泪(虚伪的眼泪),擦得对方眯起刺痛的眼躲避,扭动腰肢,生得挺翘的屁股也随之左摇右摆,像个央求男人鸡巴止痒的骚货。
“不是,我,嗯啊——”
眼泪和腺液方便了扩张,未曾被宠爱过的菊穴看起来十分轻松乖巧的吃下了两根手指。
就算有痛,那也只有盛景昊自己知道。
他呻吟一声,支撑身体的手臂软了软,险些脸着地摔在地上。
扩张的手指数量很快上涨到四根,是让盛景昊瞳孔地震即将崩溃的程度。
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搅动缠绵的肠肉在里面用力分开,把紧致的肉壁撑大,并拢后再撑得更宽,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盛景昊面颊挤着贴在地毯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承受扩张。
男性的身体摆出屈辱又淫荡的姿势,甚至连性器都违背自主意愿,颤颤巍巍立起,被男人戳弄G点而爽得直冒骚水。
梅屿直觉再弄下去不太行,不是担心盛景昊承受不住,只是这场游戏可能会因此很早就结束,他会感到有些遗憾。
感受到什么火热的东西在后穴试探,盛景昊如惊弓之鸟疯狂的挣动起来,不顾一切的,像被折断翅膀濒死的鸟。
只是这样的“濒死挣扎”并没有起多大作用,在某种程度上来看反倒还满足了梅屿的病态性癖。
大腿根和他的胯部贴得紧紧的,鼓胀的性器随着盛景昊挣扎的动作一下一下弹动,梅屿顺着动作晃动胯部,龟头抵着合不严实的穴口打转,偶尔成功从穴里滑出来戳弄到敏感的会阴。
“呼……唔…”盛景昊不由自主的粗喘,短促的呜咽一声,“呜…真的不行,进不去的,我都说了,嗯啊,我知道错了啊…呜呜…真的进不去的,我没有…我不是女人啊,受不了的,我会死的,不要进……嗬啊——”
梅屿突然有些烦他的废话,手扶了把柱身,鸡巴搏动几下,就被扩张到位的小穴吃力的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