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药箱被失手打翻在地,卫长生抽出腰间的鲨齿,他没想到同样的事这么快又发生了,呵呵,这回他要怎么调教玩弄手中的狗奴呢?
“师哥你真是对得起我!”
激愤、伤心、痛苦各种激狂的情绪翻飞,暴烈翻涨的黑色欲望让幻境也越发的不稳定,他再也不会手软了,这一瞬,他终于打算亲手杀了狗奴,什么幻境、未来都不管了。
噬人的红光还未击出,就有股同样激狂的剑意袭来,卫长生心觉不对,随手格挡开来者的攻势,待他定睛瞧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两把一模一样的妖剑互相重叠,角力间发出激烈的铮鸣声,阵阵火花带闪电,彼此都惊讶之极。
“给我住手!”
聂凌霄提手甩出渊虹,他的剑意尚且稚嫩青涩,根本阻挡不住愤怒之极的成年卫长生,长剑被随手打落,正巧擦过聂凌霄颈间的鬓发,立刻有了一道血痕,伤口只是刺破了点表皮,但刺目鲜红的血ye让少年长生瞬间红了眼。
“我不管你是谁,都给我滚!”
“呵呵,该滚的应该是你!”少年时期的自己对卫长生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他虽不知道为何会再出现一个自己,他只知道狗奴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彻底让他丧失了耐心,他要用聂凌霄的鲜血祭祀这一切。
“你想杀了我么?那来吧!”
聂凌霄被鲜血刺激,心气也变得不平,凭什么他要一直被虐待苛责!
他认命地闭上了眼,裸露的rou体上全是少年长生的痕迹,腿间的白浊和水ye让成年卫长生几乎发狂,聂凌霄视死如归的眼神,又让他想起了那一晚在秦营军帐,师哥当着他的面自刎的凄厉模样。
“哐——”
手中的鲨齿也应声落下,卫长生双目赤红地看着眼前相拥的二人,少年时的自己只顾着安慰受伤的聂凌霄,丝毫不在意旁边的一切。
聂凌霄被少年长生紧紧搂在怀里,对方似乎示威一般当着卫长生的面狠狠吻上那发颤的软唇,小师哥也无视他刺目的眼神,细细地回吻着少年长生,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让卫长生再也受不了了。
他是幻境的创造者,自然也可以控制一切,其实大可消去聂凌霄的记忆,让他继续当一条忠诚的母狗,但这么做,那他岂不是和赵政一样?
年轻的纵横二人绝对想不到以后的残酷现实,卫长生看着少年长生盯着师哥那炽热无比的眼神,想起年轻时他也是如此,可之后十数年的情网地牢已经彻底磨去了他的棱角和热情。
以人为镜,方能反省自恭;可冷酷的现实,让卫长生意识到聂凌霄根本不可能改变,他和眼前这个师哥已共同生活多年,可下一秒他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即使这个人是过去的自己也绝对不行。
卫长生终于彻底冷静下来了,他不想杀了师哥但也不会放过眼前的人。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师哥你不是说你此生只会爱我一人吗?那我们来试试你更爱的是哪一个我!”
少年长生虽不知到底为何,但也起了好胜心,不屑道:“师哥当然爱的是我。”
“你怀里抱着的聂凌霄和我早定情多年,可小母狗翻脸不认人,你觉得他真值得被爱吗?”
卫长生冷漠的眼神直刺二人,那股寒意让聂凌霄心下触动,推开了紧紧依着他的少年长生,道:“我说过我此生爱过长生一人,无论是你还是他,我都爱,只要是长生就行……”
“够了!你和我轮番上阵试试cao这条母犬,看看谁能让他持续chao吹,谁内射、chao喷次数多,就算谁嬴!”
残忍的话语让聂凌霄脸色惨白,他生来最痛恨被当成玩物,可心中最爱的人居然要这么对他,他看向身边的少年长生,可对方的眼神中也闪烁着同样的银芒,很明显成年长生的话打动了他。
“不,长生求你别这么对我!”
聂凌霄想起那日山谷中的事,他害怕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卫长生,熟悉的暴虐和残忍从他们的眼中升起。
“师哥,为何每次你都要扔下我!”
少年卫长生的语调也变得凄怆无比,这个时间段的他刚和聂凌霄分开,不过是被思念折磨了数月便觉得好似身处无间地狱,而另外一个自己,居然被师哥扔下这么多年,那他和师哥岂不是根本没在一起?他内心中的最后一点希冀和幻想也被彻底打破,看来聂凌霄的心狠实在是不改当年。
“……”
聂凌霄被说中痛处,以往的心痛愧疚一时之间纷纷上涌,长生说的不错,未来的他确实很有可能这么做,那这么说来,始终是他对不起师弟。
全身仿若被抽去了力气,聂凌霄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漠然地看着逐渐向他走来的两个卫长生……
竹屋的门窗被完全堵死,师哥这个身子不应该让其他的人或者动物看到,卫长生如是这样想,只除了自己。
“……唔,停下……长生,求你快停手……唔啊啊……”
狗奴光裸yIn乱的routun被身后的两只大手牢牢握于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