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的房间,全身赤裸的女人浸泡在氤氲白雾的木桶中,她闭着目,半shi的长发披在圆肩上,一只透红的手扶着盆沿,在清澈的水里可以看见影影绰绰的rou色和埋在水里的高挺胸峰。
半开的窗子涌入凉风,一阵水声,女人站起身来跨过木盆,由上而下的水珠络绎不绝的滴在地面,待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屋内的一切早已被阿古打点好。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屋内熟悉的摆设,联想到今日白天发生的一切,不禁打了个寒战,仍有些惊魂未定,不敢靠近那张木床。
歪着沙发,双脚踩在地毯,她撑着头,在深夜难免感到疲惫。
幽寂的冷色调房间,全部物体像被蒙上了层雾蓝色的纱布,这像是个横断面,在幽然冷清的深夜,唯有一盏烛灯在忽明忽暗的亮着光,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着的女人胸脯一高一低的起伏着,藕荷色睡裙松松塌塌地穿在身上,这仿若一副恬静地画,隐藏了些许诡谲。
挂在墙壁的时钟对准零点,摇曳的灯芯在一瞬间变得幽蓝,落在女人大腿处的裙摆被撩开了一角,鼓起了一个小包,那无形的手臂抚上了她的大腿,顺着大腿柔软的曲线向那裙底深处滑去。
嗯
朦胧间,一个凉凉地气流吹在她的脸侧,痒痒地,似乎有个人在向着她吹气。
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在无比昏暗的房间,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冰冷气息,她仿佛被一个冰冷的怀抱环住,一个不属于她的呼吸就在她的耳畔边,她被压在沙发的角落,那看不见的男人将她囚禁在这狭窄的角隅。
她低下头,看到大腿处的裙子鼓起一角,那像个人的手臂,但是她看不见那手臂的存在,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人的手正隔着内裤抵在她的私处。
为、为什么会这样?
她惊恐地看着空气,她知道那个人就是每晚侵犯她的人,也知道他就是导致徐方黔死亡的人,可为什么,为什么他像隐形了一般,她看不见他!
这完全是场毫无悬念的禁忌游戏,而她这个毫不知规则的人,正独自面对着这强大的敌人。
啊!不要
抵在她身下的手直直的戳了进来,他像是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毫不犹豫的用修长的手指戳入那小小的洞xue口,那像在右手的食指,只进入一个指尖便停了下来,浅浅的插在rouxue里,轻轻的扣弄粉色的软rou,像是诱她欢yIn的把戏,要她彻底沦为性爱的玩具。
停下,快点停下!
她慌张地看着四周,想通过细微的变化寻找到那男人的存在,可是对方毫无破绽,她明明能感觉到对方正一点点的压过来,将她压在沙发上玩弄的她的身体,但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阿古!阿古!
她叫着那年轻女佣的名字,可只隔着一扇门,对方却怎么都听不见她的呼唤。
暖色的玉坠像是跟着灯芯的频率轻轻摇晃,她用手压住裙底,她压住了那只手,但却无法阻止他在她体内胡作非为。
啊
二个手指塞了进来,手指在她的xue内重重的插入,又用力拔出,它们在模仿男人阳具的抽擦着她的身体,身体陌生的感觉吞噬着她,极为可耻的,敏感的身子分泌出腥甜的汁ye,将那插入蜜xue的手指沾shi。
你、你到底是谁?
她仓皇地望着空白的空气,视线无法锁定在某一处,但她却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灼热的目光正盯着她看,那种任人揉捏的感觉,令她感到惶恐不安,体内的手正扩张着rouxue,是要进来了吗?在她完全清醒的状态进来?
不!绝对不行!
借助腿部力量,她猛地站起身,埋在她体内的手瞬然拔出,她惊呼了声,摔在了地毯上,看不见对方的身影,但她可以感觉到那男人冰冷的气息,他就在她身边,就站在她的身边用漠然的目光看着她。
她想要站起身向门跑,但那男人先一步有了动作,直接揽住了她的腰,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将她压在地毯上。她四肢着地,清晰的感觉到那男人撩起她的裙底,熟练的拉下她的底裤,准备以这种极不合她身份、极不合她性格,充满男人征服欲的姿势占有她。
下体包围遮盖地暴露在空气里,冰凉地空气令她忍不住战栗,但那男人肆无忌惮的目光更令她畏惧,双眼布满恐惧,忽然感觉到一个庞大地冒着寒气的巨物抵住那朝下滴着ye体的花户。
剧烈的陌生感遍布全身,这与一个陌生人过分亲昵的感觉令她不适,她咬紧牙关,背对着烛火幽蓝的光,身体向前移动躲避这男人私有的庞然大物。
但这男人反应极其迅速,她痛yin,上半身被压在绣着玫瑰花的地毯,藏在裙下的双ru直接变了形状,她右手攥住桌腿,猛地回头看去,还未反应过来,那巨大的rou棒便一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她脸色惨白,被开拓了多次的身子仍无法承受这粗大rou棒的侵入,身体不停打颤,那卡在xue里的rou棒不顾所有,将是故意要来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