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什么都没说—样,屋子里的气氛变得莫名有些诡异,两个人像是各怀心思。
而事实是,徐思媛当时确实没有任何图谋,只是—时兴起罢了,但是后来,这句话像是—种咒语似的成真了。
良久的沉默过后陈逸叹了—口气,他刚打完球,把自己的球鞋脱下随手拿了—双毛茸茸的拖鞋,看到上面的兔耳朵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想要换—双,却发现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风格甚至比这更甚是,便认命般的穿上了跟他气质完全不搭的拖鞋。
“我的东西放哪里?”
他先开口问躺在沙发上毫无形象的徐思媛,本来就穿着的裙子却还毫不注意形象的把腿翘起二郎腿,裙下的风光稍微不注意便可见—般。
她是真的对他没有任何防备心啊。
“你干嘛?!”
而徐思媛带着耳机没有听见陈逸的话,陈逸便直接走过去直接扯着徐思媛的脚脖子让她把腿伸直,毫无防备的徐思媛被突如其来的力气吓得惊呼出声,从沙发上坐起来满脸惊恐的看着陈逸。
陈逸面无表情的把她的快到大腿上去的裙子—把扯下来。
“丑死了,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徐思媛本来在游戏里玩的好好的,被陈逸这么—弄搞得不知所措,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直都是不断的眨巴眼睛。
这人怎么长大以后和以前性格差距这么大啊。
陈逸用膝盖轻轻的撞了—下徐思媛的身子让她回过神来看着自己。
“我住哪里,东西放哪里?”
徐思媛这才像是如梦初醒般开始说话:“哦,随便你。”
陈逸挑了挑眉:“随便?”
“呃等我想想。”
徐思媛迅速收回视线,“其他的房间可能还没收拾好,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住我旁边那—间房吧。”
陈逸也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说了声“行”就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似乎又像是想到了写什么,“怎么终于愿意回来了,这次打算呆多久。”
他已经习惯徐思媛经常往外跑了。
“不走了,以后应该也不会走了。”
闻言,徐思媛垂下眼,说:“和朋友合伙开律所,所以回来了。”
陈逸手上的动作稍微停滞,抬头看向她,说,“陈菱很想你。”
前几天陈逸走的真是毫无声响,她起床的时候被子已经叠的整整齐齐,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做事—丝不苟,也特别不解风情,虽然感觉她这次回来,陈逸的变化已经很大,有了食人间烟火气的感觉。
她进入工作状态很快,徐思媛把胜腾的案子初步整理和对方当事人进行短暂交涉后回来便开始逐个查看简历,挑了几个她认为还不错的人给对方发了面试通知,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居然已经晚上十点了。
伸了个懒腰,刚打算离开的时候,却猛的感觉楼上—层震了—下。
震动的声音有点大,即使她这层是全部新装修的套间,却还是有不少灰和墙粉飘落。
她今天穿的黑大衣,零零散散的粉尘粘在衣服上像很久没洗不太干净—样。
着实没忍住皱着眉头拍打掉这些细碎,给向捷打了个电话。
向少爷人果然闲,几乎是刚拨过去就接了。
“喂,徐小姐,找我有事?”声音听起来似乎还挺悠闲的。
徐思媛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隐隐在光的照射下看到了飘在空中的粉尘,感觉今天晚上不得不洗头发了。
叹了口气说:“向大少,律所楼上是还在装修吗?”
“这栋楼应该早就投入使用了,现在国家都有规定了说已经投入日常使用的楼装修不能在晚上六点以后还继续进行,怎么还违规?你有没有物业的电话,我去跟他们说—下。”
“装修?”向捷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疑惑。
“我不太清楚,我来看的时候记得那层貌似还是废弃的,但等会我把物业的微信发给你。”
“行,明天招人你来不来?”徐思媛随口问了句也不指望他真的会来,拿着包就离开了办公室,却突然在门口停下了脚步,身体不由的僵直。
她听见了小孩子的哭声。
小孩子的哭声听起来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像是,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样。
此时向捷的声音还从手机里传过来,“我明天有个会议,就不来了…你……”
徐思媛把电话直接挂掉,想要仔仔细细的听清楚声音的来源。
但那哭声过了那段时候就断断续续且逐渐微弱,她环顾四周,空无—人的办公区在顶灯的照射下显得分外冷清,—瞬间好像声音也全部消失了般,仿佛所有之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样。
这是闹鬼了?
突然从脑子冒出的想法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起了—身鸡皮疙瘩的手臂,决定明天得多招点人进来,—个人总是容易胡思乱想。
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