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滨州大旱,有人说是因为京城住了个狐狸Jing,应该是无意传出的吧”书生合上扇子,看着远处山峦,胸有成竹,“大统领放心,凡是在重华宫看见那一幕的人,都被我们暗卫解决干净了,绝不会有漏网之鱼。”
“知道了。”霍刀转身欲要离开,却被书生叫住。
“霍大统领,能不能麻烦你给重华宫的那位说一声,别每个月搞一出戏法,半年也行,实在不行三个月。”
书生神情愈发无奈,耸肩道:“三年来光是这事,暗卫们手上沾的血,都能是个小池塘了。”
霍刀闻言,叹气摇头:“还是你们辛苦些吧。”
重华宫的苏晚晚,是太子心尖儿上的人。
他可不敢多说什么。
十月十五,重华宫。
重华宫以前叫重华院,是太子还是皇子时的住所。
苏晚晚坐在琴前,五指按弦,费力压制住心底翻涌的那股气息。
自从再回到京城,每月十五,她就会感知到一股异样气息蔓延在灵脉中,只要那气息抵达到内丹,便会不由自主露出尾巴。
她试图克制,可每次都失败了。
露出尾巴后会对身体失去控制,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看着自己跑到屋檐上跳舞,或者对着月亮喊叫。
直到这两次,她发现自己会下意识的去奏琴。
在琴声中,那股气息会渐渐消失。
只不过弹的谱子,每次尾巴消失完全变回人形后,怎么也想不起来。
内丹处炙热,她下意识勾起琴弦,同时扭头望向银镜。
果然,今日也是如此。
银镜中,四条尾巴已经显形,眉间有个金色印记若隐若现。
记得上次这个印记出现,还是她给小勺困住魔刹时。
到底是什么?
苏晚晚来不及细想,便不由自主开始奏乐。
咔吱——,门开了。
抬眸发现是凌沧溟进来,直接无视了此人。
对方在她身前坐下,苏晚晚垂眸看着琴弦,脑中却忽然出现其他画面。
红鸾帐暖,□□情,缠绵缱绻,一室旖旎。
她意识到,这是眼前这人心中的想法。
顿时五指按弦,琴声戛然而止,她冷眸看向凌沧溟:“肮脏!”
凌沧溟闻言,不怒反笑。
一直以来,不管他做什么,对方都对他不闻不问不言不语。
也就每月十五这日,会骂他几句。
他已经习惯,甚至觉得挺好。
骂他,总比平日的无视,让他觉得好受。
“晚晚,我什么都没做,那里肮脏?”
说罢,他起身走到苏晚晚面前,解开衣带脱去衣衫。
苏晚晚看着□□的凌沧溟,对方皮rou上有不少伤疤,一层覆着一层,看着很是可怖。
可她心无波澜。
凌沧溟坐在苏晚晚身旁,捉住她的一条尾巴,缓缓划过自己的腹部,笑道很邪性。
“晚晚,真奇怪。”他抬手抚摸苏晚晚的脸,神情极为贪婪,“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苏晚晚右手紧握,克制心头涌上的不适。
忽然额头金印发光,最后完全显形,被凌沧溟抓住的那条尾巴勒住凌沧溟脖子。
她的眸子泛着金色,盯着凌沧溟,声音隐约带着几许威压:“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凌沧溟不以为意,呵呵笑着,伸手抓住苏晚晚腰带:“在你这狐狸Jing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放肆!”
苏晚晚把凌沧溟摔在地上,直接伸手掐住对方脖子。
凌沧溟对此习以为常,已经没有第一次遇见时反应那般激烈,反而任由苏晚晚钳制他。
三年的试探了,他很笃定,苏晚晚不会伤他。
果不其然,须臾间,苏晚晚额头金印消失,尾巴也皆数不见。
她看着凌沧溟,眼神由淡定变成惊恐,她慌忙放开对方,不住地朝后跑,像是在逃命,直到缩在墙角退无可退。
凌沧溟起身,看着发抖的苏晚晚,缓缓走向她:“晚晚,你既然不想伤我,为何还那么怕我?”
见凌沧溟走来,苏晚晚埋头捂着耳朵。
这模样凌沧溟很熟悉,知道不管接下来他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再理会他了。
已经三年了,自从江南回来后,就一直是这样子。
对方入京前开始还一心寻死,要不是他日夜看着,怕苏晚晚早就自戕了。
他叹口气,不在逼她,回到苏晚晚睡榻躺下。
这里有属于晚晚的香气,他脱去所有衣服,翻身抱着枕头,极为熟稔的舒缓自己。
他二十七了,在外面越发克制,在晚晚面前也愈发放纵。
屋内充斥着凌沧溟的喘息声,粗重,急促。
苏晚晚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直到听见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