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躺在冰凉的石台上,抬头望着咸阳上空一望无际的星河,思绪回到当年在雍城的一切。
长信侯作乱叛上,大逆不道,还敢自称是他的“假父”,其实在某次宫宴中,当他看见嫪毐腰间挂着母亲那块凰纹玉佩,他就全明白了。
他的母亲赵姬,也是一位襄君所出,虽不是双性之身,但手中却持有昔日周天子钦赐的信物——凰玉。
赵政幼年经常把玩着那块玉佩,他以为被自己不慎弄丢,但后来,却出现在了嫪毐的手中。
他最后剪除了叛党,但也失去了母亲。
他握着手掌的凰玉,这块玉佩年岁久远,散发着奇特的异香,其通身透明,显示着曾经有过的天子恩宠。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头顶那片辽阔无边的星空在陪着他。
赵政抿唇吻过那块凰玉,仿佛在吻着心爱之人一般,极为温柔。这块凰玉本是一对,不知何年,竟再也找不到另一块,就像秦王已丢失破碎的心,了无踪迹。
往昔的岁月中,聂凌霄手中也有一块这般的凰玉。
赵政初见聂凌霄,便是他最清纯鲜妍的年纪,当甘冽、醇厚的嗓音响起,他回头看见聂凌霄的那一眼,便万劫不复。
他从一开始便知晓聂凌霄的襄君身份,那块凰玉就是最好的证明。
无数个不眠之夜,聂凌霄都陪伴在他的身边,他谨慎地维持着两人的关系,小心地探测聂凌霄的内心。
直到那一次,北方的匈奴打了三个月的大战首获大捷,阖宫上下开了七日的庆功宴,大醉天下。秦王趁机灌醉了不喜饮酒的少年郎,他屏退了所有宫人,小心翼翼地解下了少年的劲装。
他贪婪地看着身下不胜酒力的聂凌霄,素白的肌理被灼烧的酒意染红,清纯中了带了几分妖冶。赵政兴奋得好像初次大婚时的洞房之夜,凌乱的床榻上到处散乱着两人的衣冠。
“呜……啊……”
聂凌霄浑身发热,黏腻地发出软弱的鼻音。
赵政拾起床头的玉壶,将冰凉的酒ye一寸寸地浇过只披了一件素衣的丰满胴体。
松垮的裹胸包不住圆润饱满的两颗大nai,顺着酒ye的浸透,逐渐显现出了原生的模样。遇冷而勃起的ru尖,将月白的长衫顶出两朵暧昧的nai渍,nai香混着酒香,摄住了赵政的心神。
他不停地浇下甘醇的果酒,把剑客的全身都打shi了,两个丰满的大nai完全暴露在赵政的眼前。纤细的腰腹上布满了Jing致的腹肌,酒ye顺着肌肤的线条,流向了最私密的所在。聂凌霄软垂的阳物微微翘起,下方肥沃的Yin阜深埋了一条细缝,隐藏其中的两片蕊唇如分开的骆驼趾,吸附着shi润的布条,rou眼隐隐可见深处的雌蕊禁地。
“啪——”
赵政丢下了酒壶,无边的欲望如燎原的焰火被猛然点起。
隔着亵衣,他低头含住喷薄而出的ru尖,ru腔中饱满的nai水瞬间被吸出了ru孔,战栗地在秦王的舌尖下崩溃。
软腻的长舌布满粗厚的rou棱,赵政故意隔着丝薄的寝衣,用力吮吃着极度敏感的nai头,将不断分泌着nai水的ru尖舔咬得啧啧作响。
他抓住两侧乱晃的大nai,狠狠地揉捏着胀痛的nai子,粗暴的力道让聂凌霄空虚已久的身子不禁迎合起了爱抚的节奏。
聂凌霄醉的太厉害,迷茫间,仿佛看到了曾经和他欢好的卫长生。
分别数年,他竟还能看到梦中的人,压抑过久的情思再也克制不住,他主动地吻上那思慕已久的薄唇,这份温暖就如同幼时一样,让他心醉神往。
长生的力道还是和以前一样粗暴,但急切中往往带着温柔,总能撩拨的他浑身发烫,轻而易举,便能迎上最极致的高chao。
也许是亲吻的力道让剑客有些不舒服,聂凌霄推倒了师弟,猛地骑上卫长生的腰部,伸手点住了对方的天池xue。
“狗狗今天头太痛,不想被cao,劳烦主人帮我舔出来。”
他感觉那双灿烂的银瞳中,透露出阵阵想要杀人的目光,聂凌霄居然笑出了声,打了一个酒嗝,慢吞吞地脱去了shi透的素衣。
赵政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口,他被剑客制住,根本无法反抗。
褪去了所有束缚,周身的轻盈让聂凌霄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觉得师弟差不多要着急了。
他随意搓揉着自己丰腴的rurou,生育数年后的身子nai水并不是很多,倒省的他时时挤nai的烦恼。
聂凌霄知道师弟不喜他自渎的样子,但卫长生过于强烈的占有欲偶尔也让聂凌霄有些反感,他自己的身子都碰不得了吗?醉得太深的剑客,偏起了逆反的性子,他要当着师弟的面自渎给他看!
聂凌霄低头觑着着胯下的师弟,如水般清浅的眼眸中只映出卫长生一人的影子。今晚,他只为师弟失控一次!
肥硕的nai子被双手举高,聂凌霄捧着自己过于丰满的ru房,低头舔咬着敏感柔嫩的nai头,本就不多的nai水没多久就吸食光了。自我抚慰的奇特快感让聂凌霄几乎飘飘欲仙,他哼叫着,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