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実知愣了一下,“能问一下想见我的是谁吗?”
“这还是让他亲自告诉你吧。”副局长又扫了眼那群把耳朵拉得极长的警员,“另外,这里的环境不适合谈话,我先带你们去会议室,等他来了我会直接让他过去,你觉得如何?”
実知垂下眼思考了会,看似认真其实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管怎么样样子还是要做做的,琢磨着沉默的时间差不多了,她便点了点头。
“麻烦你了。”
副局长没有一直守在她们身边,完成了带路任务后他便离开了。
舒适的空调很大程度上放松了坏理的心情,她紧靠着実知坐在了旁边的位子上,几包零食被她摊在了会议桌上,还认真的排了序,做完这一切她先是来回看了好几遍,然后朝最左边的那包伸出了手。
“...坏理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啊。”居然比在家里还要自在。
“恩?”坏理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她,“恩...因为很久没有出来了吧。”
“不害怕吗?”実知看了看周围,墙壁上挂着几幅画,但是并没有窗户,“我们可是被‘关’起来了呀。”
“実知不也没害怕吗?”坏理歪歪脑袋,“总觉得有実知在,就会很安心呢。”
说着她弯起了眉眼,看着她的笑容,実知也忍不住跟着会心一笑。
副局长口中的那人并没有让她们等太久,坏理刚拆开第一包零食,会议室的门就被拧动了。
相泽消太推门推到一半就停住了。
——太像了。
被他盯着的実知不自在的站起了身,“你好...?”
——不,是一模一样。
若是其他人在这可能会认错,但是见过朝日奈花成年形态的相泽消太,一眼就将房间内的人和记忆中据说已经死亡的少女对上了。
相泽消太定了定神,抬脚走进去并关上了门,“抱歉,让你久等了。”
実知只是轻轻一笑,没有回答。
“现在可以说说找我们有什么事吗?”実知尝试用轻松的语气说着,“之前问副局长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呢。”
相泽消太微微蹙眉,“你不认识我?”
“...恩?”
要是疑惑可以具象化,実知的脑袋上一定顶满了问号。
“抱歉,我记不起来了。”実知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吗?”
若是一上来就坚定地否认肯定会引起对方的猜疑,哪怕十分确定自己真的没见过面前这位先生,実知还是做出了在很努力回忆的样子。
相泽消太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仔细的打量着実知,同时内心计算着认错人的可能。
这个世界上哪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就算她不是朝日奈花,也一定是和朝日奈花有关系的人。
“真是失礼了,请问你的名字是?”
実知抿起嘴,终于露出了几分不悦,“在我回答之前,你可以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吗?”
相泽消太没再打哑谜,他将手中的文件袋举了起来,拿出了里面的一摞资料,翻过来将正面对着実知。
“不知道你对[朝日奈花]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不知道为什么,実知在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并没有,那是谁?”
哪怕只是半秒的停顿,也足够相泽消太想到很多东西了。
他抽出下面的那张纸,递了过去,“这是她的照片,我想你应该会觉得眼熟。”
実知没有动。
嘴里还咬着一块巧克力的坏理奇怪的看向了実知,然后将视线转向了相泽消太手中的那张纸。
从她这个方向只能看到空白的背面,就算因为光线原因能隐约看到点不同的颜色,但也不足以让她拼凑出整个画面。
又等了会実知还是没有动,男人也是一样,坏理干脆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椅子上,一手抓着椅背一手朝那张纸伸去。
相泽消太任由她从自己这夺去了印有朝日奈花照片的纸张,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了女孩的惊呼声。
似乎想到了什么,坏理的声音有片刻的停顿,然后她俯身在実知的耳侧轻声说道:“她不会是你的姐姐吧?”
坏理本来是想说妈妈的,但是看眼手上的照片,上面的少女怎么看都没成年,顶多也就比実知大个十岁,要不是她确定実知没有那么大,她肯定就说双胞胎姐妹了。
她自以为轻的声音对相泽消太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
“她的名字是朝日奈花。”相泽消太看着実知,“一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突然失踪了,算上这一年也有十七岁了。”
“她的家人朋友都很担心,因为没有见到尸体,所以他们都不相信她已经死了。”
相泽消太一直在关注着実知的一举一动,自然没错过他在说死那个字时,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