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过后,正准备报警解决,电话还没播出,单贝贝便已经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到储物区去取自己的手提包。
“单小姐,那个男人还没走,您要不要再多待一会儿?”
单贝贝顺着眼神向外看去,果不其然,那个疯男人还在外面。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似的,原本低下的头忽然抬了起来。
单贝贝:emmmm
“算了,没关系的。”
刚刚爸爸打来了电话,说在家做好了晚饭,等她回家。
她一年大多数时间都跟着老师跑南跑北地看展览、学习,一个月大概也就只能飞回北城一两天,还有大半的时间都泡在猫咖里——毕竟爸爸工作也忙,家里白天除了保姆也没有其他人了。
要不是最近身体不太好,老师估计也不会放她在家休养。
老师对她很好,所以即便是毫无结婚打算,在老师提出想给她介绍一个男人认识认识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拒绝。
大不了做个朋友嘛。
只不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么……超乎预期。
“走啦。”
果不其然,正如大家所预料到的。
单贝贝刚一走出大门,那疯男人便从椅子那处直冲过来。
有点超乎大家预料的是单贝贝见男人直冲过来,当当正正,一脚踹在了男人胸膛,将男人踹在了地上,捂着胸口接连不断地咳了几声。
单贝贝低下头,这才仔细地审时男人的长相——倒是个模样周正的。
可惜Jing神不正常说不定还是变态鹅鹅鹅。
“你搞清楚一点,看好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你。”
在人群聚拢过来看热闹之前,单贝贝没管地上痛苦的阮一诺,拨开人们离开了。
阮一诺咳了一阵,想去继续追人,奈何刚一起身,胸腔便传来了一股尖锐的疼痛感。跌跌撞撞,最后强撑着打车去了医院。
一路上他仍在想,叶褚言怎么会这样呢,看她的眼神,甚至也看不出丝毫破绽,仿佛把他忘了个干净。
阮一诺懊恼——如果叶褚言真的失忆了,那他岂不是在叶褚言面前坏了第一印象?!
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叶褚言一脚,踹断了一根肋骨。
阮一诺住了一周院,死活不听劝,非要出院。
医院里的人近两年来几乎都要认识阮一诺了。
隔三岔五便会因为各种情况在各种奇奇怪怪的时间住进医院:酒Jing中毒,和人互殴等等,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每次在医院里都积极配合治疗,时间最长不超过半个月,然后不顾医嘱继续野。
身体逐渐跨了也是自己活生生作出来的。
有小护士跑到白嘉树在的房间来告知此是,白嘉树毫不意外的摆了摆手:“他爱干嘛干嘛吧,不用管。那间病房继续给他空出来,估计过几天还得来。”
“……”
一开口就是老实话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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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贝贝因为前些天相亲结果相到神经病的事情,对老师的态度也连带着没有很好。
除了必须需要之外,单贝贝更加不爱出门了。
单今宵周末不去公司,在家休息,看着客厅沙发上看书睡着了的女儿,拿着薄被上前替单贝贝盖上。
叶褚言车祸的消息是在叶褚言进了ICU三天之后才传到了他的耳中,他连忙从国外赶回北城,却再没有从前那个不大丁点,白白软软的小姑娘往他怀里钻,甜甜地叫他一声“爸爸”。
“你就是这么把言言照顾好的?!”
看着面前青春不再,老的不止一星半点的前妻叶令云,他忍不住地质问。
“你怪我?你把这些都怪到我头上?她那么大一个成年人了,这么晚了出什么门,自己照顾不好自己还要让别人替她Cao心!”
单今宵没来得及暴怒,便听一旁一直安安静静地站着的一个和叶褚言年纪相仿的女孩对他道:
“叔叔,言言如果还能好起来,您把她带到您身边去吧。在这里,没有家的样子,也从来没有人把言言当家人那样爱她疼她……”
“……”
好在她的宝贝女儿福大,在昏迷不醒的第十七天时,终于睁开了眼睛。
只不过大脑受到了些不可逆的损伤,听医生的意思,大概是大脑某个储藏记忆的区域受损,可能会失忆或有记忆障碍。
这些都不重要了,人还活着就好!人活着就什么希望都有了!
叶褚言情况好转了些之后,单今宵便将叶褚言转院到了国外那边去——对于叶褚言来说,国外的医院有更好的治疗环境。
叶褚言失忆了。
丧失了大概三四年的记忆,看到他,常常抱着他哭。
不须多说,他便已将叶褚言在前妻身边过的如何不好猜出个七八。
从前离婚时,他本想将叶褚言留在自