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温怡卿顶不住压力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憋得小脸涨红,一出来便对上了骆烟满是戏谑的眼神。
他用手轻轻拂开温怡卿脸上挂着的发丝,温热的大掌上布满了粗糙的老茧温怡卿痒得缩了缩脖子。
“总还觉得小姐只是个孩子,没成想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温怡卿听了这话诧异地望着他,眼里写满了控诉,骆烟被看得不自在起来,他轻咳了两声:“上次是臣下鲁莽了……”
“不许再提上次的事!”温怡卿恼羞成怒撑起身子一手堵住骆烟的嘴。
骆烟无声地笑了,眉眼微微弯起,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怡卿炸毛的样子。
抬手的姿势让宽大的袖子堆叠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小臂,骆烟微微垂眸大掌握上那截皓腕。
温怡卿眼疾手快猛地抽回将自己裹得严实:“你想干嘛,不许碰我。”她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眼前如狼似虎的男人。只是一眼骆烟便心痒难耐,他跪在床边小心地靠近,带着诱哄的语气对温怡卿说道:“臣下唐突,轻薄了娘娘,娘娘可要以牙还牙?”
男人眉眼深邃,最怕他这样认真注视的模样,像是一汪大海足以让人溺毙其中。温怡卿神色微动,她快速地伸出小手在骆烟的胸膛上摸了一把,手下分明的线条让她不经感叹,不愧是武将。
骆烟轻笑了一声,在他眼里温怡卿像只好奇的小猫,躲在窝里伸出柔软的爪子在自己的胸膛轻挠了一下,他心口有些发痒开口问道:“这样就够了?”
温怡卿迟疑地点了点头,有些怀疑骆烟是否给自己下了个套。
已经入秋骆烟还是一身单薄,他随意地扯了扯衣襟胸前已经裸露出一大片肌肤,蜜色的肌rou肌理下蕴藏着勃发的力量感,只是隐约的胸肌轮廓就让温怡卿错不开眼,她自以为隐蔽地咽了口口水,纤细的手试探着伸去。
起初只是用指尖轻滑过锁骨,温怡卿小心地看着骆烟,见他神色淡然渐渐地胆子也大了起来。骆烟稳住身子克制着粗重的气息像盯上猎物的野兽伺机而动,等待着柔软的手触上胸膛的一瞬间,他迅速地坐上床榻将温怡卿带着被褥抱了起来放在膝头,钢铁般的臂弯紧紧扣住细腰让温怡卿动弹不得。
被撷取呼吸的那瞬间,温怡卿才后悔莫及,她被迫仰着头任由骆烟在口腔里放肆,嘴唇舌尖被吮得一阵痛麻。温怡卿用力地拍打着骆烟的肩膀试图挣扎出来,起初骆烟还任由她在自己怀里乱动,可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紧,温怡卿每动一次身下坚挺的性器就被饱满丰盈的tunrou狠狠地碾磨一次,他身下胀得发疼,连额头都冒出细密的汗水,箍着腰身的手臂越收越紧。
不知过了多久骆烟才堪堪将人放开,温怡卿被亲得五迷三道靠在骆烟肩头大口喘气,骆烟也忍得难受,他轻啄温怡卿发红的耳垂哀求般地在她耳边低语:“求娘娘怜惜。”话音未落他抓起温怡卿软绵绵的手就往自己身下蹭去,粗长的性器直挺挺地竖着直将袍子都顶了起来,温怡卿红着脸手下没有力气,只能任他握着她的手圈上roujing上下动作。
软绵的肌肤隔着袍子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骆烟性感的粗喘声在耳边炸开,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脖颈,温怡卿羞得只顾着埋头,眼神飘忽间无意看见散乱的衣襟里,骆烟腰腹上结实的肌rou随着喘息上下起伏。
骆烟见她这样直勾勾的样子好笑地扯开本就松垮垮的衣带,一副慷慨大方的样子:“娘娘不必客气。”
温怡卿抬头用水润的眸子怒瞪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骆烟看得痴迷低头重重地吮了一口温怡卿红肿的唇,一手扯下亵裤,沉甸甸的东西打在温怡卿的手背,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心头一惊将手抽了回去。
骆烟挑挑眉压上还摸着他小腹的手道:“娘娘不是要与臣下扯平吗?”
“你若要这样,这辈子都扯不平了!”温怡卿的反抗没有半点作用,她细嫩的手掌还是被迫圈上那只蠢蠢欲动的巨兽,虎口指缝都沾满了黏滑的水ye。
见温怡卿自发地动作起来,骆烟放开她的手伸向被褥里,他握上那截细腰慢慢地揉搓起来,手下丝滑、柔软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叼起温怡卿颈侧的软rou慢慢地研磨,他含糊地说:“那便不必扯平了。”骆烟提胯快速挺动起来,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脆弱的虎口,棒身被柔软的小手圈住,来回撸动时指尖剐蹭过冠状沟的快感慢慢积累直至喷发,骆烟腰眼发麻欲望攀升到了极点,他难耐地扬起头死死地将温怡卿揉进怀里,一股浓Jing喷射而出。
温怡卿愣愣地低下头去,慢慢疲软的rou棒上马眼微张还挂着点点Jing水,身上的寝衣被浓稠的Jingye弄得乱七八糟。
骆烟也手足无措地拿来帕子,他细细地擦过温怡卿的掌心,心虚得不敢抬头。
“骆烟!你给我出去!!”
竹林深密处,一汪湖水粼粼,萧沉长身直立静静地看着湖边夜鹤乘风而起,扰乱一池静水。
“公子,属下不知公子当初为何要用玉佩做筹码,那是王后的遗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